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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演天機道論善惡 繳兵權帝斥元甫

  • 回到三國做君主
  • 拂云叟
  • 5008字
  • 2020-11-06 14:26:54

南???,一處神秘道觀,其地不為世人可達,一白袍老者與一紅袍青年對坐而弈,旁側,兩尊在人世間聞名的仙者垂手侍立,,赫然是于吉、左慈、管輅。

管輅道:“師尊,弟子演化天機,發現有地外神尊降世,化為神將,正該合在陳元甫身上,只是此人乃是短命夭壽天定之絕相,可現觀之卻又飽含生機,登仙之命壽,弟子以為此人若非真神臨凡,必是邪靈為禍,當早圖之?!?

北斗道:“無妨,常言道:物極必反,此人乃是前世兇神臨世,此人前九世皆是殺人過萬的絕世兇徒,天君恐其十世未滿生辰而亡,超脫天道之外,故使閻君使用逆天之法,回溯空間,如今降世這片天地。

只是如今其性情大變,乃是大漢天子駕前有名的善人?!?

南斗笑道:“師兄莫不是動了惻隱之心了?”

北斗笑罵道:“師弟,常言道:物極必反,萬物好到極點就變壞,壞到了極點未必就不能變好,縱觀陳元甫自死而復生到如今,倒也不曾做過些惡貫滿盈之事,相反,倒是許多拯救蒼生的事,他卻做了不少。

而且,如今觀其壽歲,乃是登仙之壽,驀然將其斬殺,乃是有違天道……不,天帝之命旨,與你我修行不利。”

管輅道:“師尊,不知當何以解之?”

南斗忽然笑道:“有趣,果然有趣?!?

北斗疑惑道:“師弟,有何奇事?”

南斗雙手掐訣,一道法術打出,卻見一個僧人正與陳琦坐而論道:“將軍,如果世間有人無端的誹謗我,欺負我,侮辱我,恥笑我,輕視我,鄙賤我,惡厭我,欺騙我,未知我要怎么做才好呢?”

陳琦笑道:“昔日寒山問拾得:“如果世間有人無端的誹謗我,欺負我,侮辱我,恥笑我,輕視我,鄙賤我,惡厭我,欺騙我,我要怎么做才好呢?”

拾得回答道:“你不妨忍著他,謙讓他,任由他,避開他,耐煩他,尊敬他,不要理會他。再過幾年,你且看他?!?

寒山再問道:“除此之外,還有什么處事秘訣,可以躲避別人惡意的糾纏呢?”

拾得回答道:“彌勒菩薩偈語說:老拙穿破襖,淡飯腹中飽,補破好遮寒,萬事隨緣了。有人罵老拙,老拙只說好。有人打老拙,老拙自睡倒。有人唾老拙,隨他自干了。我也省力氣,他也無煩惱。這樣波羅蜜,便是妙中寶,若知這消息,何愁道不了?人弱心不弱,人貧道不貧,一心要修行,常在道中辦,如果能夠體會偈中的精神,那就是無上的處事秘訣?!?

那僧人疑道:“不知這寒山與拾得在哪處寶剎修行?貧僧當往拜謁,與之論道,則必有收獲焉。”

陳琦笑道:“難難難,道德玄,不對知音不可談。對上知音談幾句,不對知音枉費舌尖?!?

那僧人聞言驀然作色,臉色劇變,道:“中郎將,莫非那二位不好相與么?”

陳琦道:“非是不好相與,只是路途遙遠,艱險難行,縱是踏遍千山萬水,也未必能得見其蹤,況且二人行蹤不定,一切都看機緣,而你,顯然無此機緣相見也?!?

陳琦心里道:“兩個大唐和尚,你一個漢朝僧侶,也妄談求見,只怕你窮極一生也見不到,畢竟四百余年的差距,不過我若說出來,此人未必相信,還是罷了罷!”

那僧人長嘆一口氣:“如此倒是可惜了?!?

北斗道:“如今劉奭與陳琦大戰于益州,此二人皆承天道而生,一個極善,一個極惡,然世間事,善者未必行善,惡者未必行惡,故善行與惡念,不過一念之間,”

管輅又道:“師尊,弟子以為,方今天下,群雄逐鹿,大漢一十四州,惟雍、涼二州,其余皆戰禍不絕,陳元甫今于益州用兵,而不肯加兵于領內,足見其深愛領民,不忍加害……”

南斗怒道:“雍、涼之民是人,莫非益州之民便不是人么?陳元甫如此這般,足見其惡。”

北斗依然笑道:“這世間本無極善,亦無極惡,是故善盡即惡,惡盡即善,善惡不過一念之間,是故即一念天堂,一念地獄耳。師弟,你著相了!”

言罷,又轉頭看向管輅,說道:“你在世間演化禍福兇吉,皆天機也,必然震動天庭,玉皇一怒,必惹殺身之禍,若不能及時趨兇吉,你亡久矣。

至于左慈、于吉,左慈今后遇不到曹孟德,斷無殺身之禍,其天命已改,而于吉,如今孫策坐領江東,與之因果未除,孫策與你之因果,依舊存在,孫策久后必死于你手,此段因果卻也未能因劉奭、陳琦出現而變更。

至于司馬氏坐擁天下,若陳元甫能早得天下,司馬氏未必能成功。”

南斗驚道:“師兄慎言,天機難測!”

不說五仙演化天機,單說陳琦與劉奭交兵于葭門關,端的是旌旗烈烈迎風招展,刀槍颯颯其徐如林。

劉奭一如既往把發石車推出陣前,一臉輕蔑地看著陳琦,仿佛看到對方在亂石穿空下的驚惶不安。

陳琦自然也意識到對方的不好相與,立即喚過蹋頓:“派出突騎沖陣,每一騎相隔十數步,可令其發石車傷害降到最低,一旦抵近,點燃懷中硫磺焰硝球,只管往發石車上扔即可,一旦扔出,便可肆意屠殺對方士卒,彼時其軍被火攻,必然先要滅火,而后方才會受指令與我軍交鋒,那時,我軍重騎兵與元戎弩手以及步卒皆已殺到,必然能夠大敗劉奭軍。

我隴右以騎兵為主,步弓為輔,劉奭以為我軍如劉焉一般戰法,必然不防騎兵,此便是其致敗之由!

劉奭自永昌興兵以來,百戰百勝,自然驕橫無匹,豈不聞兵無常勢,水無常形,其中變化莫測高深,因其變化而能勝之者,謂之神也;此兵圣之道也。

劉奭如今意不變應萬變,欲圖以發石車而勝我軍,此便是取敗之道也?!?

蹋頓領命,調麾下八千突騎殺出陣前,劉奭果然下令以發石車攻擊。

怎奈蹋頓所部分散太開,發石車毫無作用,劉奭道:“陳元甫果然非常人也,告訴嚴顏、陳崸,準備強弓,用強弩手單個點名,狙殺對面騎兵?!?

他這里尚在準備,陳琦軍蹋頓部到底是草原雄兵,看看對方在射程之中,一個個彎弓搭箭,箭矢直入后軍之中,劉奭軍中弓弩倒地無算,嚇得一個個往后疾退,不敢立于原地。

劉奭立即下令盾檣兵出陣,準備護住發石車,卻見對面無數火球突然飛出,劉奭軍登時陣腳大亂,人馬雜踏,相互間擁擠不堪,倒把劉奭晾在一邊,劉奭軍中騰起火焰,發石車本是木制,又涂了桐油防止腐爛,桐油又是引火之物,是故劉奭彈壓不住,陳顓、陳頊一左一右,挾住劉奭往后陣而去。

劉奭軍一時間自相踐踏,死傷無數。

陳琦見劉奭軍敗走,令旗遙遙一指,背后虎豹騎、突騎、驍騎、驃騎四營一同殺出,戰車營載著元戎弩手,緊隨其后,自己領著步卒,十分悠閑地向前推進著。

蹋頓等追殺一陣,忽然遙遙見中軍紅旗搖動,又是一陣鑼鼓響動,各部騎兵全部止住兵馬,徐徐而走。

劉奭聽得陳琦軍中鼓響,早嚇得亡魂大冒,更是沒命地往綿竹關退去,只想早些回到成都。

又退走二三十里,見身后早已不見陳琦軍,立時招人動問,原來陳琦軍金進鼓止,反其道而行之,劉奭一時不察,以為陳琦軍隨后掩殺,以致大敗。

劉奭清點兵馬,只此一戰,劉奭軍竟折了三萬余兵卒。

于此同時,陳琦收回騎兵各部,清點折損,竟然也有三千余傷亡,陳琦陰沉著臉,南望而說道:“劉奭無故犯我領地,其不臣之心昭然若揭,今天子廣行善政,乃有道明主,其為宗族,不思佑護國朝,反行悖逆之舉,是為反賊!

今孤領天子少師,又掌舉國兵馬,理當掃除亂黨,寧靖宇內也,劉奭叛亂,正當除之!”

宇文成都道:“主公,劉奭寇兵長安,正是用兵良機,成都愿領兵為主公以討之。”

陳琦笑道:“成都之心孤豈不知?劉奭偏安一隅,本不足為患,然蜀道之難,難于上青天,道途險峻,不過,有一小道,名為陰平道,可避開綿竹關直達成都城下,孤欲使龐令明與成都領三萬步卒,輕裝上陣,偷渡陰平小道,而后乘夜間偷取成都城,成都城一旦有失,劉奭軍必然大亂,而后我軍乘亂可取整個益州并南中各地,益州一旦平定,我軍可以益州之糧以養三秦之兵,而后出永安取道南郡江陵,出武關以下宛城,復出汜水關而定中原,出河內直取黃河以北,天下可定?!?

宇文成都大喜,辭別陳琦,直取大營,找龐德商議去了。

龐德聽聞宇文成都找他,連忙親自出營帳,將宇文成都接住道:“未知將軍到訪,令明不及相迎,還望將軍海涵?!?

常言道:花花轎子眾人抬,宇文成都也不是化外蠻人,龐德如此抬舉自己,自然不能怠慢了對方。

因此道:“令明何須如是,你我同殿為臣,具是為大漢天下生民,如今一同征討叛逆,萬事有商有量,又何必非要分個主次耶?”

龐德道:“將軍乃是主公親衛,令明不過外軍之將,將軍能如此相待,令明感激不盡。今后但有驅策,德敢不從命!”

宇文成都道:“主公命你我尋三萬知山地之兵,偷出陰平小道,直取成都城下,乘夜間取了成都,而后領兵扎住,而后徐圖益州、南中。

成都所慮,非是漢人,而是其地羌蠻,令明久在武威,馬壽成能與羌人相處無犯,必有良策也,令明跟隨馬壽成時日不短,想必知其所用之法?!?

龐德道:“略有所知。”

廣安宮中,獻帝劉協見陳琦到來,笑道:“少傅來了,不知少傅又有何事教吾?”

陳琦演禮畢,道:“陛下,益州牧劉奭寇我邊城,不知陛下可有耳聞?”

獻帝道:“略知一二,但不知何人可領兵以討之?”

陳琦道:“陛下,臣昔時平定西涼,得其地大將龐德,表字令明,臣覺此人文武足備,可堪大任,是故,臣舉薦其統三萬步卒以討賊,懇請陛下應允?!?

獻帝道:“少傅既已有了主意,何必復來問朕?”

陳琦道:“陛下乃是一國之君,臣不過陛下手中殺人的刀,國家大事當由陛下裁定。”

獻帝道:“既然由朕裁定,那么劉奭為宗親,其要取長安,你當迎他入城方是,怎敢以兵敵之?

你如此這般,又與國賊董逆何異?”

陳琦道:“陛下,臣自入長安以來,開商途、種仙糧,清世家,濟萬民,以累累殺伐手段充實國庫,灞河邊墳冢盈盈,破家豪族未知幾何,如今吏治清明,萬民稱陛下為高祖、光武之后第三位圣君,可今觀之,陛下充其量賢君而已,離圣君遠矣?!?

獻帝怒道:“莫非寡人處處依你,便是有道圣君,不依你便是無道昏君?”

陳琦連聲道:“臣下不敢,陛下乃是天下之主,如今不過蒙塵偏安,常言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今若陛下賜下臣三尺白綾,臣便在殿前懸梁自盡,以報君恩。”

獻帝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天下萬民皆是朕的,朕如今反不如你快活,這豈是朕之所望?

寡人也不要你死,你交了兵權,回匈奴去吧。”

陳琦也不搭話,對著上首叩了一頭,將朝服脫下,棄置于地下,轉身離去。

廣安宮外,諸朝臣看陳琦穿著一身白衣而出,一個個驚疑不定:“這是……罷官了?”

“可是,這是為什么呢?中郎將未曾聽聞有不法之事也!”

“莫非是因劉奭之故?”

回到軍營中,龐德諸人見陳琦如此模樣,連忙動問:“主公此是何故?”

陳琦道:“天子因劉奭伐長安,孤以兵相拒,責元甫一個多事,故此解了元甫兵權,元甫今來相辭,而后云游天下,四海為家也?!?

蹋頓道:“既然漢天子容不下我草原諸將,我等又何必留在此地?將軍今次去哪,頓必相隨左右,不離不棄?!?

宇文成都道:“成都自從主公,到如今寸功未立,但主公既去,成都自當相從左右,絕無二心?!?

慶仁宮中,一個黑衣人坐在劉協對面;劉協道:“伯邕,你之所求寡人已然做到,你何不放了朕之皇后?”

那人道:“劉協,你既以認出本官,本官豈能留你?你死之后,這后宮佳麗三千,朕會為你好生護佑的?!?

劉協驚道:“你我同為漢室宗親,寡人又是大漢天子,一朝之主,你怎敢殺我?”

劉奭笑道:“陳元甫忠心耿耿,為你殄滅頑寇,而你卻聽信讒言,誅殺忠臣,你怎敢自稱明主?不知羞恥!哼!到了陰曹地府,見到桓、靈二帝,你與他二人好好敘敘舊去吧!”

說罷,拔出一把牛耳尖刀,向著劉協刺去。

劉協嚇得面色更變,連聲大叫:“陳元甫救我!”

一連三聲,不見人來。

劉奭譏笑道:“陳元甫已被你解了兵權,削職為民,如今進不得深宮,劉協,你死定了!”

劉協看著面前的刀尖近在咫尺,不由得亡魂大冒,背脊之上冷汗漣漣。

突然一聲響亮,一條畫桿戟橫空而出,向著黑衣人刺去。

那黑衣人哪里敢怠慢,正要抓住劉協,卻見劉協在宇文成都與龐德護衛之下,早已逃離了現場。

陳琦一身戎裝,身被衷甲,手持長戟,威風凜凜,看向面前黑衣人。

那黑衣人大叫:“呂布呂奉先?你不是已命喪白門樓了么?如何又在此處?”

那將軍笑道:“我把你一個睜眼瞎,本都督如此年輕,豈會是呂布焉?”

那黑衣人大驚:“你是陳元甫!你不是中計遭貶,已離開長安了?”

陳琦哈哈大笑:“陛下乃賢德明主,豈能不識爾等小道?若非行此苦肉之謀,又怎能引出你等來?

劉伯邕!你自以為得計,今番為我所禍獲,還不速速束手就擒,更待何時!”

果然,黑衣人一把扯去罩面黑布,赫然是益州之主劉奭劉伯邕。

陳琦道:“劉伯邕,念你是大漢宗室,又素懷有憂國憂民之惻隱,如今整備益州不易,倘若益州被破,家中又會有活人?

倘若你肯歸降天子,而后必然再為益州之主,將來天子復興漢室,你我皆有從龍之耀?!?

劉奭笑道:“你一個廢去官職的外臣,也敢管宮中之事,當真可笑!”

陳琦亦笑道:“末將雖然去職,然作為何太后御兒干殿下,入宮見自家皇兄有何不可?難不成見兄長還要內侍通報?當真笑話!”

劉奭臉色鐵青,指著陳琦的手顫抖著,竟說不出一句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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