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野狗修煉大全
- 要我教你做人嗎
- 苕溪吧
- 2303字
- 2019-09-12 23:59:53
張一航看見何棠黎一靠近,他就手腳并用,可是動作真的很幼稚,又踢又打,何棠黎被誤傷了很多次。
每次都覺得熊孩子就活該打屁屁,可他何棠黎就是沒法下手。
他坐在地下,屁股貼地,請告訴我該怎么下手?
張一航很用力地把何棠黎推開,可是,何棠黎卻能雷打不動。
你以為我平常去健身房是泡妞的,我可沒少陪練的。
這種力氣,對于何棠黎來說,簡直小兒科。
“你大爺?shù)模F(xiàn)在還踢,還踢。”何棠黎像避地雷一樣,避開張一航的進(jìn)攻。
感覺退避三舍,也不一定躲得開他的進(jìn)攻。
何棠黎依舊摸著門把,他站了很久,就是不肯離開。此刻的他,一副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
難道真的要穿這一身衣服回去,他鐵定要被笑死的。如果不小心被有心人留下了照片,這張帥臉要往哪擱。
“喝醉酒還這么小氣,真不知她是怎么忍的你,還跟你住這么久。”何棠黎很是不解,畢竟他們住一起的時(shí)間不短的,足足兩年。
“你就是不能進(jìn)去。”張一航捶足頓首,坐在地上撒嬌。
男人撒起嬌來,野蠻得一批。
“你不能進(jìn)去,誰都不能進(jìn)去。”張一航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眼睛眨了眨,瞇瞇眼著看何棠黎。
“你不是趙藝……歡,你不可以進(jìn)去。”張一航看著何棠黎的眼睛說。
“趙藝歡說,叫你走遠(yuǎn)一點(diǎn),讓我進(jìn)去啊!”何棠黎俯身在張一航耳邊說。
“你在騙我,你跟她又不熟。”張一航雖然喝醉了,但心里還是很清楚的。
“是不怎么熟,但她就是肯讓我進(jìn)去拿條干凈褲子換一下呀!”何棠黎心想,他腦里除了趙藝歡就不能多想想其他的,看來是想女人想瘋了。
“你放手好不好?”何棠黎突然間用很溫柔的語氣在張一航耳邊小聲地說。
“不好。”張一航帶著哭腔。
“嗯嗯……哼嗯……”居然自己坐在地上哭了,哭聲超大的,何棠黎特害怕他的哭聲會影響到鄰居,連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巴。
“我的大祖宗,你別亂叫好不好。”何棠黎用哀求的目光看著張一航。
“噓……”
張一航好像聽懂了,很安靜地坐在。
何棠黎慢慢地站起身,手指才剛碰到門把,還沒來得及扭開這個(gè)鎖,就發(fā)生了讓他意想不到的事。
張一航就像好奇寶寶一樣,眨了眨他的大眼睛。
此刻,張一航真的是酒精上頭了。
看著何棠黎的手,張嘴就咬。
“啊……”
救命啊!快松口了,不然我打你的。
何棠黎的手腕被一條瘋狗看上了,現(xiàn)在他咬住不肯放。
“你張一航怕不是瘋了吧!”何棠黎發(fā)飆了。
“松口啊!死狗。”何棠黎一直甩被張一航咬住的手。
以前真是低估了門口狗的忠誠程度,今天被他顛覆了我以往的所有想法。
何棠黎莫得辦法,只能等他松口。
可是,這人怕是山間野獸,人間獵犬,咬人之時(shí),絕不嘴軟。
張一航咬了好一會,可能骨頭太硬,牙齒軟了,便松動了些。
何棠黎只好甩動自己右手,揮舞自己的左手做一些假動作,假動作怎么嚇得了張一航,他又緊咬住何棠黎的手。
真……等了好久,他終于累了,放口了。
何棠黎看著自己手腕一排整齊的牙印,舉起手,就想暴揍他一頓,可是想想覺得還是算了,他這么小氣,揍了之后,不用想,必定是要加倍奉還。
不僅心疼,還肉疼的何棠黎,只能放棄進(jìn)入這個(gè)房間的想法。
“我不進(jìn)去了,反正里面又沒有人。”
張一航聽到了這句話,心里低落了不少。
確實(shí),自從她走了之后,這房子就只剩下我一個(gè)人。
孤獨(dú)寂寞,以前只是單純的以為,這是老人家才會有的感覺,其實(shí)此刻的自己,真切地感受到這種感覺。
原來以前的自己,早就不知嘗過多少遍了。
張一航被一句話說醒了。
或許是他內(nèi)心的孤獨(dú)把他喚醒了,他坐在門口,惆悵地哀嘆。
“這么臟,都不知怎么回去。”
何棠黎在張一航的房子里,前后來回走動,希望走多幾步,褲子可以快點(diǎn)干。
何棠黎走來走去,張一航就看著他一前一后的腳步發(fā)呆。
呆滯的目光,渙散的瞳孔,不管從哪一面看過去,他都毫無生氣。
死氣沉沉,或許這才是張一航的真面目。
褲子待干的何棠黎,此時(shí)看見窗外有一條西褲。
欣喜若狂的何棠黎想要走出去,卻被張一航抱大腿。
“趙藝歡不要走,留下來好不好。”張一航說出這句話時(shí),真的是無盡的懊悔。
他記回當(dāng)時(shí)的畫面,他后悔了,想要挽救,可是,已經(jīng)遲了。
“我不是趙藝歡,還有別抱我大腿。”何棠黎的一條腿被死死扣住。
張一航哭得口水鼻涕一起流,臟兮兮的。
何棠黎家里可是還有門禁的,超過11點(diǎn)還不回家,準(zhǔn)沒好事。
現(xiàn)在終于知道這句話說得那么的真。
眼看大鐘已經(jīng)11點(diǎn)了。
11點(diǎn)仿佛有一個(gè)魔力似的,張一航很快便松開手,直接躺在門口睡著了。
均勻的呼吸聲,特別和緩,好像極大的動靜,也都吵不醒他。
此刻,正是何棠黎搞事情之時(shí)。
好不容易把褲子取下來了,此刻何棠黎還在比劃中。褲子合不合穿,也還是一個(gè)問題。
“他居然比我瘦,這不科學(xué)。”這條褲子不合適,只能尋找下一條。
不給我去那個(gè)房間,那我就進(jìn)去這個(gè)啦!
何棠黎一推開那扇門,里面一股油料的味道,這是張一航的房間,因?yàn)檎D猩块g專門有一個(gè)柜子放自己的小收藏,他也不例外。
本來只是想換條褲子便走的。誰知一打開柜子,就把旁邊長長的白棉布拉開了,一下子露出她的臉。
何棠黎嚇到了。
除了她的臉,還有很多人體藝術(shù)畫,他張一航該不是變態(tài)吧!居然在房間放這些東西,怪不得她要走啦。
何棠黎現(xiàn)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誰知道這下子動作一大,后面有一個(gè)木架掉在地上。
“哐當(dāng)”。畢竟太響了,此刻何棠黎多怕這玩意會驚醒張一航。
一個(gè)赤裸的男子的素描露了出來,何棠黎心里一驚。
何棠黎馬上堵住房門,因?yàn)樗嗯聫堃缓疥J進(jìn)來。
外面依舊沒有聲音,何棠黎心中一定,長舒了一口氣。
何棠黎換上干凈褲子便想著離開了,可是此刻張一航在地上熟睡著,他怕明天多出一則陳尸家里的新聞,只好好人做到底,把他扛進(jìn)房間。
期間張一航的手不太安分,捉著何棠黎的頭發(fā)亂扯,還扯掉他不少頭發(fā),如果他變成禿子或是地中海,一定是他張一航的錯(cuò)。
何棠黎心有余驚地走出張一航的房子,畢竟太恐怖了。
他何棠黎發(fā)誓,以后再也不敢,也不會,自己單獨(dú)一個(gè)人來他的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