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就像口中含著的方糖
苦的讓人無法想象
在想吐掉與舍不得間猶豫彷徨
為何你讓我愛的如此瘋狂
我回到住宿,邊洗澡邊想:望著小玲遠去的背影,和幾年沒見的藍草和吳聆同時蹦到我的世界,霎時間真的很亂,一下子不知所措。我改如何面對這三個女孩啊。(看到藍草和吳聆,讓我感慨:會變的人始終會變,不會變的人,始終都不會變)洗完澡后穿著睡衣,于是我在住宿敲擊架子鼓:動次打次,動次打次。動次打動,動次打動。動次打次,動次打次。動次打動,動次打動。鼓聲越來越強烈。節奏越來越激昂。我閉上眼睛,腦海里的音符擊碎了我的一個個關于她們三人的畫面。一下子關于她們的所有回憶都拋到了九霄云外,沉浸在那鼓聲的世界。隱隱約約的聽到敲門聲。我打開門,原來是張非。
說到張非,思緒一下子把我拉回到了兩年前。我是在南京某粵菜酒樓認識張非的。說起南京,我為什么會從廣東千里迢迢跑到南京呢。那是因為四年前,高中畢業的第一年。那時在深圳、廣州、東莞做了十多份工作,做過房地產、賣過瓷磚、賣過家居、小商品批發城管理員……等等。兩年多的時間換了十多份工作。后來住的房子快到期了,身上也快沒有錢了。在深圳最后的那幾天是十塊錢過一天的。早上一塊錢的白粥加一個雞蛋,打包一份白粥中午吃,晚上去沙縣小吃吃一份7塊錢的蛋炒飯。后來工作沒著落,身上也沒有錢。真的是走投無路了,于是聯系到老鄉。去了杭州西湖旁的酒樓幫忙。每天負責做客家豆腐、豆腐花、豆漿、客家蛋角煲、拉腐竹、包魚皮角、海皇粉絲煲……等等,待了一周。隨后又去了上海待了一周。最后去了南京。認識了張非。那時他剛開始做學徒,拿著一個鐵鍋在翻炒鍋里的沙,仿佛在練鐵砂掌。后來的日子里,上天下班休息都跟他混在一起,經常和他一起打籃球、臺球、偶爾也去游戲廳打游戲,去網吧上上網。時常也會走在南京棲霞區的某個街頭,吃點烤饅頭喝點二鍋頭。(對那邊印象特別深的就是晝夜溫差大,白天是夏天。晚上是冬天。)不知不覺的跟他相處了3個月。他現在是五星級中餐行政總廚。我現在住的地方就是他們公司的宿舍,因為我住的地方旁邊在建新樓盤,太吵了,所以暫時住在他們公司這邊。
權哥。剛才我就過來找你了。你怎么現在才回來。(張非)
今天的事情太多了,太復雜了。走,我們一起找個地方好好聚一下。打電話叫一下關宇。(我)
說到關宇。我是在3年前認識他的。那時我們一起在修車店。每天都幫客人洗車、修這修那的,那雙手和那張臉經常都是黑不溜秋的,好像是剛從煙囪里爬出來似的。不管大車小車豪車爛車,都要洗的干干凈凈的,都要對待自己的車那樣——那是我們老板的口頭禪。每天都有排著隊的車等我們洗,等我們修,日復一日,不知道何時才是盡頭,仿佛這就是一眼可以望到盡頭的人生。想起來都心有余悸,想著想著都想逃離。有一件印象深刻的事情就是:那天來了兩個富二代開了兩臺法拉利過來保養。保養完后,關宇說道:
權哥,我們去后面那座大山切磋切磋一下漂移技術怎么樣?聽說你是“秋名山車神”。
哈。在游戲廳里倒是漂的多。在現實生活只有過幾次。就用這兩臺法拉利漂?(我)
要不然呢?
不怕被車主發現?
那兩個富二代來的時候匆匆忙忙的,我估計他們現在連車子在哪里保養都不知道。再加上我們的漂移技術和保養技術那么好。
那不怕有監控嗎?
那段路正在翻新,已經接近尾聲了。監控還沒有裝好。放心吧。
于是,我們把車子開到了后山。開啟了一段瘋狂的漂移之旅。那油門和剎車的聲音仍然記憶猶新。后來我在那待了兩個月就走了。現在關宇已經是某車企技術總監。
我無時無刻的不在迷茫彷徨
沒有人看到過我的眼睛時常泛著淚光
我是不是已被上帝遺忘
猶如行尸走肉活的不成人樣
歲月總給我留下顛沛流離的傷
沒有人知道我的痛苦與渴望
我的明天我的未來在何方
你的目光賜予了我力量
你的眼淚喚醒了我所有的夢想
與其平淡的活著不如把自己風風光光的埋葬
從這一刻起
為了我的人生
我決定
竭盡全力的去闖一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