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在教室里,闊別3天的教室,一點沒有陌生感,連氣味都覺得沒有變。劉家生驚奇地看著我:“我靠!你總算露面了,這幾天去哪里了?還想找你玩的。”
“別提了,被催去當義工了。你這想找我玩略顯有點假,我一個電話都沒有接到”我一臉冷地看著他。然后轉過,看著窗外,感覺很久沒有看到過了,多想再看到一次。
劉家生打著哈哈,湊到我耳邊,神秘地說:“放學給你看一樣東西。”
放學故意走遲點,到車庫沒有什么人,劉家生掏出一個小袋子,里面是個圓形東西,疑惑的看著他。他一臉無可救藥的表情:“我去!你連避孕套都不知道?也太落伍了吧!”劉家生直接撕開袋子,拿出粘粘的東西。原來避孕套長這個樣子。
“這東西彈性很好的。”劉家生說著還拉很長,證明一下,看了也覺得沒什么興趣,就彎腰開后車輪的車鎖,劉佳生趁我不注意,直接將安全套套在我自行車車座上,我自行車車座是尖的,剛好可以套,別說,那么大車墊還可以套上。
“靠!”我趕緊把那破玩意從車座上扒下來,車座上都是粘呼呼的,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劉家生在一邊樂呵呵的傻笑著。我用紙擦著,也擦不干凈,簡單擦擦就算了,轉頭:“你有病呀!”坐上車墊還發出“咯嘰”聲音,發怒也是沒有用的,這種事都是很無聊的。我看到旁邊還停著一輛自行車,壞笑的看著劉佳生,劉佳生直接把那個安全套套在那輛不知道名的車座上,兩個人哈哈地走開,車主看到這個驚喜,一定會大發雷霆吧?
一邊騎車,劉佳生一邊向我透露我不在發生的事情:“連個避孕套都沒有見過,怎么跟丁如明比?丁如明我上次可是看到從賓館和小薇出來的,干什么你應該懂的吧?”
我驚訝的有點說不出話來,這種事應該感到意外吧?想想著他們去賓館的場景,好奇沒有身份證也是可以的么?不過現在鐘點房一大堆,瞧,路邊“快捷酒店”就有鐘點房,有點怪異的感覺,社會變得莫名浮躁。一邊騎車,一邊屁股下面發出“咯嘰咯嘰”的聲音,這個坐墊真是遭受橫來之禍。
晚上一如既往的看到陸小雪,還是和那個女生,說著一樣的娛樂八卦,我覺得八卦內容沒有變化,重復來重復去,這個人發生,那個再來,沒有一點新意,難得有所突破的景象。陸小雪沒有去操場去轉,高考的壓力下還是不能輕松,這樣就少了一點看得時間,有點不爽。教室里一如既往的看到丁如明和小薇坐在一起,我看著他們竊竊私語,手大概在下面胡亂的打鬧,突然,莫名其妙的有點別扭感覺。這個怎么說也跟我沒什么關系,他們開房跟我能有什么關系,真是搞不懂自己是怎樣想的。
沉悶的教室受不了,就從后面出去轉轉了,還是很幽暗的,操場也沒什么燈,想起來,如果可以晚上打會球應該是不錯的選擇,只是球場一片漆黑,打碎這不是白日夢的黑日夢。混賬的無聊透頂!真不知道她在干嘛,自己又嘲笑了一下自己,這時間她當然是在看書學習了,思緒又一次轉到陸小雪,像是太陽照地球一般自然而然。黑暗中忽然覺得前面有個人朝我這邊走來,心里暗暗高興,認為總算有跟自己志同道德的人了,這樣的晚上在教室里實在太無聊了,就應該出來走走。看到越來越近的人,怎么都覺得這家伙可以交流一下!免的沉悶。
走近才發現,只想罵一句,哪里都能撞樹,兔子能夠撞樹樁果然不是什么意外事件!學校的副校長!好歹也是領導人,立刻把我攔下來:“干什么的?哪個年級的?是不是逃課!”
我規規矩矩站他面前,規規矩矩的回答問題:“高二的,休息一會,出來隨便走走。”
“哼!這種時候不好好看書,還有心情出來轉。趕緊給我回去。”他轉頭就走了,對我心底肯定打了一個差生的稱呼,沒有救了。我真有總想抽他的感覺,出來轉轉也礙你事了,大半夜不睡覺在家,出來干什么,豎起中指。被這樣一鬧,也沒有興趣在外面轉了,回頭向教室走。忽然想起來之前鬧的很兇的學生打老師的事件,到底是沒有那個魄力,暴力不適合我,而且在我看來,尊師是必須要有的。
看到紫藤羅的小路,紫藤路太過于旺盛,也沒有人打理,夜晚更加幽深,有點恐懼的感覺,這觀賞的路都快被廢棄了,植物太過旺盛,蚊蟲就有點多,隱隱約約就聽到蟲鳴,也不知道什么稀奇古怪的蟲子。而且隱隱約約好像聽到人的動靜,終究還是沒有好奇上前看,對于黑暗,人類總是有遺傳古代的畏懼心理,趕緊走自己的路。
覺得好像每個地方都有一條紫藤路,各種相似的場景,情調難以預測的一樣,現在似乎少了一點人氣了。
回到教室里,沒有看到丁如明他們,腦子里突然就冒出紫藤路里的人的動靜,不由又開始懷疑,不會是這兩位吧?一些少兒不易的鏡頭就在自己腦子里徘徊。趕緊搖頭驅散,手指撥弄佛珠,裝模作樣地默默念著。
想著之前看的電影,現在的電影總帶著那么一點下流的搞笑,或者賣點肉,搞得好像這是固定的模式,不然沒什么看點,觀眾都被看得低級了,愚弄觀眾的感覺會讓導演覺得很好,每個導演都希望可以拍一部轟動一時的作品,可是太過于浮躁的世界,興不過一個月,轉頭就忘記,耗費那么多,到底留下什么呢?沒人可以回答,時間是最好的檢驗方法。
沒有事干,連發呆的想法都沒有了。眼睛一晃,看到前面書桌內有本雜志,跑過去拿出來——《讀者》,再常見不過了,估計隨便一個報亭,書攤,沒有找不多《讀者》這本雜志的,我是沒有看過,不是等我閑到一定境界無聊,是不會看的。隨便翻翻,東看一眼,西一看,完全沒有看出有什么值得看的地方,揣測看這樣的人大概都是無聊透頂中的透頂吧!要不就是矯情中的矯情,文藝青年之類的。我是沒有這個文藝細胞看這個。首先看得當然是笑話和漫畫了,無聊人士最愛,沒有誰會跟自己的心情過不去,看看笑話,也是生活。傻呵呵地笑笑就可以,剩下就沒什么想看的了,自己到底不能安安靜靜的看書,不符合這樣性格。
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有什么電影出來,指的當然是好萊塢電影了,英語之所以還保持不錯,大概全是看這原聲電影的功勞,這是我自己認為的,我可是基本把《暮光之城》的臺詞都背下來了,不為什么,就是覺得有趣。《生化危機》好像下部出來,看得有點刺激,就是覺得沒完沒了了,越來越偏向人心之間的斗爭了。聽說《暮光之城》第二部也出來了吧?又好好培養一下自己的情商,看看《珍珠港》之類的,經典的《泰坦尼克號》還是值得重看,那個《海上鋼琴師》也是不錯,文藝的受不了。看電影也是電影女主角吸引人,都是個性美女。面前的雜志都跟這些沒什么必要聯系,也不知道怎么就想起這些電影了,無聊的人思維和常人真是不一樣!
最終,還是抵擋不了無聊的氛圍,拿出自己的三年模擬五年高考的書出來,這個是最大發時間的了,開始從生物看起。
總算熬到快結束了,丁如明他們竟然出現在后門,我以為他們走了,他們跟我打個招呼,收拾一下東西又出去了。我看著小薇,小薇不好意思的低著頭,很是可疑,還真是這兩個人在紫藤路里面?與我沒什么關系,趕緊收拾東西,不然一個晚上白等了。如同每晚路燈亮一樣的定時,陸小雪坐上家人的電瓶車,我做了一場很好的鍛煉,然后心滿意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