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你的名字
- 木葉之掠奪
- 宇智波蛋糕
- 2313字
- 2019-08-15 11:46:56
奔跑,
持續的奔跑。
雙臂自然向后,身體前傾,步伐帶著重影,激射而去。
即向前,便不再考慮身后。
戴著水牛樣式面具的隊長和另一位哈巴狗面具的隊員還在向著木葉的方向極速跑動。
已經離開雷之國的勢力范圍了,可依舊無聲息,
無聲息地奔跑。
每一個決心加入暗部的人,都不會再去奢求有朝一日退休養老。
暗部忍者的宿命就是死去,死在木葉凋隕的黑暗的角落。
斷后這種事,更是太過平常。
可當這種無法回頭的離別發生自己身上的時候,又有幾個人能懷揣一顆平常心,聽明月清風呢?
我做不到。
“邊境了,隊長。”
“嗯。”
“隊長,你認識他倆嗎?”
“千丙,暗部沒有認不認識,我們的名字就是代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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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還有一個,各位小心。”
冷靜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敵人,如果從這一點來看,這批追擊者中最要命的不是由木人而是土代。
巨大的悲痛,還有那么一絲的解脫。敦超水平發揮,釋放出了比水沖波更勝一籌的水沖波連彈。
躍下的四人在水中并不能很好使用最擅長的雷遁,雖然水與雷的配合是四人最擅長的把戲。
與灰戰斗并使用水遁的云隱忍者受傷頗重,已經被另一位隊友送上了岸。
土代就在一旁守護,防范可能到來的殺機。
“水遁·水波手!”
敵人中使用水遁的好手受重創顯然也是敦可以的結果,連彈的大多數攻擊都指向了那位倒霉蛋。
如今在這水中,就是敦的主場了。
“土遁·土流壁!”
作為土遁經典忍術之一,防御力自然還算過關,當然到了忍界大戰掛壁漫天的時候就算了。
水遁本就被土遁所克制,缺乏必要的突破手段。
而且敦也不是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間,勉強用兩個水遁忍術構建出的主場,也顯然無法很好的限制敵人的土遁。
“水遁·破奔流!”
再怎么說也是云隱村的精英忍者,水遁基本的忍術還是會的。
奔騰的水流借著瀑布與流水本身下行的力,如尖槍一般向敦刺來,速度極快。
從岸上向河中看去,明顯可以發覺一道不同于河水的激流,穿透水體的阻隔,破壁而出!
河流之中,不僅雷遁與火遁受到了限制,就連體術也是如此。
加大了不知多少倍的阻力極大影響了人體的靈活程度,移動就像螃蟹一樣滑稽可笑。
“水遁·水墻!”
既然選定了河流與瀑布作為主場,當然不會沒有必要的防御手段。
但敦很清楚,就這樣攻守輪換,自己的查克拉完全不足以達到既定的目標!
更何況最危險的兩個人還都沒有下場。
激流撞擊在水體匯聚的壁壘上,碰撞出的水體猛然下沉,復又猛烈地迸濺,在河面上炸開水柱與花。
借著水花與水流的激蕩,敦潛伏著向三人靠近,隱身術也已經開啟。
無聲無息。
“人呢?”
“小心,兩位大人還在岸上,他肯定還在這里。”
“小心隱身術!”
“知道。”
河流當中,雖然可以利用隱身術與水流同色隱去身形,但是移動本身帶起的水流波動照樣會暴露自身。
三人圍成一團,背靠背,弓起身子,等待著一場的波動。
也就是片刻,東側的河流流動似乎遭遇了什么波折,蕩起了小小的漣漪。
異動被瞬間捕捉。
“小心水分身!”
被人用分身耍一次是大意,兩次?
回去就該食荊粥了。
“水遁·水亂波!”
雖然威力比起破奔流小上一點,但是擊倒一個分身也綽綽有余,就算是本體,也不能硬抗一擊。水亂波帶起水流的震動,前方的波動消失。
“果然只是分身嗎。”
這時,從左右兩側突然都出現了水流的異常波動,而且看水流向著左右分開,這是高速的沖擊!
“水遁·水喇叭!”
“水遁·水連彈!”
“土遁·土陸歸來!”
兩道極速突進的水流都被抵擋,在左側,卻有肉眼可見的鮮紅在水流中飄灑。
本體!
“這邊!”
面左防御的云隱忍者手持苦無徑直前沖,雷遁哪怕不進行外放,對肉體的強化也比其他屬性的遁法強上很多。
而對手顯然不是體術忍者。
勝利似乎就在眼前,方才的小心蕩然無存!
就在突擊的云隱忍者單手貫穿單薄的肉體的瞬間,由于他的離開,本身的防御圈露出了破綻。
水分身共有三個!
方才的突襲都是佯攻,哪怕是本體都被當作了誘餌,為的就是掩蓋這最后一具分配了20%查克拉的水分身的一擊!
“水遁·水龍彈!!!”
帶著一絲暢快,最后的水分身用盡了全身的查克拉,這也是如今敦可以使用的最強力的攻擊性忍術了。
背后露空的兩位云隱忍者被水龍彈直接轟中,破裂!
本身藍色的水流瞬間變為鮮紅,又被滾流而來的瀑布水沖淡,但血色來源那一點,卻依舊紅的耀眼。
“不!”
發覺了自己的莽撞失誤,唯一完好的云隱忍者又是一掌豎刺貫穿了敦的身體。
帶著深沉的痛苦與無限的憤怒!
然而面前已經解除了隱身的戴著面具的敵人卻笑了,
開心地笑了。
有情人即將永為眷屬,
當然開心啊。
面具之下不知是何種深情,猩紅飄散著,與解放了的發絲共舞。
又是爆炸!
“木葉都是瘋子嗎?!”
由木人雙臂抱在胸前,面色有些凝重,還有一絲驚詫。
水中的景象二人雖看不真切,可這血色與嘶吼,結果昭然若揭。
“他們一向如此。”
顯然土代更有經驗,但也更沉重。
起爆符帶走了敦,也成功的毀去了危險的面容,水中引爆的起爆符威力并不大,云隱忍者卻好像中了尾獸炮。
失魂落魄。
失去了施術者的瀧壺之術與瀑布術也沒有了自無中生有的源頭。
峽谷又恢復了干涸。
但也留下了四具尸體,兩兩相疊。
但有所不同的是,云隱兩位忍者皆是背后遭到重創,傷及臟器而亡。
而暗部二人,則是相擁而眠,面對面睡得安詳,從后面看去,沒有一絲的傷痕。
然而正面或是面部,已是全非。
本該有著眼眸的地方如今是漆黑,面頰是燒傷與疤痕,五官?
不存在了。
就好像兩人小時初見,兩家本一個村東,一個村西。
節日里戴著可笑的鬼怪面具,一家家拜訪,不給糖?
雖然不至于像鳴人那樣揮墨涂鴉,偷雞摸貓。
但也要好好整蠱一番。
下一個轉角,
面對面相撞。
“你是誰呀,怎么不長眼呢?”
“我這不是戴著面具,看不清楚嗎。”
“那你摘了啊!”
“咱倆一起。”
“好。”
兩個孩童摘下奇怪的面具,奇怪的對視,開啟了一段奇怪的旅程。
盡管當時只是糖果的交換。
或許二人都沒想到,
直到死,才享得一時貪歡,縱情擁抱。
不過還好,還有擁抱。
你的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