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次事情便是師父您提前告知皇上求助的?”剛剛在講故事之前就已經(jīng)就位的聽雨問道。
無風(fēng)點點頭,方才皇上那下,算是由于做戲做的真一點導(dǎo)致的下手比較重。
苗芍心下松了一口氣,但是看向韓飛霰,后者的表情卻不怎么美好。
苗芍遲疑片刻便知道這其中的個中緣由。
師父對當(dāng)年的事情還留有疑惑。
“師祖與師叔后來...便成立了曦林派么?”苗芍十分隱晦的問了一句。
“正是如此,只是后來越風(fēng)偏激,與師父和我決裂,便釀成了之前你們在太明冢遇到的事情。”無風(fēng)跳過了部分事情,眼睛半闔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
苗芍站的最靠后,看向在自己右前方的韓飛霰,后者的側(cè)臉之間讓苗芍沒來由的心疼了一下。
想來也是,無風(fēng)越風(fēng)兩位前輩本就是韓飛霰的“雙親”一樣的存在,最終卻在一場誤會——兩位師傅是這么說的/中走向了兩個完全相反的方向甚至?xí)r時刻刻想要了對方的性命,不僅如此還在種種原因下變成天人兩隔。
苗芍在聽雨和芷萱于師父商回報剛才敵軍進(jìn)攻之事時,悄悄往前走了一步,毫不猶豫地拍了拍自家?guī)煾傅募绨颍鞠胝f些什么來著,卻被突然轉(zhuǎn)過身來的韓飛霰扯住袖口拽了出去。
苗芍一臉開心的表現(xiàn)出了滿滿的疑惑。
“怎么了?”苗芍見四下無人,便拉起了韓飛霰的手。
沒料到韓飛霰卻輕輕將苗芍的手給拂了下去,苗芍有那么一丟丟的失望。
“幫我個忙。”韓飛霰開口就是十分嚴(yán)肅的語氣,和她現(xiàn)在眼底還未散去的失落有那么一點的違和,“幫我配個藥。”
“配什么藥?”苗芍依舊是一頭霧水。
韓飛霰湊近苗芍的耳朵,輕輕說了一句話。
“師父你說什么?”苗芍由于方才有點愣便沒有聽很清。
韓飛霰便又說了一遍。
“......”苗芍有點無奈,但還是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順便問到,“師父要這個做什么?”
韓飛霰不說話,就只是十分堅定的看著苗芍,神色認(rèn)真。
苗芍十分想笑,但又礙于韓飛霰的面子不能笑出來,之后和幾位前輩道了別,便和韓飛霰一起回到了自己屋子里。
“該怎么做?”韓飛霰十分隨意地坐在苗芍屋子里的椅子上,看著苗芍老大爺一樣在屋里走來走去收拾東西。
“師父莫急,這不是在做準(zhǔn)備工作么?”苗芍像安慰小孩子一樣哄韓飛霰。
又是一陣翻箱倒柜之后,苗芍就像是恍然大悟了一樣,一敲手掌,說到:“哎呀。”
“怎么了?”韓飛霰看見苗芍的表情,自己不由得緊張起來。
莫不是缺少什么東西?
“師父,我這里缺一樣草藥,估計...藥得推遲一段時間才能到你手里了。”苗芍滿臉寫著遺憾看向韓飛霰,而后者十分天真的沒意識到苗芍是故意的,并且還頗是感同身受的低下頭思索了片刻。
“那么該去哪里尋找這味草藥呢?”韓飛霰問。
“....太明冢。”這其實本就是為了套路師父編出來的的事情,但上次去太明冢還真無意之間看見過一味在書上見到的草藥,這次索性就將計就計。
苗芍頓時覺得自己十分機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