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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荀友若赍旨詔退兵 陳崇文抗命追遼兵

  • 回到三國做君主
  • 拂云叟
  • 5087字
  • 2021-02-19 11:49:27

漢軍被韓信殺退,寒江關守將耶律斜軫看見韓信到來,不顧身上被傷,踉踉蹌蹌地來到韓信跟前,撩衣便拜,韓信大大喇喇的坦然受之。

耶律斜軫身邊一眾武將都有不忿,耶律斜軫身后閃出一員小將,大約十二、三歲模樣,看著韓信道:“韓將軍,你乃外臣,家父與陛下乃是親宗,豈有外臣見到宗族,反要宗親下跪之理?莫非韓將軍有異心耶?”

韓信斜眼看向對方,不屑而道:“你又是何人?韓某再不濟也是朝廷命官,豈是你一介白衣可譏諷的?

再者,韓某解救千歲成功,自然當得起這一拜,此又何錯之有?”

一席話說得鏗鏘有力,竟讓人半晌說不出話來。

韓信再度看向那小將,不屑道:“再有,小將軍如此狂妄,想必必然立過很多功勛,也曾單挑擊敗過許多名將吧?何不一一道來,也讓本侯鑒別一二?”

耶律斜軫見狀,忙道:“侯爺,小犬無狀,冒犯侯爺虎威,望侯爺看在陛下的面上,饒了小犬如何?”韓信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卻說漢軍本已攻入寒江關,卻突然聞聽自家營中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金鑼響聲,常言道:鼓進金止,這就如同軍令一樣管用。

幾個漢將一個個憤憤不平地回歸大帳,見幾個鳴金的還在不停地篩著鑼,當時惱了,一把攫過對方手中的銅鑼,直接砸向對方身上,罵道:“我把你們這些渣滓!如果不是你們鳴金收兵,老子們已經打進寒江關,為大漢開疆拓土了!”

那幾個士兵也是極其無奈,一個個舔著臉,無可奈何地看著幾位將軍說道:“大人,非是我等有意如此,實是陛下差了荀友若荀大人來到軍前,要對諸位將軍宣讀圣旨;小人等又有幾個腦袋?怎敢對幾位將軍隱瞞陛下旨意,雖然知道現在是特殊時期,可陛下的旨意總大過將軍的軍令吧,所以斗膽鳴金,召回諸位將軍來。”

黃忠看向這人,臉上怒容不減,道:“你是何人?敢如此對我等將軍說話?”

那小軍道:“小的不過一個看大門的小軍,賤名不足為大人道也,不過天子圣諭在,想來荀友若大人斷然不會拿諸位將軍開玩笑的。”

黃忠又看向夏侯淵,夏侯淵無可奈何,說道:“既是天子有命,屬下等焉敢不從?只是可惜了這寒江關,方才我軍已然沖破城門,眼看著寒江關即將被我軍攻破,可惜呀,可惜。”

一眾將領無不嗟嘆。可無可奈何,只怪命運多舛,時運不濟而已。

眾將停止了攻擊,急壞了大將陳頊陳崇文,他本在中央大帳之中,聽得帳外廝殺聲震天,心中正不住地感慨,暗道:“陳元甫啊陳元甫,你便退入了草原又如何!我陳崇文要滅你,天涯海角也要殺了你!”

正得意之時,忽然聽到帳外再無廝殺之聲,正百思不得其解之際,喚過左右軍士前去了解,俄爾回報:有荀友若前來宣布旨意,命大將軍即刻回軍,有要事相商。

陳頊聞聽軍士奏報大怒,厲聲喝罵道:“他荀友若又來作甚的,他荀氏幾次三番與我作對,莫非是見不得我成事?我陳家之人不知幾時得罪了他,竟屢次三番扯我后腿?

且莫要理他,傳本將軍令,擊鼓進軍!”

話音剛落,荀諶自大帳外走來,面笑心不笑的說道:“陳崇文,你好大的膽子!如今天子有命,命你帥兵火速回軍,如今東都有難,正要你等回軍相助,而你卻為一己私欲,卻置天子于不顧,莫非是要造反不成?”

陳頊道:“大人的這頂帽子扣的好大呀!崇文頭小,可戴不穩這頂大帽子喲!

荀大人,我陳崇文也是大漢的將領,如今領兵在外,正所謂是: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今寒江關突破在即,正宜一鼓作氣,大軍揮進,拿下此關。

那時節,那偽遼國更無前沿盤桓之地,我軍只需據住此地,墾荒犁田,將來不久,畢可作為攻遼之橋頭堡也。

可如今大軍停住攻擊,士氣不再,全軍歸心以起,戰機已失了,你說,本將是該殺你一個貽誤戰機,動蕩軍心之罪,還是治你一個妖言惑眾,通敵賣國之罪呢?”

荀諶大驚失色,急指著陳頊說道:“陳崇文,你想干嘛?”

陳頊獰笑道:“來人!拿下荀諶,此人假傳圣旨,企圖亂我軍心,經查,此人乃是遼人之細作,但經本將深思熟慮,更為挖出隱藏軍中其他細作,特暫行將之囚于行營之中,待大破遼軍之后,與偽王陳元甫一齊斬首!”

深秋之夜,日漸寒涼,荀諶想起昔日在長安中郎將陳琦麾下之時,那陳琦雖然寡決,但至少還肯聽從以賈詡為首的九大謀士的話語。

只是可惜,那陳琦素無問鼎中原之心,故聽聞劉夔要取長安而入主中原,特退走西域,不與爭鋒,不想劉夔得西北之地后,并無東取之心,而是整合雍、涼之兵,徑取陽關之西寒江關隘。

此番之前,大都督陳顓陳崇武曾統兵攻打此關,不料那時陳元甫親守于此,那陳顓竟一時不察,身殞于斯,這才引起陳頊鐵了心要與陳琦廝殺,立志取下其之首級。

眼看那天色將晚,陳頊覺得今日已無進軍的時機,恨恨地看了一眼荀諶,心不甘情不愿地咬牙切齒的下令:“退兵!”

漢軍退走入陽關,令寒江關上的遼軍終于松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也隨之松懈了下來。

精神不再緊繃,疲憊也隨之而來。

耶律斜軫大驚,喝令親兵將守軍一個個踹醒過來。被踢醒的士卒非常惱怒,一個個怒氣沖沖地瞪著對方,大有一副你不說清楚決不饒你的架勢。

耶律斜軫罵道:“如今天寒地凍,你等交戰一天,正是血汗黏身,毛孔張開之際,如果就這樣躺在城墻之上,寒氣入體,如此與尋死何異?

都起來運動運動,今夜漢軍是不會再進攻了,你等一個個都去洗凈了身子,換一身清爽的衣服,各自回營去休息三個時辰,早間休息的那幾支軍隊,都穿厚實衣服,上前來守城。”

耶律斜軫又轉頭看向了一旁的兒子耶律宗韋,語重心長的說道:“陳崇文瘋了,如今漢室頹廢,正應該是整合諸侯,重整漢室,故此,只要我軍熬過了這個冬天,漢軍必然退走。”

耶律宗韋只有十三歲,許多事并不能看開。歪頭想了半天,方才動問:“父親,春天正是百廢待興,漢軍如何反會退走?”

耶律斜軫慈祥的看著兒子,倒把耶律宗韋看得不好意思了起來。

少頃,耶律斜軫方才看著兒子說道:“大漢領土之內連年征戰,十室九空,到處都是逃荒的人,哪里還有種地的人?須知這糧食可是要種出來的。既然沒有種地的人,又怎會有糧食收成?糧食沒有收成,糧食就只有消耗而沒有積累,沒有新糧的積累,漢軍只能坐吃山空。

到那時候,漢軍沒有糧食吃,而我軍卻是有糧食吃,漢軍一個個面黃肌瘦,我軍卻通過一個冬季的將養,體力充沛,那時節,漢軍焉能不敗?”

云中郡,漢軍曾在此設立云中都護府,后國家勢力衰微,無力管控此地,云中漸漸落入匈奴人的手中。

再往后,烏桓、鮮卑、突厥輪流占據此地,便再也沒有回到過漢室的懷抱。

如今陳琦,不對,現在應該稱之為耶律賢,天圣帝也,正在云中。

耶律賢極為重視云中鐵礦產量,故此常來此地,陳頊打聽得明白,下令退軍,移師云中。

“報……”正在書房之中看書的耶律斜軫,忽然聽到一聲悠長的報事聲:“回老爺,方才城頭軍士來報,說是漢軍退了。”

“漢軍退了?”耶律斜軫有些不信,連忙叫一聲道:“且來人,取我披掛來。再來兩個人,與我登上城頭觀看。”

站在女墻旁邊,耶律斜軫看在城墻底下,忙忙碌碌打包行囊的漢軍,轉頭看向兒子:“宗韋我兒,如今漢軍并無敗績,卻突然退走,如果你是主帥,你當如何處置?”

耶律宗韋道:“父親,漢軍不敗而走,這其中必有隱情。兒曾經遣斥候打探陛下行蹤,得知陛下如今正在云中。

那云中離長安極近,若陳崇文不退去的話,陛下所部必然對長安造成威壓之勢,漢領地旁側臥著一條龍,那漢帝劉夔豈能容忍?

中原有這樣一句話: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況呼臥一龍乎?”

耶律斜軫驚道:“如此,陛下豈非危矣?”

耶律宗韋道:“陛下自幼長于草原,必然鞍馬純熟,漢軍習練軍馬時日不長,豈會是陛下對手?”

耶律斜軫見自家長子如此說話,不由得怒從中來。建耶律宗韋依舊夸夸其談,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掄起手掌,對著自家長子兜臉就是一下子。剎那間,就把耶律宗韋給打懵了。

耶律斜軫說道:“蛇無頭不行,鳥無頭不飛。如今大遼在主公耶律賢統率之下,民生蒸蒸日上,但畢竟建國時日甚短,正是百廢待興之時,倘若主公此時有難,豈非是我大遼之禍?

雖說主公勇武異常,便是項藉也難以取勝,但主公真正的能耐在于治國,而非統軍。

主公曾執我之手言道:“打仗你不行,治國我不行,然朕貴為一國之主,不可輕涉險地,故寒江一線,就拜托韓隱了。

而為帥者,所慮并非一城一地也,當胸懷天下,五湖四海,九州五十四郡所,三百二十五縣治,都將牢記于心中;再有山川河流,要塞險谷,都要印于識海之中。

只有這樣,行軍打仗之時,途經山川河谷,方才能夠更好地排兵布陣,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勝利果實。”

耶律宗韋臉上火辣辣的,但聽父親如此說,知道了自己剛才的孟浪,連忙躬身施禮道:“多謝父親教誨。”

“報:啟奏陛下,有漢軍大約七萬之數,由陳頊領軍,自寒江關移師自此,離主公行營只有五十里了。”

天圣帝耶律賢看了眼血影斥候道:“賞!朕知道了。你且下去吧,去把宇文成都和項藉與我找來,就說朕要找他二人去行軍打仗,這倆人十分好戰,我這便給他找一點事干。”

時間不長,項藉與宇文成都聯袂而來,見過耶律賢后,耶律賢道:“陳崇文要為陳崇武報仇雪恨,如今興兵八萬來討伐朕,朕要你二人各領五百突騎,許敗不許勝,總之,不管你二人用什么辦法,把這廝引到這里來,朕要讓他見到希望,卻又得之不到任何結果!”

宇文成都道:“陛下,久聞陳頊精于算計,只怕這計謀瞞不過他吧?”

耶律賢笑道:“這世界上有一種人,聰穎而又精于算計,陳崇文就是這種人。不過精于算計的人,往往會把一些簡單的事情復雜化,而我要他們做就是這樣的一件事。

這座山谷并非原先就是如此的,你們也知道,這里有許多地方都是人工堆砌而成。現在,這里如今已經成了一個打伏擊的好地方。

朕要你們二人做的,就是把陳崇文引到伏擊圈來,至于怎么做,那是你們的事。”

項藉與宇文成都面面相覷,眼神之中有一絲無奈和驚懼,但更多的卻是作為虎將的豪氣。

耶律賢忽然靈機一動,對二人說道:“二位將軍都是我大寮不世之英雄,朕沒什么可送的,只有一首小詩送給二位!”

這是朱厚熜送毛伯溫的,今天卻被耶律賢拿來送給項藉、宇文成都。

“大將南征膽氣豪,腰橫秋水雁翎刀。

風吹鼉鼓山河動,電閃旌旗日月高。

天上麒麟原有種,穴中螻蟻豈能逃。

太平待詔歸來日,朕與先生解戰袍。”

詩文愿意是:

將軍你征伐南方,膽氣豪邁無比,腰間的鋼刀如同一泓秋水般明亮。

風吹電閃之中旌旗飄,戰鼓擂動,山河震動,日月高標。

將軍神勇天生,猶如天上麒麟的后代,敵人如同洞里的螻蟻一般,怎么能逃走呢?

等到天下太平,將軍奉詔,班師回朝的時候,我親自為將軍解下戰袍,為將軍接風。

這是明朝的詞!項藉、宇文成都一個秦末人,一個隋末人,哪里會知道這個?但看著耶律賢手中的托盤內盛放的六個裝滿酒的碗盞,要說心里不激動,那是不可能的。

耶律賢可是遼國的天子,天子拿著托盤給自己敬酒,給自己壯行,這可是幾世修來的福氣!這樣的面子自己可不能不兜著。

二人齊齊跪倒,雙眼含淚,口中說道:“此生惟陛下不效死力,陛下知遇之恩德,當沒齒不忘初心。”

說罷,將碗中酒一一飲盡,又將手中土碗一一摔碎,二人紅著眼,各執槊、鏜,點齊數百軍士,向著漢軍殺來。

陳頊帶著八萬大軍,殺奔云中,之前有捷報頻傳入長安,劉夔自然知道陳頊的能耐。早已曉諭各處州郡,全力配合陳頊的行動,因此,陳頊一路坦途,很快來到咸陽,卻見中央大道卻有一枝數百人的兵馬駐扎,中央麾旗上書:遼平原侯左翊武衛都節度使天寶大將軍:宇文!

陳頊笑道:“區區百人,也敢稱將軍?不知羞恥!”當下揮兵大進。

宇文成都與麾下數百騎均不曾下馬,見到漢軍攻來,打馬就走,更無半點留戀。

陳頊哪里肯放過這些人?在他眼中,這就是紅果果的功勞!既然是功勞,又怎么可能輕易的把到手的功勞輕易放棄了呢?那怎么辦呢?追!追就是了!

宇文成都是一個驕傲的人,憑他的脾氣那是憑借自己的超群武藝,單人獨騎踹營奪旗,斬將破敵!但陛下說了:這一次許敗不許勝,軍令如山,更何況下令的還是對自己有知遇之恩的大遼皇帝陛下,抗命?不存在的。既然是這樣,那就跑吧!

很快,遇到項藉,二人自恃勇力,沖入漢軍之中一頓沖殺,漢軍不備,竟折了數千軍卒。

等陳頊回過神來,二將早就策馬逃了去。

陳頊自出兵以來,一直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哪里受過這樣的窩囊氣?當下,氣昏頭的陳頊陳崇文哪里肯善罷甘休?不由得惡向膽邊生,怒從心頭起,指著二人道:“賊將休走!今日若不能拿住你二人與我大漢將士報仇雪恨,陳崇文誓不為人!”

七萬余人隨后掩殺,哪里肯放二人輕易離去?

正追殺之時,背后一人沖上前來,一把扯住陳頊馬頭,那馬兒受了驚嚇,竟人立而起,陳頊到底武將出身,藝高膽大,連聲喝止,約住戰馬。

回身看時,原來是漢天子駕前都統領眭元進!

陳頊罵道:“魂淡!你敢扯我馬頭?”

眭元進道:“陛下下旨,著將軍火速回京,抵御孫策軍!”

陳頊道:“我陳氏族中能人極多,便是我四弟陳頡也不是等閑之輩,今遼偽帝近戰眼前,正是破賊良機,倘若失此先機,豈不可惜?

眾軍聽令!繼續追擊遼賊!大將軍在外,軍令有所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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