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你,就像秋天的思念,沒有期限,綿延不絕。——盛知夏
紐約。
“你讓我查的人已經查清楚了。”喬子言推門進來。
盛知夏坐在病床上,俊朗的臉依舊是蒼白的,聽到聲音他拿著照片的手頓了頓,下意識的將照片放進抽屜里面。
“最近感覺怎么樣?”喬子言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了他眼關懷的問。
“放心,我還舍不得離開。”盛知夏扯了扯嘴角說。
“你居然還有心思笑。”喬子言有的時候真的很佩服他,可以做到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的談笑風生。
“事情查的怎么樣了?”盛知夏轉移了話題。
“呵,你讓我查莫郝晨是為什么?你總不可能是為了合作吧?”喬子言冷哼一聲,他隱約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你覺得呢?”盛知夏反問。
“我怎么知道你呢?莫郝晨這個家伙可是個狠角色,雖然是個富二代,但沒有玩物喪志,用了三年的時間讓莫氏集團橫掃國內各大企業。”喬子言邪笑著說。
“這些你不需要告訴我都知道,我讓你查的的是他的私生活,人品怎么樣?”盛知夏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哈,我就知道,這個家伙潔身自好,沒什么緋聞,而且我還查到他最近似乎跟那個人走的很近。”喬子言說到后面就抬頭看著他的臉色。
“那便好。”盛知夏臉上毫無波瀾,但眼底深處無盡的落寞,她終于不再屬于他了嗎?
“你放棄了?”喬子言見他沒什么反應,刷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驚訝的看著他,
在門外正準備進來的蒂娜聽到這句話放在門上的手頓了頓,她似乎也在等待著回答。
“我想要的從始至終不過是讓她幸福而已,至于是誰讓她幸福又有什么所謂呢?”盛知夏蒼白臉上被打上一層淡淡光暈,看起來瘦弱但眼神卻無比堅定。
“也是。”喬子言再次被他的話震撼到了,他這個兄弟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放棄呢?
在門外聽著他們談話的蒂娜漸漸退去。
……
上海。
“小姨,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啊?”沐潼早上剛睡醒迷迷糊糊的從樓上下來。
“這個啊,是新搬來的鄰居送的櫻桃,那個小伙子可禮貌了,人長得也不錯。”云彩走進廚房將櫻桃從盒子里拿出來清洗,邊夸贊道。
“鄰居?我們這個小區不是就我們這棟別墅和旁邊那棟嗎?”沐潼有些疑惑的問著,拿起一顆櫻桃放入口中。
“就是我們旁邊挨著的那棟別墅啊,有人來入住了。”云彩說。
“是這樣啊。”沐潼到是有些好奇的出門了,想去看看這個被空置了許多年的房子的主人。
她走在院子里,看著搬家公司的人員在搬東西進去,大門是敞開的,只是不知道那的主人在哪?
“沐潼,早啊!”忽的,身后傳來如沐春風般的聲音。
“莫郝晨!你怎么在這?”沐回頭就看見莫郝晨穿一身休閑裝站在那。
“這是我家,我當然在這了。”莫郝晨挑挑眉,說。
“你家!你不會就是……”沐潼驚愕了一秒,就想到了。
“是啊,以后就是鄰居了請多多指教啊。”莫郝晨微笑著朝她伸出手去。
“你……你是故意的吧?”沐潼有些氣,一想到以后都要跟他待在同一個小區里就郁悶。
“沒錯,就是故意接近你的。”莫郝晨拉近了他們之間的距離,附身對她說。
“你……無聊。”沐潼沒想到他居然那么直接的承認了,她不由腦海中浮現那天的事情,她臉一紅便準備轉身離開。
“沐潼!不進去看看嗎?”莫郝晨忽然拉住她的手,含笑對她說。
“……嗯”沐潼這一次到是沒有拒絕,答應了,畢竟當初她選房子的時候就看中那棟別墅的,誰知有主了,一直沒有機會進去看看,現在何樂不為呢?
莫郝晨帶著她進去參觀,沐潼看著里面的布置到是沒有辜負她一直掛念那么久。
大廳布置的很雅致低調中盡顯奢華。
他們來的主臥,黑色大理石鋪成的地板,明亮如鏡子的瓷磚,華麗的水晶垂鉆吊燈,玻璃的純黑香木桌,精美的細雕刻的書櫥。
“怎么樣?”莫郝晨看著女孩眼睛冒著的光芒,就知道她喜歡。
“還行。”沐潼雖然很喜歡但是還是裝作一般般的樣子。
“看來還需要改進。”莫郝晨沒有戳破她的故作姿態,反而覺得很可愛。
“這是?”沐潼不小心碰掉了放在大理石桌子上邊緣的書,便彎腰拾起問。
“這本書是我妹妹的,她很喜歡的一本書。”莫郝晨看了眼上面名字《荷包里的單人房》,沒有在意的說。
“你妹妹應該是個很文藝的女孩。”沐潼瞥了一眼上面的名字,隨意翻開幾頁,說著。
“或許并不是呢。”莫郝晨想起自家妹妹那時瘋狂追星的樣子,不由嫌棄。
“那真難想象你妹妹會是個怎么樣的人。”沐潼隨意的說著,翻到一頁,目光觸及在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天涯海角,也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這幾行字時,讓她停頓了幾秒。
“怎么了?”莫郝晨見她蹙眉,邊湊過去看到了那行字,笑了笑說:“我覺得我不會像里面的月光一樣,而我會永遠留在她身邊,直到她知道我愛她為止。”
“永遠?”沐潼念著這兩個字,有些疑惑。
“對啊,永遠。”莫郝晨真誠看著她的回道。
沐潼愣住了,看著他,那模模糊糊的記憶襲來。
『
“夏哥哥,你又不可能永遠跟我在一起,媽媽說你長大以后就要給我找一個小嫂子呢!”
“我不會,永遠不會。”
“我才不信呢,哼。”
“那你要怎么樣才信我?”
“拉鉤,如果你騙了我,我就永遠不理你,就跟書里的月神一樣,讓你永遠沉睡!”
“呵呵,好,拉鉤!”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騙。”
“嗯。”』
“你怎么了?沐潼。”莫郝晨見沐潼一直不說話,疑惑的問。
“你……”沐潼回了神,發覺自己眼眶濕了,但是剛剛一閃而過的畫面卻再也記不起來了,總覺得心口很難受。
“你怎么了?”莫郝晨怔怔的看著她的眼睛,她那一瞬間的傷感,讓他慌了。
“對不起,我先走了。”沐潼放下那本書,便匆匆跑出去。
“沐潼!”莫郝晨看著她逃離的背影,他怎么可能沒有看見她眼底哀傷呢?只是他知道那絕對不可能是因為自己,那到底是誰讓她那么難過?
他不許,不許有人讓她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