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蘊、琴柳陪著云香到了她家,發(fā)現(xiàn)云香家大門緊閉,一股不詳?shù)念A(yù)感浮上眾人腦海,云香首先跪在門口哭泣,雙手推著大門,琴柳看著正閉著眼睛的江行蘊,道:“行蘊,你說她父母這會”,江行蘊睜開眼睛,嘆了口氣道:“或許他們跟我們一樣被困了,還沒有找到回來的方法”,琴柳點了點頭,走前抱著云香道:“既然你爹娘沒有回來,那你跟著姐姐,只要有姐姐在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云香感受到琴柳的溫暖的懷抱,轉(zhuǎn)過身,緊緊的抱著琴柳。
江行蘊看著琴柳道:“既然這樣,琴柳,那我們就在這分手吧,你回去路上注意安全,對了,我身上這個佛珠給你,我感覺它跟你有緣,而且這個佛珠絕非凡品,一定可以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保護你,保護你們”,江行蘊看著琴柳又看著云香,拿下掛在脖子上的一串佛珠,琴柳站了起來,看著江行蘊伸過來右手掌上的佛珠,只見它如黃豆般大小,密密麻麻足有百來顆,道:“可這個是你觸碰了那個石壁上的字才自動掉下來的,說明是跟你有緣,再說你老是有人找你決斗,還是你自己留著吧”。
江行蘊搖了搖頭,道:“你帶著這個,這個佛珠上有我一縷神識,如果你有什么危險,我也能及時啟動這個佛珠的法力,雖然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修行了,可是你畢竟修行尚淺,還不會應(yīng)用自己的真氣,放你這我更安心修行,你也不希望我總天提心吊膽的吧”。
琴柳看著江行蘊,眼睛泛起了淚花,接過佛珠,緩緩的靠在江行蘊肩膀上,云香看著面露微笑,默默走到大門口樹下坐了下來,看著琴柳及江行蘊。琴柳靠在江行蘊肩膀上,瑟瑟道:“行蘊,你是怎么想的,為什么我感覺你離我很近,又離我很遠”,江行蘊抱著琴柳小小的身體,拍著她的肩膀道:“什么近、遠,我不是一直在你身邊嗎”,琴柳松開江行蘊,臉色泛紅,看著江行蘊的眼睛道:“你是在我身邊,可是,難道我們就一直這樣迷迷糊糊的嗎,這樣讓我很不確定,沒安全感”。
江行蘊看著琴柳小臉泛紅,皺了皺眉頭,清白了琴柳的心思,暗道:“可你是我孫女,不,你不是我孫女,我叫江行蘊,不是琴羽,琴羽他早就死了,對,本來就是這樣,想想這十世輪回,每一世我都是守護著你,卻從來沒想過跟你在一起,而今的琴柳,藝柳靈魂修補已經(jīng)大成,而修為又是莫名的大進,完全有可能成為藝柳的道體,我又怎么能再讓你沉淪世間因果呢”,想完雙手扶著琴柳的手臂微笑著道:“琴柳老師,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只是一直不敢跟你直說,所以我只能默默的在你身邊,你愿意跟我一生一世在一起嗎”,琴柳看著江行蘊誠懇的表情,死命的點了點頭,撲在江行蘊身上,哭泣。
江行蘊也緊緊抱著琴柳道:“怎么哭了,沒事吧”,琴柳搖了搖頭,松開江行蘊,抹干凈眼淚道:“沒事,那我們就在這分手了,你也注意安全”,江行蘊微笑點了點頭。兩人一起走到樹下云香面前,琴柳首先道:“香兒,跟行蘊哥哥說再見”,云香望了望琴柳,又望了望江行蘊道:“行蘊哥哥不一起嗎”,江行蘊搖了搖頭道:“我爹娘四個月沒我的消息,他們一定很著急了,行蘊哥哥也得回去給父母報個平安”,云香摸了摸腦袋道:“報平安可以打個電話就行呀,我不想跟行蘊哥哥分開”,說道后面則對著琴柳,琴柳也望了望江行蘊,似乎在等他的回答。
江行蘊略帶微笑道:“不了,爹娘一定很想見到我,畢竟從我出生到現(xiàn)在,還沒有出現(xiàn)像這次這樣,連續(xù)四個月毫無音訊,你們路上注意安全,有事電話聯(lián)系”,琴柳點了點頭,云香則望著江行蘊,江行蘊微微點頭,轉(zhuǎn)身跨步向前。琴柳及云香看著已經(jīng)走遠江行蘊的背影,也轉(zhuǎn)身往與江行蘊相反的方向走去。
“爹、娘,二弟、小妹,我回來了”,江行蘊滿臉笑容對著一個圍著木欄的混泥土瓦房的大門口道,這時便出來了四個人,一個中年女子首先開了大門,江行蘊只見她滿露蒼傷,白發(fā)大片浮現(xiàn),雙眼露出淚花,帶著顫抖的雙手緊緊抱著江行蘊道:“你這四個月去哪里了,可把娘急死了”,江行蘊也緊緊抱著中年女子,面露愁容,道:“對不起,娘,讓你擔(dān)憂了”。
中年男子則面露怒氣,咬了咬牙道:“好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先進去再說”,一少年及小女孩則同時道:“哥”,江行蘊應(yīng)了一聲,跟著眾人向房內(nèi)走去。“你這四個月去哪里了,你看看你娘,天天為你牽腸掛肚,這滿頭白發(fā)就是這幾個月出來的”一個中年男子對著坐在桌椅上的江行蘊道,江行蘊看著面前的中年男子,也比之前蒼老了不少,道:“對不起,爹,我跟琴柳老師去旅游,沒想到遇到海嘯,船長就臨時停靠在一座小島上,那里沒有信號,也不能跟家里聯(lián)系”,這時中年女子端出一碗熱騰騰的面食,走前道:“蘊仔,餓了吧,先吃完面墊墊肚子”,江行蘊站了起來,笑著道:“好,還真有點餓了”,中年男子道:“好,你先吃東西,待會我給你說點事”,江行蘊點了點,低頭吃了起來,那個津津有味,吃著吃著眼淚流了出來,他想到,在幽冥島天天吃水果度日,漂洋過海沒了食物,便辟谷了近兩個月,如今熟悉的味道,進入了味蕾,一陣感慨。
中年女子看著流淚的江行蘊,一臉愁容道:“蘊仔,怎么哭了,是不是在外面吃了很多苦”,江行蘊抬頭看著中年女子道:“沒有,有很多人照顧我,只是很久沒吃到娘你做的面了,真好吃”,中年女子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道:“慢慢吃,不夠娘再去做”,江行蘊點了點頭,繼續(xù)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