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糾纏的羅教授
- 名畫家奶爸
- 明天的云2072
- 2025字
- 2019-09-13 09:05:00
林芳菲的車牌號是江888888,可謂是宣城第一號,羅家洛第一天就看到這車,不是被跑車吸引,是被號吸引。
什么叫獨一無二,是車牌,不是車。
這天,距離宣城藝術(shù)學(xué)院開學(xué)還剩下五天,一個周末夜場。
羅家洛與何夢,開著大明星玄酷跑車,戈然而止,停在“藍(lán)夜媚夜總會”門前。
不時有好事者,都來看熱鬧,包括從車下來的賓客,在宣城,豪車在華國排名前三。
夜總會門前,閉上眼,一輛接一輛,什么賓利、奔馳、瑪莎拉蒂、沃爾沃、雷克薩斯、凱迪拉克等等,甚至還有法拉利等少見的豪車。
光有車還不行,也得有美女陪襯,男人以美女為幸,美女以富二代為榮。
衣著華麗的少男少女,擁入這間新開業(yè)的藍(lán)夜媚夜總會。
前廳絢麗的水晶燈映入眼簾,寬敞的大廳迎賓,燈光流彩,照耀整個廳堂一片熱鬧的場景。
整個開幕儀式并不是單純剪彩,還有夜總會的節(jié)目,各異精彩的表演。
學(xué)校不方便出節(jié)目,便以藝術(shù)公司名譽,自愿報名,還是有舞蹈、音樂的幾位學(xué)生,來參加表演,以展示風(fēng)采,參與實踐活動。
羅家洛才知道,十萬元的費用都算到哪里,這宣城商人的心眼,比他還陰險。
宴席上,單純喝點便宜酒是不行的,要喝就喝紅酒,弄幾瓶貴點的,再找?guī)讉€美女唱歌,反正都是免費,他也不在乎。
臨了,不得不讓何夢回到車?yán)铮賰翰灰耍€不想讓她見到過于“殘酷”的場景。
“老師要跟雷老板談些私事,跟畫有關(guān),你先把車開回去,在藝術(shù)公司等我。”
何夢也不傻,眼睛盯著羅家洛,也不說話,就是盯著,直到發(fā)毛為止。
最終,羅家洛恨恨地瞥了一眼身后煤紅酒綠,黯然坐上車,他也不傻,這種場合女人怎么能跟小學(xué)妹比,生氣了,就有門。
他喝了酒,何夢駕駛車,往藝術(shù)公司里去,邊走邊琢磨,在二樓那間密室,兩個人,坐在一起,先是喝點茶水,看天色晚了,再弄點什么呢?
天氣有點熱吧!
宣城的夜,坐在這輛奔馳的車?yán)铮壍乃绣X人的生活,讓他羨慕,想起自己五十萬的寶馬車,就當(dāng)成寶。
這跟人家大明星相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井底之蛙啊!
此刻又了新感受,人生不同境界,每個人都不同,穿越前,這個羅教授受苦受難,住在破爛擁擠的兩居室,身懷才華卻清高自傲。
如今,自己來解救他,魏老師也放飛自我,女兒的脾氣到變得還好],這個新小女友,當(dāng)然,跟拉拉媽媽的事,不算里。
最主要升了正教授,又分成大三居,又領(lǐng)導(dǎo)藝術(shù)學(xué)校的老師學(xué)生們,一起投入火熱的商業(yè)大潮,不再受閉門造車之苦,才華又能得到展示。
了不起啊!
想到不到一個月,身價終于達(dá)到五個門市房,一個服裝廠,感覺未來的幸福日子會越過越舒坦,五百萬的的目標(biāo)也快近了。
對了,開學(xué)后,還是要去外地,繼續(xù)“深造”,不知徒弟徐若君在忙什么呢?
也不知是掛念鄰家小妹,還是想著去往遠(yuǎn)方。
人生境界,遠(yuǎn)方和詩!
美系的藝術(shù)館到了,月光夜色下,寂靜無人,和風(fēng)吹著街邊的梧桐枝葉,散發(fā)一股香味,車停在門前,何夢瞥了他一眼。
“老師,外邊有點冷!”
去參加剪彩儀式,江客洛讓她穿得正式點,女孩到挺認(rèn)真,穿得類似晚禮服裙衣,寶藍(lán)色,鞋子跟林芳菲一樣,那雙高腳水晶鞋,可見兩人已經(jīng)處成姐妹。
女孩在風(fēng)中搖曳,如空谷幽蘭一般,楚楚動人
羅家洛目光落到裙衣露在外邊的手臂,冰肌玉膚,滑膩若酥,雖然喝了不少紅酒,但以他十幾瓶啤酒的肚量,也還懂得憐香惜玉。
把衣服脫下來,披在女孩身上,順手把人抱到懷里,拍拍肩膀,細(xì)聲安慰。
一起往樓上走,何夢終于把內(nèi)心最想說的話吐露出來。
“老師,我有一個愿望,一直想跟你說。”
是嘛,羅家洛心喜若狂,看她也是臉頰桃紅,楊柳弱裊裊,微有醉意,該不會現(xiàn)在就主動投懷,進小黑屋吧。
果然,見她扭身把二樓的窗簾都拉上,然后鉆進小黑屋,回首嫣然巧笑。
接著聽到里面稀稀落落,正把一件件衣服撥去,似有光華閃耀,羅家洛的呼吸變得有點急促,臉上的肉也變得僵硬。
一會兒出來,他是不是說點什么,還是直接撲上去。
他也沒買小盒子,這要把嫩枝弄折了,這怎么好。
聽到里面輕音說道,“老師,你別急,我馬上脫完了。”
羅家洛笑了,現(xiàn)在女孩果然開放,不象魏老師,年紀(jì)大的與年輕的就是不同,同樣主動,感覺就是不一樣。
接著又聽到里面鶯歌燕爾聲,“老師,你準(zhǔn)備好畫板,還有筆了嗎?”
什么?
羅家洛腦袋瞬間就大了,急中生智,拿起手機按下響鈴。
“歪,誰找我,噢,女兒啊,你等會兒,我馬上到,別急。何夢,家里臨時有事,改天吧!”
腳下迅急,也是慌不擇路。
這小丫頭,又是玩套路嗎?
撥衣服,要畫畫?
你羅教授的才華是這么展示的嗎?我還有很多東西,至少一個億可以展示的,這都不要,這不是發(fā)賤的,非要畫。
冰清玉潔的女孩要脫衣給他看,恐懼如斯,也就羅家洛這樣的男人了。
往回走,覺得這風(fēng)也變得不那么可愛,心氣也陰沉不小。
他又想起乖巧的鄰家小妹,溫順依依,在青州,還跟自己說,“老師,一切等回學(xué)校。”
多好的女孩,只懂得奉獻,幫助老師,絕對不索取。
羅家洛終于體會了,何夢從認(rèn)識他,就沒打好主意,聰明女孩野心大,不是為了他,就想著哪天讓他畫。
畫畫?
有這么難嗎?
如果是羅教授,似乎揮筆草書,幾分鐘一幅畫,怎么到他這,就剩下憋出一坨屎呢。
羅家洛按住肚子往家走,邊走邊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