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疼。”韓逸塵用手指著腹部的位置回答著。
“除了腹部還有哪里有什么不適嗎?有沒有惡心嘔吐?”段彬掀開病人的被子檢查著傷口的部位,并沒有過度出血的現象。
“沒有!”韓逸塵搖了搖頭。
“好的,現在警察想問你些關于你受刺的事情,如果這期間你有任何的不適,請按呼叫器我會在第一時間趕到的。”段彬仔細的拿上床旁呼叫器給病人介紹著。
“好的,謝謝您醫生。”韓逸塵微笑著,可這里的微笑并沒有過多的情緒,十分職業式的笑容。
“不用謝,職責所在。”段彬也抱以同樣的微笑點頭然后轉身走向警察。
“警察先生,這邊我給您一個小時時間詢問,時間到了后請您自行離開,我們相互理解。”段彬客氣中帶著疏離和些許的職業態度向警察說著。
“好的,段醫生。”警察雖然不滿段彬不茍言笑的態度,但也理解他們醫生。
“藍沁,是吧?”段彬突然就話鋒一轉看著藍沁說著。
“是的,段老師。”藍沁聽著自己被點名,一副耳提面命的樣子看著段彬。
“你先留在這邊,如果病人有任何的不適,立刻制止警察的詢問過來叫我。”段彬上下打量了眼藍沁完全沒有征求意見的意思命令著。
“好的,段老師。”藍沁雖然不滿他的打量,但也沒有將這份不滿帶到他布置給自己的任務中,雖然她知道這些事情護士完全可以做到,但從來沒有輕視這份任務。
段彬看著如此上道的藍沁點了點頭,然后徑直走出了病房,一旁的護士自然而然的也離開了。
病房里,藍沁站在一旁看著面前這個躺在病床上的男子,因為失血過多臉色蒼白,卻沒有將他身上的那份高貴冷艷的氣質遮蓋一分。
刀刻般的面龐,和那陽光照射過來在臉上遮了一塊陰影的高聳鼻梁,薄唇更是讓藍沁想到了大學宿舍里舍友經常討論的薄唇薄情的論據,雖然她一像并不贊同她們的觀點,但此刻這個毫無論據的觀點就這樣漂浮在自己的腦海里。
很自然的韓逸塵發現了藍沁的目光,雖然他對自己這幅皮囊一向十分有自信,但對于藍沁那毫不掩飾的目光還是有些不適應,于是低聲輕咳了一聲,“咳咳……”
藍沁自然就被這聲咳嗽喚回了神,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撥弄了下自己的頭發,突然想到自己醫生的這個職業,一副淡定的模樣抬起頭公式化的看著韓逸塵,“你好,請問哪里不舒服嗎?”
心理卻不斷的再叫喧著鄙夷著,“藍沁,你還能再花癡一點嗎?雖然他就帥那么一丟丟但你又不是沒見過比他更帥的怎么就能看的出了神呢?”
韓逸塵翻了下白眼,明明是她盯著自己看的卻能讓她毫無底線的轉移話題,“沒有。”
藍沁自然看出了韓逸塵的不悅,微微笑了下點了點頭就結束了剛才的窘狀。
“韓先生,我們可以開始了嗎?”警察同志禮貌而又沒有任何商量余地的開了口,他們二人一人手持錄像設備,另一人拿出筆記本開始記錄。
“好的,請問吧。”韓逸塵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