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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與君初遇

  • 花落獨(dú)留一抹哀傷
  • 快樂的吃吃啊
  • 2887字
  • 2019-08-19 20:58:13

一個月后藏書閣內(nèi)

“終于寫完了,這一個多月,真的是手都要斷掉了。”蘇皎兮一邊收著筆墨一邊抱怨著。

白白打趣說:“你的手要真是斷了,你自己難道不會接上嗎?就算你不會,還有師傅呢。”

“白白,你又找打是不是。話說師傅罰我也就罷了,又連累了你。”蘇皎兮說著握著白白的右手手腕,滿眼的盡是心疼和自責(zé)。

白白抱了下蘇皎兮道:“恩人姐姐,好了,你這一個月,都說了多少遍了,那天沒有攔著你的確是我不對,一會兒到了師傅那我們定要誠懇認(rèn)錯。”

蘇皎兮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嗯,知道了。哎,對了白白,我明日一早帶你去一個地方。”

白白一臉的好奇問:“什么地方?”

蘇皎兮食指放在嘴唇邊上,輕輕地對著白白說:“我不告訴你。”說完又眼睛一瞇自笑了起來。

二人說著,便來到了師傅所在的清遠(yuǎn)堂

蘇皎兮&白白:“徒兒拜見師父。”

看見蘇皎兮進(jìn)來,姚子峰對著屋內(nèi)的兩個學(xué)生說:“你們先出去吧,小白也是。”

見他們出門后,姚子峰道:“皎兮,7日后便是20年一度的仙集大會了,今年會在潭溪,由梔子一族的宋家主辦,你身為家主,自然要是參加,到時(shí)我與你大師兄,再挑幾個出色的學(xué)徒隨你一同去,你要記得身為家主,需時(shí)刻注意自己的言行。“

蘇皎兮皺了下眉頭小聲念叨:“我不想去。”

姚子峰問到:“曼陀羅花主,不參加仙集會,你,認(rèn)為可行否?”

“否”

雖說嘴上答著,心里卻是一萬個不愿意,剛剛皺的眉沒有半點(diǎn)舒展。

姚子峰又說道:“既知如此,還問些話,重仙家大多為你長輩,你若不去,豈不是被眾家議論目無尊長?況且前日是梔子一族的長公子親自送來請?zhí)!?

蘇皎兮答道:“我,只是隨便說說。”

姚子峰道:“實(shí)在口無遮攔。”

蘇皎兮小眼睛左右瞟了兩下,又只好收起了滿心的不愿,突然問道:“白白和大師姐不去嗎?”

姚子峰想了一下道:“小白可以與你同去,你大師姐需留守月亭。與你同去,我擔(dān)心你又拿她打趣。”

蘇皎兮辯解道:“是因?yàn)榇髱熃闼覐挠浭乱詠韽奈匆姶髱熃阈^。”

姚子峰道:“這就是你可以胡鬧的理由?”

蘇皎兮雖說想反駁什么,卻又止住了,答道:“不是。”

姚子峰揮了揮手說道:“好了,你要是沒有其他事就回去練習(xí)劍法吧”

蘇皎兮道:”是,徒兒告退。”

去吧。”姚子峰抿了一口茶,無奈的搖了搖頭。

清遠(yuǎn)堂外

“白白,你猜,師父剛剛和我說了什么。”

“恩人姐姐又要我猜,剛剛說的那個地方就不告訴我,現(xiàn)在師父說了什么又不告訴我,我不想知道。”說完白白徑直走去,不看蘇皎兮一眼。

“喂,這就不好玩了,我說,我說,師父說7日之后有一仙集大會,你我可同去。”蘇皎兮邊說著上前追著白白。

“真的嗎!”白白一臉的興奮,“只有你我二人?”

“當(dāng)然不是了,還有師父、師姐和其他同門師兄弟,不過我是花主,我就要拉著你一起玩,他們也沒有什么辦法。”說著,蘇皎兮便把白白摟過來笑了笑,“走吧,我們一起去做糯米棗糕。”

第二日一早,蘇皎兮就拉著白白來到了街上,跑了進(jìn)一家琴店,琴店老板倒是個有眼力見的主,見到是小花主來了,又是行禮又是笑臉的說道:“蘇花主,您上月定的琴早早就做好了,您看……”

那琴與普通古琴并不相同,藍(lán)青色琴身上刻著小篆寫的“白皎兮”三字,其琴弦好似透明,在陽光下又泛七彩的顏色,輕輕撥動,其琴音仿若山間嬉戲的泉水……

白白那眼睛就沒從琴上離開過,以至于蘇皎兮叫了她半天都沒有反應(yīng)。直到蘇皎兮在她的耳旁清喚了一聲“白皎兮”她才回過神來。答道:“恩……恩人姐姐,我,這琴……”

蘇皎兮一笑說:“你是不是都忘了今日是你的生辰,這琴是給你的禮物。”

其實(shí)白白生辰本不知何年月,與蘇皎兮相識之時(shí),收養(yǎng)白白的婆婆只知這“白家女娃”約有6歲,約摸著在夏天出生,不知生辰,也無名字。正巧她們的相識之日同在夏天,蘇皎兮就將那日定為白白的生辰,就連“白皎兮”這個名字也是她給起的,只是與花主同名,受到了眾人的反對,便沒有再叫了,也從那時(shí)起白白便喚蘇皎兮為“恩人姐姐”。

“這就是你要帶我來的地方嗎?”白白的眼里已全是淚水,看著面前的恩人姐姐,不知說什么才好。

“小傻瓜,生辰之日,哭什么。”蘇皎兮說著用手拭去白白眼角的淚痕,“這個地方只是路過,還有另一個地方,把琴收好,我?guī)闳ァ!?

見白白將琴托起。

“你為何不用法術(shù)收起,硬是這樣抱著?”蘇皎兮問道。

“我想抱著,恩人姐姐給我的琴甚是好看,我想一路觀賞。”此刻的白白竟是一臉的認(rèn)真。

蘇皎兮愣了愣,笑了一下,眼神中好像有些寵溺。

二人出門之后,那琴店老板站在店外,用極高的聲調(diào)喊著“蘇花主,白姑娘,慢走,把您的琴拿好,感謝光臨小店,歡迎再來啊。”那聲音,巴不得十里之外的人都知道月亭的花主來了他店里,并買走了一把好琴。

隨后二人來到了一座無名山,山雖不高,但是站在山頂就足可以將大半個月亭盡收眼底,在那里正巧可以看到一條溪,水面靜的出奇,沒有一絲漣漪,水中倒映著的一亭一寺與岸上的亦真亦假傾盡凡塵煙火。山頂上還有幾棵楓樹,若是秋日來次會不會更為好看。

“白白,這里,美嗎?”

“美,好美,我想彈琴,姐姐舞劍,可好?”

一曲一舞,一琴一劍;琴音漸響,劍影霓裳;抹挑勾剔,颯沓流星……

“你,什么人在那?”蘇皎兮突然將“滄水”(劍名)向一條小路指去。

一個約十七八歲的男子從走了出來,相貌十分秀麗,乍得一看靜而高雅,眼睛略微細(xì)長,透露著一股神秘,肌如玉石溫潤細(xì)膩。

“姑娘,我并無惡意,在下宋逸安,來自潭溪,只是偶然上山,尋琴聲而來,剛見姑娘舞劍剛勁柔美,一時(shí)看呆了。”那男子用這略有清冷的聲音答道。

蘇皎兮問道:“那你為何不走大路,偏偏從這小路上山。”

宋逸安答道:“迷路了。”

蘇皎兮又問道:“主路寬敞,其中并無岔路,你如何迷路。”

宋逸安答道:“我是追著一只鳥才迷了路。”

白白接著問道:“公子這年紀(jì)也像個孩子似的追鳥?況且看公子樣貌,也是仙家中人,尋一只鳥迷路,這理由有些牽強(qiáng)了吧。”

“我……不是……”這時(shí)宋逸安背后的手好像畫些什么,動作微小,無人注意。

突然一道光向著蘇皎兮而來,蘇皎兮一個轉(zhuǎn)身躲閃,并將白白護(hù)在身后,那光如利刃一般劈在地上,接著一個戴著面具的人從一旁竄出。不知道是宋逸安的武藝和法術(shù)都很高強(qiáng),還是那戴面具之人太過差勁,好像半個回合不到,那人就御劍而逃了。

蘇皎兮和白白相互看了一眼對宋逸安說:“多謝公子相助”

宋逸安道:“二位姑娘沒有受驚就好,相識一場也是有緣,可否要逸安請姑娘去那茶樓喝杯茶。”

蘇皎兮答道:“謝公子邀請,這份心意我們領(lǐng)下了,家中還有事,就我們先走了,若真是有緣,他日還會相見。”

突然,宋逸安問道:“此處景色甚美,姑娘可知此山何名?”

蘇皎兮答道:“無名”

說完蘇白二人御劍離去。

“恩人姐姐也覺得哪里不對?”白白問道。

蘇皎兮答:“是,那個戴面具之人,既然可以御劍飛行,不至于法力如此之差。”

白白道:“我不全是說他,那個宋逸安,出現(xiàn)的很是奇怪,說話漏洞百出。”

蘇皎兮道:“宋公子,生的那么好看,而且你不覺得他和大師姐一樣嗎?都是不愛笑的,還幫我們趕走了那個面具人,我想,雖然他的出現(xiàn)有些奇怪,但應(yīng)不是個壞人。”

白白問道:“生的好看你就與他說話,我生的不好看嗎?”

蘇皎兮道:“好看,我們白白美若天人,翩若驚鴻,外秀慧中。”

月亭城外

“我們是不是有了什么破綻”

“無事,想不到蘇花主雖然年輕,卻不可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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