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景襄道別完，仨人揣著兜往停車場溜達，天完全黑了下來，偶爾的小風還是挺冷的，鹿靈往衣服里縮了縮脖子，閑聊的說，“沒想到南方冬天也這么冷哦。”

霍成央的大衣很筆挺，整個人很高很直，像是完全不冷似的，“之前沒來過上海？”

仨人是這樣走位的，景南馳，旁邊鹿靈旁邊霍成央。

鹿靈點了點頭，‘之前我媽他們學校組織過老師教研學習啥的她來出差，不過那時候我特小，都沒啥記憶。所以算是沒來過吧。’

霍成央掀起她大衣后面的帽子給她扣上，同時不咸不淡的看向景南馳，“聽景襄剛才說，你來上海要去看展會？”

景南馳的目光淡淡的落在斜前面扣著帽子的小身影上，“嗯，來隨便瞧瞧”

‘成，開開眼界也好，我在你這個歲數還天天沉迷夜店呢。’掏出一根煙，朝景南馳那邊遞了遞。

景南馳臉上掛著笑，“謝謝，不抽。”

霍成央也笑了笑，收回煙，“我記著這幾天在上海的研討會也就是航天局下屬那個飛行器專研，是去那個？對這方面感興趣？”他的語氣帶著輕松隨意，一點沒有招人煩的感覺。有點像胡同偶然回來的哥哥問弟弟功課那種感覺。

景南馳倒也沒藏著掖著，“感興趣，想聽點皮毛。”

“成，有志向，你姐估計不久就能實現人生理想成為小賣部老板娘了。”

鹿靈聽到這，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是在不能想象，精致美艷她襄姐，站在小賣部柜臺的樣子。

景南馳抬眼瞧著笑意慢慢的某小女孩，回了一句，“你以為她真想干還用靠我啊……”

走到景南馳車前頭，鹿靈乖巧的和霍成央揮了揮手，“拜啦霍導，接下來拍攝順利哦！”

霍成央清亮的瞳孔里映著小姑娘紅撲撲的小臉，看起來，挺幸福的……

不是鹿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