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卿看著這一切,心里默念著哥哥,你怎么還不回來。
大漢紅了眼睛一拳向男孩扎下去,男孩恨恨的盯著他,讓他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這時一位白衣公子從天而降一腳踢向大漢,地上灰塵揚起一片,大漢順勢撞在了墻壁上噗吐出一口血。
其他大漢見情況不對扶起受傷的大漢轉身倉皇而逃。
花宸看看花卿擔心的問道:“沒事兒吧?”
花卿搖頭,隨后指著已經昏過去的男孩道有些著急:“哥哥快救救他吧!”
眾人見沒戲可看,散開而去。
花宸抱起小男孩回府,順便把冰糖葫蘆遞給花卿和柳之航。
花府
花宸回府后立即吩咐下人去請徐曉塵。
床上的男孩全身多處擦傷,但手里還緊緊地抓著那包子眉頭緊皺并且開始冒冷汗。
花宸一看不對,一摸額頭發現燙的很,正當他想問徐曉塵到哪兒時,他就來了。
徐曉塵是一個穿的灰撲撲的俊美公子背著一個藥箱,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感覺。
他把了把脈又觀察男孩身上的傷勢,立即開了方子。
花宸吩咐下人去抓,接著又給男孩喂了一顆黑不溜秋的藥丸。
把一瓶藥膏給了花宸并叫他記得每日早晚涂抹一道,藥一日喝三次,忌辣。
徐曉塵用筆柄敲了敲花宸“你哪弄這么一小子?”
花宸迎著他的目光“撿的”
他也不再多問,只是多看了兩眼。
這孩子不一般啊!
打開房門就見花卿和柳之航站在門外,徐曉塵放下藥箱。
抱起花卿又放下“哎呦,卿丫頭又重了。”
花卿還是有點擔心,那個男孩問:“師伯,他好了嗎?”
徐曉塵自然知道丫頭問的誰,只是不好氣的說:“死不了”。
他剛從山上趕下來,也不見這丫頭關心他。
花宸看著鬧脾氣的徐曉塵已經覺得見怪不怪了。
畢竟也不是一兩回了。
花卿可不管那么多,先沖進去看了看男孩,此時的男孩身上已經換下的之前的衣服,只穿著一件白色里衣。
臉色比之前好多了。
這一睡就睡了一天一夜,韓子愈睜眼就看到房梁隨后打量著周圍的陳設。
他撐著起身,穿好鞋子,走到門口拉門而出,就看到一個小女孩蹲在草叢邊,用一根草刨著什么。
走近一看,原來是螞蟻在搬家排了很長一條。而后面的已經被如刨散了,螞蟻們四處逃離也不忘記搬著食物。
花卿覺得很有意思,當她準備再下魔手時一片陰影籠罩了她。
抬頭,一張的臉出現在面前。
大腦暫時斷路,盯了好一會兒才想起是救的那個人。
不過他的臉可真好看,特別是眼睛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璀璨。
她回過神,起身,笑著同他打招呼“你好,我叫花卿”。
他愣了愣,這是第一次有人同他,這樣對話“你好,我叫韓子愈”
在這一刻,女孩仿佛就像沐浴在陽光里,她是仙子嗎?
花卿關心道:“你感覺自己好點了嗎?”
韓子愈點頭“嗯,沒事兒了”
下一秒花卿拉過他的手“你還沒吃飯吧!”
韓子愈的耳朵開始變紅,他看著抓著他的手,心里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因為已經錯過了早飯時間,花卿只好偷偷的帶著他到廚房。
正好灶臺上還有一只弄好的叫花雞。
她看著都有些嘴饞,直接拍開外面的泥,剝去荷葉,一只金黃油亮,熱氣騰騰的呈現在兩人眼前。
濃郁的飄香撲面而來,板下一條腿給韓子愈,自己又板另外一條腿開始吃,還記得招呼韓子愈“吃啊!”
“我悄悄給你說馮叔做的叫花雞可是一絕。”
真的可謂是萬里飄香惹人饞。
韓子愈看見她啃的那么香咽了咽口水,也大撕一口。
一個字“香”
恨得他連舌頭都想吞了。
然后他倆就把一整只雞都吃完了,剩了一堆雞骨架在盤中。
好巧不巧,馮叔剛教訓完下人回來就看到自己的下酒雞被人吞噬得只剩下骨架。
而偷吃之人又是倆孩子,只有自己忍著,默默含淚。
花卿仿佛覺得還不夠,又補了一刀“馮叔,你的叫花雞可真好吃,不愧是一絕。”
馮叔表示自己只能淚眼笑了。
趁著他傷心的期間,花卿拉著韓子愈就往門外跑。
今日是韓子愈最開心的時候,他仿佛把一輩子的夢都做完。
如果一直這樣也會很不錯吧!
但是……
他不能,他會連累到她的。
黑煞閣
“稟,護法人我們跟丟了。”
簾中人杯中茶一甩,空氣疑結茶水竟以直線全數倒在三人臉上。
“虧,你們還自封叫天下第一追,連個孩子也抓不到,可真真是群廢物。”
底下的人不敢說話,中間的黑衣人忍住威壓道:“護法,那解藥?”話一落。
三顆紅色藥丸分別進入他們嘴中,他們這忙吞下。
“再給你們三天,見不到人,你們也不必活著了。”
“是,護法”
簾中人一頭銀發,坐在椅上,長眉若柳,身如玉樹也不過如此了,可惜右眼角上的月牙刀痕生生的破壞了這美感。
棋盤上的風云變幻,他執白而下,看似隨意的動作卻一子擊破了黑子的四面阻攔。
“承讓了”
對面的人搖了搖頭,“又輸了,你這小子也不知道讓讓老人家真是不懂事。”
銀發男子輕笑“我不是讓了許多,你不還是沒贏嗎!”
棋盤上的白棋看似隨意而下,其實步步精深,招招兇狠,讓黑棋絲毫沒有招架之力。
“你找到少主了嗎?”老頭問
“找到了,還沒帶回,也不急這不還有兩個月嗎?”
“是啊!但我還是希望少主早些回來,畢竟最近的黑煞有些不太平。”
說到這,他都有些煩那些人了,沒事凈整些麻煩。
韓子愈,這也呆了兩日,他想不想因為他而連累到花府,所以便換上之前的衣物,把花府給的都整齊的放在床上。
乘夜出府,留下書信一封。
經過這些天的調查才知道原來他在花府,三個黑人還在想要不要深夜翻墻而入,沒想到他就自己出來了。
機會不等人。
其中一個黑衣人當機立斷從后敲暈韓子愈,扛起就走,另外兩人尾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