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淑醒了也就不想在醫(yī)院呆著了,想走的時候才想起來當時是陸九替自己挨得刀,邊下床邊問:“知毅,陸九怎么樣了?”她記得他中刀的位置是在肩膀,中刀了還能把那個變態(tài)打得哭爹喊娘估計不會太嚴重。
“他在隔壁病房,醫(yī)生說刀扎得不深,沒有傷到骨頭,所以你放心吧。”
沈知淑松了一口氣。
抬頭就見陸知毅那雙眼睛直直地望著她,沈知淑疑惑了一瞬,又突然福至心靈。
噗,該不會她家小王子是在吃醋吧?這么想著她也就這么問了
“你在吃醋么,我只是因為他救了我就關心一下,沒有別的意思。”
陸知毅表情有一瞬間的微妙,最后他把手抵在唇上笑著清了清嗓子:“我只是想提醒你,頭發(fā)翹了”他用手比劃了一下頭頂中間,沈知淑一摸,果然是有一簇頭發(fā)翹起來了,她今天因為嫌碎在臉頰邊的頭發(fā)太礙事,所以特地綁了幾個小結(jié),現(xiàn)在中間那個豎起來了估計就像剛長頭發(fā)的小孩幫的沖天辮,沈知淑連忙用手把那一簇頭發(fā)按下去,臉刷一下紅了個徹底。
什么跟什么啊,她以為人家在吃醋,誰知道是自己在出糗。
陸知毅憋住笑:“那你梳洗一下,我在門外等你,順便去看看陸九。”說完體貼地出去關上了門。
陸知毅剛出去,夏星就推門進來,一看到沈知淑就撲她懷里,哭聲震天響。
“嗚嗚嗚淑淑都是我不好,我那時候要是不把你一個人留在那就好了。”
沈知淑被她震得耳朵疼,又好笑,拍著她的背哄:“好了好了,怎么能怪你,我們誰也沒料到,你看我現(xiàn)在不少什么事都沒有么?”
“可是我明明知道那是個危險的地方還把你留在那,你今天嗚嗚嗚要是出什么意外了我也不活了,我跟著你去了嗚嗚下輩子給你做丫鬟當牛做馬。”
“噗”沈知淑實在是沒忍住,這丫頭還真是腦洞很大。還當丫鬟當牛做馬,于是她晃晃她:“喂,大清早亡了啊,再說了,就算你留下來了也不過是送人頭,我還得照顧你,讓敵人給咱們來個雙殺?哎喲,我喉嚨好痛……”
“好好好,我不哭了,你別說話。”
夏星從沈知淑懷里鉆出來,頂著一張濕乎乎的小臉瞪著通紅的眼睛惡狠狠道:“淑淑,你放心,那個變態(tài)我一定讓他牢底坐穿!”
沈知淑摸摸她的頭說:“他出不來了,三年前,我們都還沒來這里上學的時候,當時不是有個轟動龍城的案子么,那個校花就是被他殺的。”
夏星的眼睛突然睜大,又撲進沈知淑懷里:“嗚嗚嗚,我竟然真的差點就失去你了。”
沈知淑無奈又感動地任她哭著。
今天在外面鎖門的究竟是誰?
是誰要置她于死地?
沈知淑不想把夏星牽扯進來,畢竟敢搞這種事說明那人不是一般的狠毒。這件事還得和陸知毅商量。
沈知淑抱著夏星哄了好一會兒才把夏星哄好,而且夏星還不準她說話,沈知淑哭笑不,折騰了一天了真心累,到了洞天明月天都黑了,兩人匆匆吃好飯,陸知毅就陪著沈知淑上樓了。
躺在床上沈知淑迷迷糊糊的,剛才吃飯她幾乎都是閉著眼睛吃的,陸知毅見她困了,也換了身衣服關了燈誰在她身邊,沈知淑拉著他的小拇指迷迷糊糊地說:“陸知毅,我想起來了我要和你說件事,今天那個變態(tài)在廁所堵我的時候有人從外面把廁所門鎖了。”
陸知毅眼睛瞬間瞇了起來,一雙原本就漆黑深邃的眼睛似有巨浪在里面翻滾。替沈知淑蓋好被子,他起身去了書房。
沈知淑睡過去了,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意識不太清醒的時候的一句話會引來什么樣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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