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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走長街賈詡舉賢 入食肆陳琦遇刺

  • 回到三國做君主
  • 拂云叟
  • 5001字
  • 2019-12-14 18:20:51

閻圃來降,陳琦便命其為武都太守,據守要扼,閻圃道:“回主公,漢中入長安有險道陰平,非久居巴中之人不可知,臣提議,在此建設要塞,一來可以杜絕益州兵北犯,二來減少羌賊南侵,懇請主公允諾。”

陳琦和顏道:“圃與孤所想不謀而合,既然公提出此策,那此事便交閣下處置。”

楊弘道:“主公,閻圃新降,其如此說,只怕另有目的,還望主公不得不防。”

陳琦怒道:“呵呵,敵人果然就在諸公之間!楊弘!你屢次三番挑唆孤,豈不聞君王用人,往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么?

若非孤知你也是商道高手,定然取了你項上人頭!

對了,孤交給你去做得事做得如何了?若未完成,盡快做完,至于其他的,就不勞閣下費心了!”

陳琦看看左右,止有賈詡跟在身邊,陳琦笑道:“文和莫不是有事?”

賈詡道:“主公,今日散朝甚早,左近閑來無事,詡欲請主公入漢中街市暗訪一番,不知主公能否賞臉同行?”

陳琦大喜,朗聲道:“孤久聞漢中素有美食許多,久欲嘗之,奈何官中事多,久不得便,不期今次文和相邀,元甫自當從命。”

二人閑步而行,出了府門,賈詡道:“主公,這街市之前幾近蕭條,大量商戶逃離,大人可知為何耶?”

陳琦道:“張魯興兵犯長安,本擬孤在涼州陷入戰爭泥潭,無法抽身回歸,故此大膽進兵,卻不料孤大量選用墨家機關道,各類機關術層出不窮,馬騰兵雖眾,卻難以抵擋我軍兵威之盛,故此一觸即潰也。

且孤初時離開之際,便已料到張魯或許會有此舉,故此留下了三個錦囊給岳鵬舉,命他故布疑陣,致使張衛不敢輕舉妄動。

為我大軍回返贏得了足夠的時間。此天幸不是劉玄德或曹孟德,若是他二人攻長安,孤唯有遷治所入安定矣。”

賈詡笑道:“主公所言極是,那張魯本無爭雄之意,倒是其弟張衛常常覬覦長安之境,每每有取代主公之心,前些時日,孤聽聞張魯新敗,近衛勸魯南下巴郡,并焚義糧倉廩,魯直言拒之:我已有歸順朝廷的意愿,一直未嘗如愿。今天我們離開,不過是避開鋒芒,并沒有別的意圖。寶貨倉庫,應歸國家所有。”于是將寶物都妥善藏好才離去。

賈詡道:“莫非此便是主公不殺張魯之故?”

陳琦正色道:“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米黍;張魯雖然自專,卻對轄下不薄,此為仁,愛惜國家倉廩,不肯縱火燒焚,此為義也,這樣的人殺了,有損于孤的聲名。”

賈詡道:“主公賢德,詡自嘆弗如也。不過,詡知一人,復姓司馬,單名一個徽字,字德|操|,久居荊州之隱士,本是潁川陽瞿人。精通道學、奇門、兵法、經學。與名士宋忠齊名,有“水鏡先生”之稱也。”

陳琦道:“德|操先生乃是當世名儒,諸侯皆|欲|要得之,琦雖虎踞一方,但才疏學淺,恐不能入德|操先生法眼。”

賈詡道:“先生有弟子多人,更與二人亦師亦友,即瑯琊諸葛亮并襄陽龐士元,其有四弟子,博陵崔州平,穎川的石廣元,汝南的孟公威和徐元直,此四人務于精純,惟孔明獨觀其大略。嘗抱膝長吟,而指四人曰:“公等仕進可至刺史、郡守。眾問孔明之志若何,孔明但笑而不答,每常自比管仲、樂毅,其才不可量也。

只是如今他六個年齒幼小,恐不能成大事也。”

陳琦笑道:“昔甘羅年十二,事奉秦國相國、文信侯呂不韋,擔任少庶子之職。

當時,掌握朝政的呂不韋想攻打趙國以擴張他在河間的封地,于是派剛成君蔡澤在燕國作大臣。蔡澤經過三年努力,使得燕國國君燕王喜派太子丹到秦國作人質。呂不韋準備派張唐到燕國作相國,以聯合燕國攻打趙國、擴張他在河間的封地。張唐推辭說:“我曾經替秦昭襄王攻打過趙國,因此趙國怨恨我,曾揚言‘誰要逮住張唐,就賞他百里方圓的土地’。現在前往燕國必定要經過趙國,我不能前往。”

呂不韋聽后很不高興,但沒有什么辦法勉強讓張唐前往,于是令張唐退下。甘羅說:“君侯為什么這般不高興呢?”呂不韋說:“我讓剛成君蔡澤事奉燕國三年,燕太子丹已經來秦國作人質,現在我親自請張唐到燕國為相,他竟推辭不去!”甘羅說:“我有辦法讓他去。”呂不韋厲聲斥到說:“走開!我親自出馬他尚且無動于衷,你還能有什么辦法!”甘羅辯解說:“古時項橐七歲就作孔子的老師。如今我已十二歲,君侯為何不讓我去試一試,為何不由分說便呵斥于我呢!”于是呂不韋同意讓甘羅勸說張唐。

甘羅前往拜見張唐說:“您的功勞與武安君白起相比,誰的功勞大?”張唐回答說:“白起在南面挫敗強大的楚國,北面施威震懾燕、趙兩國,戰則勝,攻必克,奪城取邑,不計其數,我的功勞比不上他。”甘羅問:“您果真自知功不及白起嗎?”張唐回答說:“是的。”甘羅又問:“當年執掌秦政的應侯范雎與呂不韋相比,誰的權勢更大?”張唐說:“范雎不如呂不韋的權力大。”甘羅說:“您確認范雎不如呂不韋的權力大嗎?”

張唐回答說:“是的。”甘羅接著說:“當年范雎想攻打趙國,可白起阻攔他,結果范雎在離咸陽七里處絞死白起。現在呂不韋親自請您前往燕國任相而您執意不肯,我不知您將身死何地啊!”張唐聽后便說:“那我就因您這個童子的意見前往燕國吧。”于是讓人準備車馬盤纏,擇日起程。

張唐的行期確定下來后,甘羅便對呂不韋說:“請君侯替我準備五輛馬車,讓我先去趙國替張唐打通關節。”呂不韋就進宮把甘羅的請求報告給秦始皇說:“過去的甘茂有個孫子名叫甘羅,年紀很輕,然是名門之后,所以諸侯都知道他。最近張唐打算推病不去燕國,甘羅說服他,使他答應毅然前往。現在甘羅愿意先到趙國為張唐清除障礙,請大王答應派他去。”秦始皇召見甘羅,于是派他前往趙國。

趙國國君趙悼襄王到郊外迎接甘羅,甘羅便問趙悼襄王說:“大王聽說燕太子丹到秦國作人質的事嗎?”趙悼襄王回答說:“有所耳聞。”甘羅接著問:“您聽說張唐要到燕國任相嗎?”趙悼襄王回答說:“也有所耳聞。”

甘羅分析說:“燕太子丹到秦國來,說明燕國不敢背叛秦國。張唐到燕國任相,說明秦國不會欺辱燕國。燕秦兩國互不相欺,沒有別的原因,就是想攻打趙國來擴大在河間一帶的領地。大王不如先送我五座城邑來擴大秦國在河間的領地,我請求秦王送回燕太子丹,再幫助強大的趙國攻打弱小的燕國。”趙悼襄王立即親自劃出五座城邑來擴大秦國在河間一帶的領地。秦國送回燕太子丹,趙國有恃無恐地進攻燕國,奪得上谷三十座城邑(一作三十六座城邑),讓秦國得到其中的十一座城邑。

昔秦王政識有賢者,使甘羅十二為相,孤又有何不可使六者官居一品乎?”

陳琦道:“此去不遠處有一食肆,我官中有不少官者嘗于此飯食也,文和不如同去?”

賈詡道:“詡家貧,不敢久來此地,為官之后,亦不過鮮來而已也。”

陳琦笑道:“文和,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只要在孤麾下好好做事,不要擔心俸祿之事。”

賈詡誠心禮道:“主公大恩,詡難報萬一,惟有殫精竭慮,勵精圖治以報君恩。”

陳琦哈哈大笑,卻又不再說一句話。

方至食肆門前,忽見一眾博士趕著一人,自食肆出來,定睛看顧時,原來卻是謀士法正法孝直。

陳琦喝道:“你等庶民,何敢驅逐我大漢官員?”

那廚子、博士等人中,有一少年道:“此人酒后妄言,小人等恐殃及主家,故此不敢留他,將他逐出食坊,不期正遇將軍,這才觸了將軍虎須,還望將軍恕了小民等罪過。”

陳琦道:“你這小廝倒也有些膽色,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孤見獵心喜,有意提拔你入侯府做官,不知你意下如何?”

那小廝恭敬道:“小人不過山野村夫,將軍不知小人名姓倒也正常不過,既然將軍動問,小的便據實以告,小人乃是……,”

陳琦忽然眼中精芒閃動,身形暴退,以腰間佩劍抵擋住攻擊。

陳琦忽然笑道:“當今劍法大成者,不過王越、史阿而已,王越年邁,朽朽老矣,已久不出山,曹丕年幼,不過稚童而已,史阿你隱姓埋名于此,蓄意謀害于孤,此乃反叛大漢之舉,孤若要殺你,易如反掌,只是孤有愛材之心,欲提拔你做暗影頭領,不知你今次意下如何?”

史阿道:“你不過是匈奴外族野番,何敢指揮與我?”

陳琦怒道:“孤自入長安,可曾做過惡事?可曾妄殺一人?可曾強取豪奪,欺男霸女?你若說出一件一樁來,孤自當引頸受戮!若說不出來,孤便殺你一個是非不分,枉殺朝廷大臣之罪!史阿,你學藝辛苦,留取有用之身,為天子掃靖寰宇,有何不可,又何必自取死路耶?”

史阿怒道:“你番外胡人,也敢指揮我大漢子民,當真笑話!”

陳琦怒極而笑:“番外胡人?你真以為孤是番外胡人?孤乃是真真切切的漢人!不過幼年曾被胡人收留,以馬奶養大,故孤一向善待胡人,常言道:與人為善,人與為善。”

史阿笑道:“甚是荒唐!天下之大,幾曾有此言者?不過以訛傳訛而已,豈能當真?”

陳琦笑罵道:“你自己不學無術,豈敢言無此語?《孟子·公孫丑上》書道:‘取諸人以為善,是與人為善者也。故君子莫大乎與人為善。’此儒門盡知之語,何來以訛傳訛,又當不得真的?”

陳琦一席話,說得史阿面紅耳赤,半晌說不出話來。

陳琦又道:“孤雖是武人,但亦學圣賢書籍,也明白事理,不會濫殺無辜。”

史阿道:“不會濫殺無辜?這豪門世家,你殺得還少么?”

陳琦道:“《詩經·小雅·北山之什·北山》有云: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天下土地皆是王國主君的,孤不過代天子收歸國有,何過之有?

豪門世家,無視朝廷令法,竊據國家田土,故孤既得天子令諭,牧守地方,自然要為天子收攏土地以歸國有,此何過也?

豪門世家抗旨不遵,糾集鄉人以抗國家法度,此叛國之重罪,蓋當誅殺,孤得何罪?”

忽然旁邊有藍衣一個儒門弟子道:“將軍之言謬矣,天大地大,以大喻天,故曰“溥天”。問題在于“天之下”是指土地嗎?從后句“莫非王土”看,似乎是指土地而言,真是這樣嗎?

《詩經》內容多為記錄周之事,需要考察一下周代的土地分配。周只是共主,天下名義上是周的,但是周不能獨有天下土地,要分封出去,封出去的土地就是邦國,這些邦國的君主不能像周一樣稱“王”,只能稱“侯”,這樣的侯有很多,諸侯即諸多的侯;邦國的土地也不能為“侯”所獨有,也要分封下去,這個再分的土地就是“家”。分到最后結果是有哪些人得到土地呢?王、侯、卿大夫、士、平民。所以,天下的土地是不歸“王”所有的。

“王土”是名義上擁有而實際并不擁有的東西,“溥天之下”指的不是土地,所謂“王土”實質上是指對于土地上生活的人,王是要負責任的,正所謂“守土為民”。土地雖然不歸王者所有,但這些土地上的生民之任是歸王者承擔的。這也就是只有對天下人負責的人才可以成為王者的道理。

所以,“溥天之下,莫非王土”,其解釋應當是:以天下之大,都是王需要為之負責的。潛臺詞是:不要把自己的責任推卸給別人!

《詩經》中的這句話在于指出王者的責任,切不可解釋為王者的權利:王者就該擁有天下所有的土地。”

陳琦笑道:“怪不得你史阿膽敢行刺于孤,原來竟還有幫手!”

那儒生道:“將軍如今辯不過我等,莫不是圖窮匕見了么?”

陳琦道:“是又如何?史阿行刺孤在先,此天下之人共見,正無可辯駁!孤行的正,坐得端,何懼世人毀謗?”

那儒生卻又不再言語,看向史阿眼中卻露出憐憫之意。

陳琦訝道:“先生既出此言,不知可敢坦言名姓否?”

那儒生道:“某邊讓也。”

陳琦驚道:“莫不是兗州邊文禮乎?”

那儒生傲然挺立,雙目以視天空道:“然。”眼角那一絲不屑盡入陳琦眼中。

陳琦道:“大將軍何進知先生的名望,十分仰慕,想征辟閣下為大將軍府官員,又擔心閣下不至,于是詐稱征其為軍事幕僚。閣下到雒陽后,何進任命其為令史。何進設禮接見閣下,閣下既能善于占射,又能辭對,當時賓客滿堂,無人不被閣下的風采所傾倒。司徒府掾吏孔融、王朗都一起向其遞交名片,以求交往。

議郎蔡邕也深深敬佩邊讓,認為閣下應該得到提拔,于是親自向何進寫信,極力稱贊閣下的能力。何進深以為然,于是多次提拔閣下。不知孤所言是否?”

邊讓道:“所言盡是實情,并無所假。”

陳琦又道:“不過,孤卻與一人所觀相同,以閣下之能,足以當之。”

邊讓訝異道:“何人?”

陳琦笑道:“乃休介三賢之一郭泰耳。”

邊讓道:“此老匹夫不識真人面,乃沽名釣譽之輩!”

陳琦怒道:“你不識賢愚,不分好賴,放浪不羈,又豈知口出得禍,往往得罪人亦不可知,不過一介讀死書的腐儒酸材,郭泰識天下人心,所言直指他人所想,當真是大賢也,以你之才,便與郭泰提鞋亦不可得,你又有何德何能,敢言郭泰沽名釣譽?來人,與孤將這幾個犯上作亂,沽名釣譽的惡徒盡數拿下,移交長安府杜幾杜大人審理勘驗!

若查出此幾人有大惡之行,斬立決!”

郭泰在天下士人眼中是泰山北斗,邊讓也是舉世聞名,可如今陳琦這般作為,竟無一個士子為他出頭!陳琦看向法正道:“孝直,雍涼之農商之事乃是國家大計,不可輕忽,所用之人皆必得品德優良之人,寧缺毋濫!”

欲知后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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