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硝煙再起
- 特戰(zhàn)士兵
- 鐵馭硝煙
- 2096字
- 2019-09-10 20:57:05
她原以為事情不會再糟了。但當她收到信息,告訴她去夏普的辦公室時,帕爾默很快意識到它們可以。
她的手在門外盤旋,不情愿的指關節(jié)和木頭之間只隔了幾英寸的空氣。她咬了咬嘴唇,想再敲一次,但不知怎的,信號似乎沒有傳到她的手腕上,手臂上的某個地方出現(xiàn)了尷尬的堵塞。她嘆了口氣。12小時前,她讓隊長把舌頭伸到她喉嚨里,現(xiàn)在一想到要面對他,她就受不了……
走廊里傳來一陣響亮的笑聲,接著是明顯的俄羅斯口音。克萊爾心跳加速,她的手替她做了決定。面對夏普已經(jīng)夠糟了,但是看到幽靈?那更糟糕。
她很快地敲了敲門,擠進了隊長的辦公室。
“……帕爾默……”克萊爾關上門時,他的眼睛從書桌上抬起來望著她,在白天看到斯契伯雷,幾乎有種超現(xiàn)實主義的感覺。仍舊犀利的藍眼睛停在那里,但是這一次上尉的整個態(tài)度比往常顯得更加正式了,她猜想這是她他故意要重申前一天晚上所說的話。“你遲到了。”
“對不起,長官,我有事耽擱了。”一個明目張膽的謊言。她只是盡可能長時間地拖延他們的會面。
“很高興看到我在你的優(yōu)先列表上。”他揚起幾乎是諷刺的眉毛,朝桌前的空座位打了個手勢,“坐下,你打亂了我辦公室的格局。”
“長官。”
“347不會花太多時間。”他嘆了口氣,盡管他緊繃的肩膀并沒有放松,“弗林斯給了我新的命令。”
“命令?又一個行動,長官?”
“是的……搞破壞,可能是另一個干掉代號Alpha的機會。但那不是主要目的。這次我們被派去搞垮他的一個供應商。”
“這是我們從安全屋得到的情報嗎?”
“我們沒有得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我不知道情報從何而來,坦率地說,這也無關緊要。如果弗林斯派我們過去了,那就是派我們過去了。”夏普翻個白眼,心不在焉地用舌頭舔著牙齒,“你明白因為我告訴你這個消息,你就得被派去執(zhí)行這個任務?”
“我明白。”
”很好。”他慢慢地點了點頭,“我會派出B隊的其他人。一個八人的行動隊對這次任務來說可能太多了,但我不會冒任何風險。”
“我能問一下我們要去哪兒嗎,長官?”
“西北部——阿富汗西北部。”他注意到克萊爾臉上明顯的畏縮,“我很抱歉。”
“沒關系,我會去我該去的地方。”
”謝謝。”夏普給了她一個微弱的微笑,但那是如此短暫,以至于她不確定那是否是自己想象出來的。他的目光從她身上移開,內疚地在桌子上掃視了一會,才再次與她的視線交匯。“你知道這次我不能參加,對吧?”
“我基本猜到了,長官。”
“因此,現(xiàn)在你只能聽命于幽靈。我讓他暫時主導這次行動。作為他的副手,緹黑爾將全力以赴。”
“幽靈?”剎那間,克萊爾的思維陷入了一種全新的混亂之中。
“我知道你們兩個看法不一致……”斯契伯雷停頓了一下,擔憂地咬著他的嘴唇,“但是我需要你們把這些扯淡的東西放在一邊,做好你們的工作。我知道他會做到的,但是……”夏普嚴肅地看了她一眼,“我要你向我保證。我不得不在場外觀望已經(jīng)夠糟糕的了。”
“我向你保證,我們只做專業(yè)人士。”她話里的諷刺意味并沒有消失,克萊爾在她的座位上坐立不安,向任何一個可能在聽她說話的上帝祈禱,希望他不要讓她的臉頰泛起毫無吸引力的紅暈。帕爾默的腳在地毯上拖來拖去,她期待地看了斯契伯雷一眼,急切地想逃走。“就這些嗎,長官?”
“僅此而已。”
“謝謝,長官。”她踉蹌地站起來,笨拙的雙手插在戰(zhàn)斗褲口袋里,雙腿快步走向門口。她的手剛剛接觸到光滑的金屬時,斯契伯雷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與幾秒鐘前相比,突然顯得那么不確定和不受控制。
“克萊爾。關于昨晚……”
”我們不應該談論這個。”帕爾默避之不及地搖了搖頭,這些話在她反應過來前就脫口而出。她緊緊抓住門把手。這正是她一直想避免的尷尬。
“我不想談這個。”夏普聳了聳肩,往后靠在椅子上。他發(fā)出一聲幾乎是悲傷的笑聲。“沒什么好談的。”
“那我們在做什么?”
“……如果我傷害了你。”這突如其來的承認使克萊爾心驚肉跳。她轉過頭躲開了他。夏普這么坦率地說話本身就很尷尬,她不想讓他感情用事,進一步惡化事態(tài)。“我當時沒考慮那么多。那是——”
“一個錯誤。我知道。”她試圖無所謂地聳聳肩,“你說過的。”
“但我不——”
“長官……我們能不這樣做嗎?”終于,克勞斯又轉過身來面對他,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竭力裝出絲毫沒有什么不對勁的樣子,即使她的腹部深處正在翻騰,“我們都很生氣……沒有多加思考。我們都說了不該說的話,也做了不該做的事。我們不能就此打住嗎?”
“這就是你想要的?”
“這是我們都想要的。”她輕輕地點點頭,“恕我直言……我們不要再搞砸了,長官。”
“我喜歡你。”斯契伯雷輕輕地點了點頭,克萊爾不確定這句話背后是否隱藏著比她習慣的更多的感情,“我發(fā)誓有時你的想法就像我們的一員。”
“這就是我來這兒的原因,不是嗎?成為‘男孩們的一員’?”
“也許吧。”他聳了聳肩。“但我還是很感激。”
“也許。”他聳了聳肩,“但我還是很感激。”
困惑不再像它描述的是一種矛盾的感覺:擁有太多問題,卻又沒有什么詞語能足夠恰當?shù)谋磉_。大腦中一連串的矛盾讓勞拉感到無比沮喪,她覺得自己無處可去,更糟糕的是沒有人可以傾訴,蚊蠅是方圓數(shù)英里內唯一一個她真正信任的男人。隨之而來的孤獨是可怕的痛苦和孤立,如此的沉重,以至于給她的思想帶來了巨大的壓力。
她需要清醒一下頭腦,不知何故,訓練似乎是唯一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