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辭：“這些士子不是從全國各地來的考生嗎？你對他們也了解的嗎？”

宋長羨：“是的這些人本來就是參加鄉試上來的，何況，他們的背后確實有不少其他的勢力。”

阮清辭：“你指的是他們背后確實和朝中的一些大臣有牽扯？”

“是的，你知道的，暗五手下的暗衛在全皇城有一萬多名散戶，這些人拿著高額的俸祿，做的就是替我查訪各路人的底細。”

阮清辭：“好吧，所以，你清楚二皇子和四皇子誰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