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寇長安馬騰舉兵 伐不臣陳琦退敵
- 回到三國做君主
- 拂云叟
- 5018字
- 2019-11-04 19:09:07
金城,守將韓遂和程銀、梁興、李堪、候選、馬玩、楊秋、成宜、張橫喝酒,正喝到間深里,韓遂忽然道:“某|欲|要發兵寇長安,不知你等有何指教?”
楊秋道:“不可,陳元甫乃是天子親封的雍州牧,下轄長安、安定、天水三郡,且陳元甫殄滅董卓有大功,圣恩正隆,大人此時入寇雍州,只怕……。”
雖然楊秋沒有說下去,但大體意思還是很清晰的。
韓遂笑道:“大哥我自然不會自家一家去,自然是要鼓動大哥馬騰、三弟閻行一起去的。”
有道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既然要搞侵略,自己一個人去多沒意思,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這樣才會兄弟和諧,生活幸福美滿……呃,想得太多了。
張橫道:“大哥,據說那個陳元甫麾下有一個叫項藉的,便是呂布也不是其對手,馬騰大人麾下效命的龐令明能敵得住嗎?”
韓遂|陰|笑道:“管他的,你我這番攻打天水,又不要那方土地,只要馬騰那里一動手,我此地便能乘機侵入武威,到時候死的是馬騰軍,而我軍則會一統整個西涼,只消統一了西平和武威,金城的張奐又算什么?只要他張奐再一死,我軍再去取了金城,我軍聯合北宮伯玉,再伐雍州,還怕雍州不會唾手而得?”
長安的斥候早已探得消息,遣人飛馬八百里加急送入長安。
陳琦連忙召喚呂布、項藉、韓信、張良、張遼、高順、臧霸、岳飛、公孫昭、公孫延、潘濬、胡車兒、董昭、賈詡、張濟、張繡、胡軫、徐榮、韓浩、徐晃、司馬懿等人來議事。
陳琦道:“仲達、子房、文和你們三個是孤的智囊,你們且說說如今該如何趨處啊?”
司馬懿道:“主公,不過是韓遂這等蘚疥之輩,韓信、張遼、岳飛、徐晃四人,隨便派出一個,便足可御敵于雍州之外,此又何足懼哉?”
陳琦道:“若孤要御駕親征以討馬騰,并擬收服馬騰及麾下大將馬超、龐德二人。尤其是那龐德龐令明,有古之賢將之風,孤必將得之。”
話說公元193年,漢獻帝初平四年,涼州刺史馬騰糾合大將韓遂與部將龐德、閻行、馬超,統兵四萬,也不知會金城守張奐,離了牧守,發兵寇關天水郡。
天水太守昌豨望風而降,消息傳入長安,陳琦看向臧霸,臧霸滿面羞愧,不敢抬頭。
陳琦道:“當初在徐州,你等皆是瑯琊賊人,孤念你等驍勇,有意提拔你等做個將軍,后來天子讓孤鎮守雍州、徐州、孤把你等調來雍州,又讓昌豨做天水太守,不想如今他竟做出此等事來,臧宣高,孫觀,將來孤拿住昌豨,將他斬了首級,希望你等不要記恨與孤。”
臧霸回轉本部,召尹禮、吳敦及孫觀道:“主公大義,然昌豨雖降而得高位,我等皆不可及,然其不知好歹,竟索求無度,如今更貪婪成|性|,韓遂、馬騰,不過羌族野黨,關隴小族,昌豨竟畏之如虎,今彼伐天水,昌豨望風而降,失卻大將之風,主公震怒,要我等獻昌豨首級,你等以為當如何?”
孫觀道:“主公大義,所到之處秋毫無犯,興水利、拓荒原、薄田賦、抬商藉、開官學,辦武校,尤其這武校三科——參謀、后勤、良將,末將有幸旁聽,所得匪淺,若能再次入學,末將此生必然無憾也。
這樣的好主公,昌豨竟不知珍惜,彼自找死,我等又勸之無用,非我等不|欲|助他,實是其為朽木,棄之可惜,取之無用。”
那昌豨投順了韓遂,自以為得計。韓遂謂成公英道:“此人反復無常,不可深信,待你整合完畢其部士兵,借個由頭取其性命。”
成公英道:“將軍,此處四戰之地,武都、安定、長安、漢中皆可到達,多留兵前線攻擊乏力,少留兵恐難防昌豨懷有二心。
大人之原意為讓馬騰軍有所折損,而如今我軍不費吹灰之力便得了天水,若此信送入武威,馬騰必然以為陳琦軍不堪一擊,必然會盡起武威之兵,而我軍以天水尚未整合為由,借故按兵不動,待馬騰與陳琦動起手來,我軍再揮師北進,何愁西涼不能平定?”
長安,賈詡道:“主公,西涼馬騰、韓遂反,何不聯合華陰張猛張叔威?”
陳琦訝道:“原來公也知道張然明三子張猛乎?”
賈詡道:“奐公三子,伯英、文舒皆當世大儒,惟其三子,文武足備,光和四年,奐公亡故,尤是以董卓為西涼牧,后董卓亂國,十八路諸侯討逆,主公麾下項藉與奉先將軍大戰一晝夜,天下震動;后主公襲了徐州,討平各處逆黨,于是徐州平定,又興水利、治新農、開荒野、種新作、抬商藉、開官學,四方百姓感恩戴德,于是朝野震驚,司徒王允以主公為威脅,常設計以圖之。
不想如今馬騰反,文和愿領一軍,為主公討敵以滅之。”
陳琦道:“文和,你之才非在一地一縣,孤之本部官職與朝廷不同,如今子房為樞密使領平章事,即漢之丞相也,而文和與仲達為同樞密領副平章事,即副相也,汝三人所管不同,文和與子房擅政務而非軍事,仲達精軍機而非政治,是故孤擬以仲達兼領戶部都僉事,都楚州南道節度使,轄桂陽、零陵、長沙、武陵、江陵五郡,至于你的部將,呵呵,不好意思,自己去想辦法;賈文和,孤擬以你為工部都僉事,都徐州南道節度使,輔佐我三弟陳諶,孤另發旨意一道,遷孤四弟至長安,孤另有任用。
張子房,你隨侍孤之側,早晚相隨,孤要隨時請益。對了,孤乏了,子房以外,都去吧。”
張良道:“主公,不知留下子房,有何指教?”
陳琦道:“此一番孤要御駕親征,長安乃是家國重器,不可輕易失卻,只是如今張魯雄據漢中,虎視長安,孤若芒刺在背,孤這一番離去,若彼不來伐我還則罷了,若來,你當相機①侵入漢中,奪了其領地,今后若能平定益州,再加上中原、荊楚,孤大業可期矣。”
張良道:“主公,這天下英雄無數,主公莫要輕視了。”
陳琦笑道:“當今天下,英雄輩出,然孤看得上眼的,只不過四五人也,無非是孔明、士元、仲達與元直耳,其余公瑾、子敬、伯言未成氣候,不足為懼。”
張良道:“民間有讖言:伏龍與雛鳳,得其一可得天下,不知此二人可在主公眼中?”
張良心道:“這樣的大賢士,若不在你眼中,那你也不值得保了,沒有希望啊。”
陳琦哪里不知道張良的想法,輕聲笑道:“伏龍即臥龍也,臥龍者乃隆中諸葛亮,字孔明;雛鳳者乃是襄陽龐統,字士元,元直名徐庶,潁川長社人,此三人自幼相|交|為友人……算了,此事今后再說,還是看看如何退韓遂之兵吧。”
馬騰耀武揚威,勢如破竹,一眾軍馬于路無阻,輕易攻破天水及安定二郡,這一日,兵馬來到長安城下,除東門外,南門、北門、西門盡皆團團圍住。
陳琦看著狼狽不堪的臧霸,用狐疑的聲音問道:“宣高,孤且問你,孤對你等如何?”
臧霸道:“主公,主公對屬下等恩同再造,臣本瑯琊流賊,播亂于徐州,揚惡名于四海,主公不以臣等粗鄙,折節相請,天下諸侯,鮮有如此者。
只是主公殺戮之心太甚,這天下畢竟還是豪族之天下,世族豪門統御地方,便是官員也是禮讓三分的,主公不但與之爭利,還大肆殺戮門閥子弟,這些門閥自然要選擇那些聽話的扶持,這樣,主公因此守不住各處州郡,此非主公無能,實是豪族手眼通天,防不勝防。”
陳琦沉聲道:“那是孤還不夠冷血,殺得還不夠!孤的士兵,全部來自寒門!傳令下去,城內的馬氏、韓氏、所有豪門盡情搜捕,有一個算一個,還有,參與謀反的,也是有一個算一個,九族之內,男的世世為奴,女的送入教坊司代代為鯧。另有不男不女的,全部頭下腳上,掛在城頭之上,我要讓馬騰韓遂后悔今天的所作所為!”
張良道:“不可!主公,您這樣不但無濟于事,反而適得其反,只怕會更|激|起那世族豪門的反抗之心|性|,于今事無益。”
陳琦怒道:“那是孤殺得太少了!既然敢造反,那就要承擔此事相應的后果!告訴岳飛,孤給他留八百騎兵,七千步卒,七千元戎弩卒,十萬石糧餉,孤要親征馬騰,以討不臣!孤要殺到他害怕為止,孤要在武威城門堆起一丈高的京觀來!孤要武威所有的豪族替馬騰陪葬!”
張良大驚道:“主公,沖動是魔鬼啊!你這樣就真的無法挽回了啊!”
陳琦怒容滿面,眼中露出兇光來,惡狠狠道:“挽回?子房,你以為現在的孤還有挽回的余地么?世家豪族現在視我如眼中釘,恨不得對孤剝皮抽筋,下入滾油中煎烹煮炸,挽回?不可能的!
孤與那世家豪族早已是勢同水火,不可化解了。
知道孤為何要啟用墨家?墨家機關術天下無敵,沒有人知道墨家機關道會發展成什么樣,世家豪族害怕無法掌控墨家,故此才會全力打壓,而孤來自后世,知道科學技術才是第一生產力,墨家機關道是目前最好的科技,必須要牢牢抓在手里。”
五丈原前,陳琦與馬騰、韓遂軍兩軍對峙,孟達舞動手中大刀,縱馬直取陳琦,陳琦也不應聲,舞動手中描金畫桿戟,截架相還。
孟達道:“逆賊,你有何德何能,竟敢挾持天子?速速將天子好生獻出,饒你不死,如若不然,嘿嘿……。”
陳琦道:“背主求榮之徒,也配稱孤為逆賊!可笑!就憑你也配和孤動手,你應該感到榮幸。”
二人交馬僅三合,孟達一個不提防,被陳琦一戟刺中哽嗓咽喉,死尸栽倒。
馬騰一驚,問道:“何人上前捉拿反賊陳琦?凡捉住陳琦者,賞萬金,封千戶侯。”
馬騰背后閃出一員小將,那模樣長得,銀娃娃一樣:獅盔銀鎧玉面郎。目如星,體賽狼。跋扈飛揚,報仇反西涼。六戰渭水逼潼關,麾鐵騎,捻金槍。
白虎星君轉世將。才高俊,命悲殤。養晦韜光,遁隱皇叔帳。一定成都逞聲威,戍陽平,懾西羌。
當然,這是歷史上的錦馬超,這時候已經十七歲了。
而本書中的馬超,現在和陳琦年歲相差不大,約摸還小了大約二三歲。
馬超挺槍直刺陳琦面門,陳琦不慌不忙,隨意架隔,馬超使出全身解數,竟奈何不得陳琦半分。
龐德在一旁看見竟陳琦如此勇武,一時技癢,催馬向前,與馬超一左一右,前來夾擊陳琦。
陳琦朗聲笑道:“馬孟起、龐令明,來來來,似這般打得丁點不過癮,須來點彩頭,如何?”
龐德道:“以何為彩?”
陳琦道:“龐令明,馬孟起,閻彥明,你三個一起向前,孤若不能在五十回合擊潰你三人,便主動退出長安,如何?”
閻行此時在西平,哪里知道此事?龐德道:“彥明如今在西平,未曾到得長安來,陳元甫,只怕你計劃落空了。”
陳琦面色一正,手中描金畫桿戟戟招忽然一招快似一招,一招緊似一招,直把馬超、龐德殺得手忙腳亂,左右架隔不住,竟一個不提防,被陳琦打下戰馬,背后臧霸等一擁而上,抹肩頭,攏二臂,綁了一個結實。
這邊馬騰見兒子落馬,催動部下一起前沖,陳琦背后數十塊磨盤大的巨石突然飛起,瞬間落入馬騰軍中,西涼軍被砸得哭爹叫娘,斷手斷腳的,躺倒了一地。
韓遂道:“陳元甫,你卑鄙無恥,有本事你擺開大陣,你我憑手中之人正大光明一戰,可敢?”
陳琦嗤笑道:“韓文約,你莫不是個|傻|子?自古以來,兩軍對峙,各自不擇手段,你自己沒有能耐,竟然出這樣的餿主意,這是坑你家主公馬騰了吧?還是說,你打算讓馬騰送死,然后自己上位?”
韓遂面色一變,忽然道:“陳元甫,你怎敢胡說八道,挑唆我兄弟感情,旗本八騎,一起向前,殺了他!”
陳琦笑道:“莫非只有你有八騎?高順、公孫延、公孫昭、遢頓、劉豹、麴義、周昂、周昕聽孤號令,殺!”
兩下騎兵一起殺出,一條白龍和一條青龍在西北的大地上絞殺在一起。
龐德和馬超在之前被俘,畢竟有這許多西涼兵都看在眼里,士氣到底有許多打擊。
長安軍畢竟之前連勝數陣,士氣高漲,竟一個個悍不畏死,勇往直前。
此消彼長,西涼鐵騎雖然也是天下聞名,到底是士氣低落,常言道:兩軍相抗勇者勝,西涼兵一觸即潰,一點獲勝的希望都沒有,哪里還肯給馬騰賣命?
一時間,刀盾,槍矛丟得滿地都是,西涼兵乞降者不計其數。
馬騰、韓遂見狀,不由得氣得臉色鐵青,恨恨道:“走!”
陳琦高喝道:“既來之,則安之,何必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陳琦話音剛落,有斥候回報馬騰道:“報主公,涼州牧張猛自金城殺來,韓信擊潰昌豨,以孫觀為太守,自引兩萬軍馬自天水殺來,請主公速速退走,免遭不測。”
一連數報,把馬騰驚得目瞪口呆,再找韓遂時,早已不見蹤影。急忙找心腹軍卒問詢,報道:“適才大軍沖殺之時,韓遂大人便舍了大隊,換了軍卒打扮,向著武威退去了。”
到了這時,馬騰哪里還不知道韓遂打得什么主意?沉思片刻,當即下令道:“全軍放棄抵抗,下馬乞降。”
韓遂穿著士兵服飾,躲離了大軍,專尋小道奔走,正所謂:急急如喪家之犬,忙忙似漏網之魚。
可陳琦是什么人?又怎么會讓他逃走?
韓遂這一路晝伏夜出,提心吊膽,好容易才來到西平城下,見城頭悄無聲息,心中狐疑不定,正不知該如何處置,忽然西平城頭火光沖天,鼓聲如雷,一面水藍色的大纛高高豎起,上書幾個大字:大漢伏波將軍,豫城亭侯,嘯月狼騎都統領,斗大的一個“陳”字,迎風飄揚。
韓遂不敢進城,只得拔腳向西北而走,走不數步,兩旁沙漠之中忽然立起無數旗幟,當先一員大將威風凜凜,金盔金甲,手中一桿大鐵槍,鵝蛋粗細的槍桿,看著也十分沉重。正是陳琦麾下大將,討逆將軍項藉!
項藉坐在黃驃馬上,槍尖指向韓遂道:“韓文約,你往哪里去?這周圍都是我大漢軍隊,你又能走到哪去?”
韓遂無可奈何,只得嘆了口氣道。欲知韓遂說出來一番什么話,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