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芍韓飛霰皆是一驚,苗芍實在擔心芷渲師姐究竟會不會有事,而韓飛霰卻沒想到柳桓居然真的能下的了手,越風面上沒帶任何表情,仿佛方才那笑吟吟的人仿佛不是她一樣,她看著芷渲倒在地上,眼神飄到柳桓身上,冷哼一聲之后什么也沒說,和柳桓一起離開。
待他們離開之后,二人連忙將地上的芷渲扶起來,芷渲面色紅潤,是剛打斗過的樣子,苗芍一眼就看清楚了芷渲是中了什么程度的毒,不僅微微一愣,情不自禁的就道了一句:“想不到這柳桓居然還有點良心。”
韓飛霰聽到了這一句話,心里不知什么滋味,更像是感慨萬分,芷渲師姐和柳桓認識了快要十年了,柳桓對師姐的心思也不知什么時候開始的,不過也難能可貴在兩個人分分合合這么長時間。本以為就柳桓那樣的花花公子就只是撐個幾天罷了,居然這一撐就是十年,不過......聽雨師姐就.......
“師父?想什么呢?”苗芍喚了韓飛霰幾聲后者沒有反應(yīng),苗芍很是疑惑,這不像是師父的性子呀,“若是什么煩心事,徒兒愿意幫師父解憂呀。”苗芍嬉皮笑臉,治療芷渲的動作依舊沒有停止。
韓飛霰搖搖頭,看著苗芍的笑臉,面上的擔憂少了許多:“大約什么時候能醒?”
“半個時辰吧,”苗芍把芷渲放在地上,看著韓飛霰道,“這兩個人是很放心我們在這里呀,難道覺得我們真的不會壞了他們的事情么?”
“不知,師姐身上有柳桓下得護身蠱,只要沒有人故意加害與她,就不會有什么危險,現(xiàn)在我們只需要把旁邊的江曦給處理好,師姐就先睡在這里,半個時辰之后,師姐也一定能夠找得到出去的路的。”韓飛霰道,“我們現(xiàn)在先出去找那兩個人,那只猿猴讓我感覺不太對。”
苗芍點點頭,把芷渲放在那邊的床上,又點了劉曦幾個穴,二人就出了門,去尋找方才走了的兩個人,苗芍和韓飛霰簡單說了一下周涼閣說過的猿猴的事情,韓飛霰聽了之后也是一臉凝重你,師父和越風師父兩個人武功差不多高,只是越風已經(jīng)自己接受了一些毒術(shù),變得不像是從前了,這地方還毒物窮出,更是危險。
“韓姑娘。”
二人正往前面趕路,韓飛霰便聽到了一個男聲在喚她,聲音沒辨認出來是誰,不過確是很熟悉,韓飛霰苗芍回了頭韓飛霰微微一愣。
“近來還好嗎?”是劉管家。笑著和韓飛霰說話,幾年過去了,劉管家頭上也有了一些斑白,說話也有了掩不住的滄桑,苗芍不明情況,不過看師父的樣子,應(yīng)該是許久未見的人吧。
“好。管家您呢?”韓飛霰找到自己的聲音之后,終于回了他一句話,本以為隨著柳老爺?shù)娜ナ溃瑒㈥匾彩怯袀€什么三長兩短的,但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他,有點欣慰,他沒事。
“哈哈,一把老骨頭了,也談不上什么好不好的,二位姑娘來此......”劉曦說到這里就停下了,臉上笑出來的皺紋少了一些,他說,“這里很是險惡,還是不要多管為好,在下就當沒有見過你們,聽我一句勸,趕緊離開吧。”
韓飛霰沉默不言,苗芍沒什么立場說話,看著低頭不語的韓飛霰,知道自己師父不會坐視不理的,應(yīng)該是在想怎么說。
但是看見韓飛霰面上的神色,苗芍不知怎么的沒來由的心煩,冷靜下來之后才知道原來是因為自己不了解韓飛霰的過去才會生氣的,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她們兩個就沒生在一起呢,不過要是讓韓飛霰和她一起在丐幫長大,倒不如讓苗芍去死呢。
不過她想到了一件事,就是那個在柳桓出現(xiàn)之前,在墻角那邊撿到的小瓶子,在那之后,柳桓便出現(xiàn)了,說了一系列的莫名其妙的話,那個“叔公”她倒是明白了,芷渲是他師叔,那么這柳桓作為師姐的愛人當然是叔公,那么自己的身份也就是芷渲師叔告訴他的?芷渲師叔一定是當時很相信他才會把自己來這里告訴這個柳桓的吧。
“不行。”即使是劉曦,韓飛霰也沒有一絲退讓,雖然她還沒有完全明白這次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隱約知道了這次事情非同小可,及時劉曦是真心為她著想,也不能答應(yīng),“劉管家,你知道的,我不會答應(yīng)的。”韓飛霰嘆了口氣。
劉曦沒有立刻回話,韓飛霰當年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在一些自己認定了的事情上倔的要命,如今長大了幾歲,確實越來越倔,他笑了笑,道:“好,我不阻你。飛霰,旁邊那位,是你的朋友?”
“不是。”韓飛霰本以為劉曦會和幾年前一樣和她打一場,沒成想就這么答應(yīng)了還瞬間換到了另一個話題上,一時之間沒反應(yīng)過來,苗芍也沒多想,聽到問題之后就瞬間回答了,想也沒想的那種。
“哦?”劉曦笑得有些疑惑,“那是什么關(guān)系能過陪伴你來這毒獄囚牢的?”
“我徒弟。”韓飛霰回答道。的確是沒什么錯,苗芍倒真是她徒弟。
“哦,這樣啊,都有徒弟了,看來后來過得不錯,看到這樣我也放心了。”劉曦點了點頭,“那我便不再多言,時間有限,我便就此別過。”
苗芍跟著韓飛霰一起離開了。
“師父,你是否還記得來時遇到過的那種紅色小蛇?”苗芍問到。
“嗯。”韓飛霰回憶起了之前的事情,點點頭。
“在去找你的時候,我路過了一排房子,和我們找到柳桓和江曦的那間房子差不多大小,就是里面沒有那么多陳設(shè),而是用毒物填滿的。”苗芍道,“我曾掀開過其中一間房子的屋頂一角,發(fā)現(xiàn)里面就是這種小蛇,我看前面有很多這樣的屋子,便猜是不是每一間都是這樣,所以略過了其中幾間,到了最后一間,里面是一只毒蜂,就是后來被芷渲師叔嚇跑的那一只。”
“我想,這只毒蜂會不會就是柳桓那一伙人的類似于信仰的東西?就連門前都是兩只木雕,都是毒蜂樣子的,看起來很是尊敬的樣子,和別的毒物不一樣在它能夠隨意行動,而別的應(yīng)該只是被鎖在屋子里而已。”苗芍分析的頭頭是道,韓飛霰也很是贊同,苗芍接著道,“我覺得此時和銀鎖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大,而是柳桓自己的恩恩怨怨吧。并且,我還遇到了蘇淮與周涼閣二人,不過后來便與他們走散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師父現(xiàn)在應(yīng)該與越風遇上了。”韓飛霰道,“一路過來都沒有遇到過什么毒物,林子里靜的可怕。”
苗芍知道韓飛霰在擔心,雖然師祖武功高強,不過根據(jù)師父所說,這越風師祖貌似是接受了什么毒物,變得喪心病狂了起來。
“師父,這越風是練了什么邪術(shù)變得神志不清了嗎?”苗芍問到。
“嗯,不過目前還不知道是什么東西。”韓飛霰說完便見到前面的兩個身影,想起方才苗芍說過說周涼閣來過這里,看了一眼苗芍,苗芍顯然也注意到了,喊了一聲蘇淮就要上前去找他們兩個。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