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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如同夢一般

  • 與我共存
  • 鳥奇
  • 6237字
  • 2019-08-10 10:06:41

夜里我漸漸得躺在床上。疲憊卻并沒有將我擊垮,或者說將我推入睡眠那一層境界之中,而我本身只是在這這里疲乏,而并沒有說要入夢得感覺。當一個人在這整整都是有相當正確,相當平常的方式度完了一天又一天的休假,如此重復下去,你覺得會有什么樣的心情呢?無非不過是有些疲勞,但又不想僅僅入眠。就好像人們去上了公司還要去夜店去酒吧這些地方逛逛,可惜的是我并沒有這樣的交友能力。

至于我本人我的工作嘛,就無非就是你所謂的寫寫畫畫,我經常給別人寫寫東西呀換點兒素描啊什么的,以此來算是度過著整整一天,也算是生活維持。而在如今的夜里疲憊,卻無要入眠的意思。于是我便拿出了紙筆,準備寫一寫東西。于是邊想邊開始寫。

但是寫個什么呢?我腦子里頓時開始模糊模糊,模糊到了像起了霧一般又起了一場模糊。但模模糊糊的我竟又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東西,那是奶奶給我講的另一個故事:

話說的那年算的上是公社的那一年,我奶奶的一個姐姐拿她家的東西即兩張票:一張布票,一張糧票去那里領東西。正打那里回來之后路過那條小河邊,那條河啊,可以說密密麻麻不算大的水紋在那上面常年一直嘩嘩的流啊,靜靜的可以說,但也有時洶涌澎湃,那邊上長了蘆葦有很多很多。你還別說,就單單是回家那條道上磚長蘆葦,其他的上面那是光禿禿的,專門讓人洗衣做飯玩玩耍耍整合適。我那個老姑姑在回家的時候正好遇上了這個事兒。他兩手一手拎著油一手拎著糧,油嗎?是剛用拿出來的糧給弄成了油。嗯背上背著那條大布。正高興路過那條小河灣的時候,就碰巧遇上了這事兒,這事兒是什么呢?話說當時的季節也算得上是靜靜地流,算的上的好時候啊!正是夏末秋初的時候,天氣是不熱不涼的,又恰好是豐收的季節可以說比春天還美了幾分呢!嗯,再回家就走到那兒時,偏偏傳的一聲啼哭聲。可以說那啼哭的聲音又稚嫩又強,為什么說強呢?因為聲音深深地震撼去那顆年輕的心。我的老姑姑,跑到了那里,四下張看。結果就發現了一個嬰兒在那里躺著,看上去像是剛剛出生。老姑姑沒得法,只好把這兒嬰兒給抱了回去,但是這一抱回去他想了想這可是一件見不得人的事情,于是她又想了想,終于他跑到了三兩個村之外的地方啊,這嬰兒交到了以后農家。之后又將這個糧食和油以及布交給他。這會兒農家為什么給呢?主要是這家。沒有親人,沒有兒女,是就單單是老夫妻倆。之后回去了,姑姑給撒了個謊,說在大路上票給刮走或者是票不小心給弄丟了,總之反正是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了。你們肯定想知道我為什么要說這個故事要寫這個故事,其實這個故事并不是我整中意,并不是我怎么想要表達的,只是我腦海中在蒙蒙的一層霧中突然就顯現出來了這么一個印象,這么一個故事而已。人在某一種類似于饑荒之時就會不擇食的,而且出來我匆匆草草寫了將近萬字,最后才把它一把給撕掉了。

接著我坐在這書桌之前看到又是一種空寂和無奈,仿佛剛才撕掉的是我心中重要的五臟六腑。我朦朦朧朧,似乎又想起來了另一個故事:

這是我老爺爺那時候的故事,也算得上是中華民族很困難的時候十分艱難時候的故事。

話說在那一年正值1943年左右,中華民族的抗戰歷程已經到達了一個轉折點了。我老爺爺是一個農民,他當時想著想著,唉,過了這么多的苦日子,終于看到了點希望,實際上他就是感覺。老百姓總會有那么的感覺,知道啊,李自成是好的,知道大明王朝就該沒落的,你知道誰是誰,誰是是誰非,不是有幾句歌詞嗎?說天地之間有桿秤,那秤砣就是老百姓啊。說的呀,就是這個理兒。言歸正傳,我老爺爺呀,就想咱也得當個兵,咱不是什么大將軍的料,好歹也得出份兒力,忍氣白了的扛了那么多年,終于好歹最后也得出出氣。于是他就趕忙的從家里拿了兩窩窩。自己那就先得從那兒走出去那個時候啊,他娶了媳婦兒有了兒子,家里也算得上是有著落。于是就放下挑的托付給自己的二弟,說咱家得有人,所以他就去了。他趕忙向東奔著走到山東的膠州,在一條路上烈日炎炎的說不說話都是口渴難耐,但是呢,他往前面看了看有間茅草屋,里面呢還有點兒陰涼。便三步并作兩步地趕到那兒了。話說就那么大點兒,自己心里頭就罵罵著罵著呢,就考慮給說了出來,這樣說的當間呢在這茅草屋里是沒什么聲出來,可外面,打從屋里向外面走去一瞧,嚇。只見一自行車上來的一個人,那不是別人,那正是遠近聞名的大漢奸李二王了,他站在那兒雙手放在那自行車上就叫他過來,那架勢,那嘴臉欠真是欠揍的模樣,但是心里外面你還得平心靜氣的笑嘻嘻的給人家求。結果那漢奸他就是開口了,你這個老小子干什么不好,竟然敢罵爺,罵就罵吧,你還出那么大聲,誰不知道你是老百姓心里就知道,他見到面兒完了你們不煩嗎?天天就沖著我,當著在屋后面轉悠轉悠,你就罵了你個老鄉的。這時候算是來找了個霉運氣。就在這時候屋里面就出來了個人,他長了長長瘦瘦的也是個農民衣服那樣。但是說話還就這么著理三言兩句的,就把這大爺火兒給消了。這事兒最后呢,我老爺爺就謝過這人,打著之后啊,我老爺爺又給返回家里了。心里想按自己的脾氣還真不太適合當這個兵也不大適合干這事兒再者說了,上天既然安排的運氣讓自己遇見在老王八,大漢奸,想必就是想讓自己等等本分的。再者說自己,心里原本那也就是那一時頭腦一熱,現在心里也靜了下來了。不管怎么說反正最后這事兒了就是這么著了。而我又想了一下在最后啊,那個人啊,說不定就是阿福的老爺爺。我知道這么說確實有點兒迷信,我老爺爺的事兒就有點兒迷信的完了,但是世事就是這么個法兒樣子,你要是全科學的說話,還真不太實用。我想了想,最后啊,就是這么草草的給收了。

我坐在這書桌之前覺得是心里還真是有一點點的傾斜,傾斜著回憶的那一次,我曾說過我就是一個依賴回憶的人。這一次要說的不是一個故事兒是算得上一個往事了。于是我先跑到冰箱旁邊打開冰箱拿出了可樂。之類的東西,然后喝了許多。再拿出的面包之類的去大嚼特嚼了一通,這樣填飽了肚子,填飽了自己舌尖上的味兒,就開始寫:

這是我自己的故事。那是我第一次坐飛機,在飛機上,我不知度過了多少個小時,但那時我不愿意去看表,也不想去知道時間到底過了多少,只知道在這機艙之內我是一個物體一樣的存在,只不過很鮮活而已。對于許多人而言就是這樣,即使你是在飛機上很著急很著急的要去做某一件事情,例如去外面有簽合同之類的事也不能夠著急,畢竟時間就是如此的已安排了。于是,我便打開了隨身聽去傾聽我所喜愛的東西。但是在這如長江一般悠長的時間里的時間里,我卻是很無甚乏味。我感到自己就像只剩于空中。好像是在空中生活的人一般,卻又厭倦了空中生活。其實這和我本身也很像,我生活在這大大的都市里卻又并不怎么喜歡這生活。說到底在哪里生活都是一般一般的無味,一般的枯燥、一般的想喜歡又不想喜歡,想討厭又說不上有多討厭。但最后終于我的飛機算是平穩著陸,下了飛機之后,我就這樣的在大廳里轉了一圈之后,算是熟悉了一下當地的某樣建筑。便帶著行李,其實也沒有什么行李僅僅就是一個背包而已,因為剛才我只是出去旅行了一圈,而且只是簡簡單單的個人旅行,不像他人也背負著很大的行李而已。而接下來的事情也許很可笑,也許有不無可以,總之你要知道這是一件很無奈的事情,也是算得上是我個人或者少數人才能夠經歷的事情。

我走到外看見了一個女孩兒。他說不上是很美麗,但卻足足的有吸引力,起碼對我個人有很強大的吸引力,而且她還并未打車,是自己提著行李或者說你也是和我一樣只是一個包,走了!我不知如何竟然悄悄地跟在后面,他保持一定的距離。隨她走到了一個很遠地方。即就是市區。奇特有無奈的事情,最后還是發生了,我本想上去和他打招呼,因為我知道跟了如此之長,即使她一眼未回,也應該有某一種發現某一種感覺。人類總是有這樣的感。尤其是女性。當她終于停下來,站在這繁華的街道上時。四周是高大的樓群,而我們就像身處峽谷的底部,但是她就那么伸手的僅僅幾秒鐘的時間,她便打車而去了。留給我。仿佛就是一種命運式嘲笑。到頭來就像我所說的,即使我生活在天空之中厭倦了天空。而有幸運的走到了人間這般的都市里,可終究還是想天空那般生活的無奈無味。最后還是這般活下去了。

之后我終于停下了筆,準備回到床上睡去,因為我感到真的已經精疲力竭了。回想我這一天,到頭來卻是結尾給了我莫大的安慰,或者說給了我一種想要回味夢中的感覺。躺在床上雙眼凝視的天花板是一種很空白的存在感,幾乎通過它你就可以看到天空上的生活。其實我生活的樓層上還有其他的人。但是我偏偏就有無視其他人的存在,因為畢竟本身是一種孤獨的存在。你說到這個樓層,我就想起了,聽人說在幾十年前,這座樓曾經是一家殯儀館。我便想到曾經無數的人曾在這里將自己死后靈魂的軀體給放在這里靜靜的讓人悼念,靜靜的靈魂在最后的時刻也與其長達數十年的存在共生體而告別。難道人生盡是如此的無奈,我便不由悲從中來,但是想了想,也許還有執著的靈魂仍然在附近徘徊,我便又不寒而栗了。于是雙眼開始無力聽我的控制,開始掙扎了,就在我即將閉合,準備去夢境世界之時,忽然手機的鈴聲給響起來了。

我急忙的編去打開它一看是雪來電。不過在我的手機沒錄上,他可不是這樣的名字,她叫雪花。其實嘛,女孩子帶個花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于是我便打開與她通話。

晚上好,請問你有事嗎?親愛的女士?我便瞬間靈機一動的說。

精神還是不賴的嘛,先生,不過你最近好像是有一點點的變化了。她以調皮的語氣說。

哦,是嗎?我怎么不覺得是這樣的,親愛的小姐,剛才用女士是把您給老化了。

沒關系,反正這樣的話跟你的年齡正好相匹配啊。

原來如此,那看來我還是應該尊敬一位小姐比較好一點,畢竟我不太喜歡和您這樣的人加我哦。

哦,這是為什么呢?

因為在我即將入睡的時候,您的鈴聲不早不晚的把我給叫醒了。

原來是這樣啊,真是的,你才多大年紀呀,怎么這么早就入睡了,早睡早起這一點好像是老年人才需要的。

哦,是嗎?那看看我這位先生確實跟小姐不太匹配呀。

嗯,看樣子確實是這樣的。不過還好呢,畢竟現在忘年戀都有了,這一點并不算什么。只要我愿意和您在一起就好了嗎親愛的先生。

哦,是嗎?我還真是有一點受寵若驚啊。我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已經有一點點的驚訝感。不過這位小姐。那么請問你到底想來找我有什么事呢?

啊,沒什么事,就是想聽聽你的聲音而已哦。

我便回答道。陳姐,請問你是真的很閑嗎?

嗯嗯,真的是很閑的呀,要不然你過來陪陪我。

不了,畢竟還是要保持革命友誼的嘛。

哈哈,看來你還是只是有一點點的風趣。

哪里哪里不過如此而已,比起小姐您的我簡直是望塵莫及呀。哦,對了,小姐敢問您今年多大年紀了?

怎么問的這么沒有禮貌?你應該說芳齡幾何才對,問多少年紀向來是問一些老頭老太太的事兒。

抱歉抱歉。

不過嘛,我也是向來寬宏大量的,對于你更是寬。

那到底芳齡幾何呢?

27歲而已啦,哦,對了,再過兩個月就28了,哎,時間真是對我趕的急呀。

是嗎?那看來小姐還是比我要大一歲的。

不會吧?肯定是騙人的。對不對?哦,即便就是不對,你也一定要騙我,否則的話我會很生氣很生氣很生氣的啦。

怎么會?我覺得小姐您不是寬宏大量的嗎?

你呀,還真是對女孩子一點兒都不懂得。在年齡啊,歲數啊以及電唉。年齡時間段的關系上一定要慎重慎重,再慎重布置的話,再好的姑娘她也得會對你有點兒討厭了。

是覺得我好像在她探討戀愛,而且還是以朋友的身份在探討。這樣的感覺似乎從來沒有想過。而且也從來沒有奢求過這樣的場景。

我便說,小姐我是不是應該說晚安,畢竟我剛才已經是困意綿綿了。雖然說現在已經不困,但是我還是想趁早睡去。以此來保持我良好的習慣。

哎,你這人可真沒趣,剛剛說你有那么一點兒點兒的風險,現在瞬間毫無留戀了。

抱歉抱歉。之后我連接著電話給掛了。

我也想剛才這幾段對話,不過只是那么一段時間而已。可我的心頓時比剛才寫完那幾張紙之后更有感覺。甚至是有一種興奮的狀態,更可以說是稱之為快樂,我想人類之所以不能夠獨立的生存是有些原因的,而談話確實是一項非常美好的過程,美好生存方式,尤其是與她這樣的人談話。漸漸的,我開始就這么想,想著下一次與她談話,下一次我一定要選一個更好一點的話題來引她開心,讓她與我有更長時間的談話。不知不覺我好像開始漸漸的有一些某種轉化了。

回答我自己原本的狀態,我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這一次我沒有單單的向天空那里望去,而是在想象,想象著明天早上是雨后,太陽一出來,便有一道彩虹在天邊顯現。而白云潔白,形狀各異,在天邊呈現出來。輕風微微吹拂,而我在某一個街角轉角,看見了雪花。她長發微微飄動,身上那一件白色的連衣裙更是輕輕微動像花朵一般呈現在我面前,皮膚潔白面孔清秀雙眼明亮。我與他洽談在那間咖啡廳。哪天可以說是非常的美好,是我人生中最最美好的一天之一了。而剩下的那些美好的一天是是:學習成績出來的時候,我們明天前茅,回去的時候有零食吃,可以看電視,而且沒有父母的打擾……

突然我想到我一生頭一次因能與某人相遇而這么的開心。但終于我即將睡去。

就在這時我突然想到誰呢?在我突然想到他的名字之后瞬間電話又響了。沒錯是阿福。

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呢?阿福?

沒事,就是今天。我遇到了我喜歡的女孩。

那你應該?高興才對呀!

對對,但是我我有點,但是我有點,不知道該怎么向她表白。

這件事情瞬間擊中了我的心,我也不知道該怎樣對雪花說我對她的感。那接著我對阿福說的。如果你喜歡她,那就去追她,去向她表白,她接不接受是她的事情,但是你一定要說出口,這樣即使拒絕了,你也不能因為我從未說出口而后悔。

阿福聽了之后很感謝我之后他便掛了。

我突然有身處于漩渦之中,一種把我自己扯進去的漩渦。而后我埋頭在枕頭下面,自己在那里思索思索。今天所發生的一切,那幾個故事,雪花和阿福對我的說的話。這一切竟然都發生在21世紀我的身上。在我之前所讀過的書中從未有過這樣的事。我感到自己好像有些疲憊了,真正的,而且是那種全身抽干了血的,類似于筋骨一樣暴露在外的疲憊。因為筋骨沒有了血液的支撐,沒有身體所給予的框架,他自己就像雨后在干枯地上的蚯蚓一般無力的掙扎著。

接著我躺在了床上,雙眼閉上準備著隨時的入夢。閉上眼我開始回想有那三個故事。我回想到我從出生過的村莊,我曾生活過的村莊,那里的房子已經變成了一座一座的精美的房屋。路面鋪平了,而下過雨之后那路只有那淺淺的水洼在上面。我騎著自行車不知如何在上面飛快地前行著。于是一路上便激起無數的浪花水波。太陽在空中無限發著光芒,照耀在人們身上,在這片大地之上。我跟著的走著走著走到了某處地方,走到了那一天天曾生活過的土地之上的某一角。對某一家,那一小地方是什么呢?就一棵樹。這個樹很高大。但是他高大的與我十分相似。因為他很孤單,這里只有那么一棵樹,而四周是廣袤無垠的平原田野。這片土地上曾有過風暴,但這棵樹長成之后卻沒有任何的太過強烈的風暴。雖然沒有風暴,但卻有蟲災蟲害,更有旱澇。這些不是對人所直接的,但卻是最直接的。我不明白這顆樹為何要如此的在這里矗立著?但是正因為它如此的矗立著,讓這片天空上所有降臨時,它會在這片田里所種的花草前先遭受這些災難。而后這棵樹漸漸的漸漸的越來越大,越來越大。一旦又一代的人失去了一代又一代的新的生命降臨了,可這棵樹卻從未離開過。

我終究成讓夢境所困的。我入了睡。可這睡眠竟是這樣的一場夢。我是親身經歷的夢境。他與現實交織,正如同從過去的歷史與我的腦海中現實的記憶所交織一般,我不知如何,只有姑且順從下去,或者說,按這時間的軌跡走下去,盡管這條路的前面扔被大霧所罩,我不是前方如何,但終究如同那一場幻想。是的,我想象著前面就如同那雨后的城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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