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寫的
- 與我共存
- 鳥奇
- 5668字
- 2019-08-11 16:16:28
我恐怕再向你事先說明了。還得向各位說明說明我自己得原因。我說過我是一個比較孤獨,還沒有被徹底的同人群正?;娜?。正因如此,在我做了那場夢之后,我感到渾身上下有一股感觸。說到做夢,我做過許許多多的夢。這些夢都比較奇怪,比較引起我的感想,同時我也由于自身即使是普普通通的夢,我也會做許多的感想。但這一次的夢不是普通的夢,因為阿福走了,他走的很遠很遠,我恐怕就是那種感到隨命運所征召的那種感覺。于是我就走了,離開了這座城市。我不知道該怎樣的訴說這一種情懷,大概就像我那次旅行一般,想到便走了,就是那種說走就走的感覺。于是我便離開了這座城市,真真徹徹底底的離開了,是長遠的離開了。我不知該怎么說,反正我已經離開了,那我走到了一個我不知道的地方,也從未去過的地方,甚至沒有想去的地方。在這場旅途中,我且走且看,且行且知到了這里便是看著不再去想那里。我現在能說的不過只有這些了。而在走到那片田地的時候,我發現那里面的玉米僅長的如此之高了。想想剛出不過還不到腳那么高,如今已經長到一人高了。這一切都變得太快了。
我走到了某一處,走了大概有一個多月,我才想起來要給雪寫信。于是我便動起了筆開始向她寫了。
還記得那是其中的一天。那天風和日麗,太陽光高高的在從天上射過來。我尋到了某個小鎮子里,哦,對,應該是一個小鎮子邊上的縣城里。在那里我打了一輛出租車,我想四周轉轉,想必如果轉到某一個稱眼的地方建筑物前我就會下車。這輛車其實也并沒有多么的顯眼,他就是那一輛紅色的小面包車,有些老舊。他只按規定的路線每天走這些路線就像公交車司機一樣,不過他這走法卻比公交車司機好。畢竟出租車是出租車,公交車是公交車,公交車司機一路上這樣眼看前方,不過出租車司機就那么的隨意了些,可以與乘客交談,而那天我在這車上坐了足足有好幾個小時才終于到達一個地方,而在那之前我都是聽了一大堆的,或者說與很多人的談話。
一個抱著孩子的年輕女性說,他大概是剛當上媽媽吧?嗯,我想去醫院檢查檢查,你能順便到那兒嗎?
出租車司機回答道。哎呀,我們的路線是固定走的,不過呢碰巧都會經過醫院那些比較重要的地方,比如說醫院呀。派出所啊之類的地方,總之啊,是很會經過哪些好的地方或者比較重要的景點嘍。
嗯,那就好。哎,對了,你知不知道那個鎮子上的林家啊王大嬸???聽說他可是倒了大霉喲。
可不是嘛,領著孩子去,結果把孩子給弄丟了,唉,說起來這年頭人販子可真是可惡,不僅可惡還多。
嗯,就是這樣的沒錯,但這年頭互聯網在發達也始終逃不過人的手心的壞頭啊。
之后又因為大嬸,不應該說的上算是一個年近老年的女性在說了,嗯,我年輕的時候啊,那時候也有很多的人販子,可是人販子是越來越狡猾??萍寄?,也是越來越發達,科技再發達始終啦,又不能把人販子一口氣全抓了。
這個抱孩子的婦女又說話了。嗯,可不是嘛,現如今那這人真是越變越壞了。
這是出租車司機說了。嗨,別老是提那傷心的事兒,這年頭啊,能有啥事兒就得說啥事兒,說完了呀,別老是傷感傷心的。
只好這兩個女人都在說相同的意思:是,是,是。
而我只好在一旁默默地在那里坐著。之后到了醫院的兩個婦女都下車去了。
接著出租車又轉了一圈,回到了原點,出租車司機邊問我,您要去哪???我便說沒事隨便看看轉轉,等到了時間我就告訴你我在哪兒下車,放心錢不會少給你的。
聽了我的話先讓我付了前一圈兒的錢,之后我便又繼續坐在車上面了。
接下來我在車中又遇到了一位老人家。他看上去面目和藹,確實是一位很老的老人家了。大概是經歷的風風雨雨的世界之后,所以變得如此的已經雕刻圓潤了。與司機的對話是這樣的。
這位老人家說,已經20年沒有來到這次城里的,沒想到變化竟然這么的大。我真是有一點兒點兒的覺得自己真的是老的不行了。
司機說道。瞧您說的,您才多大還有好些日子可活呢?更何況您是很長很長的,都不來這里對我們原來這城里也就覺得變得特別大了,建筑物也變得多了,什么都變得多了。但像我們的成天在這兒跑的人呢,每天覺得都這樣的,也不怎么樣,無非就是新建起幾棟建筑啊,變多了幾個項目什么的。
這邊老人家呀,就在就轉的過程中四處張著腦袋,四處瞧瞧這個世界或者說這個城里變成了什么樣子。其實這個世界并沒有什么變化,不過就像時間的推移那般變得很大,不過呢,對于老一輩的人來說變化確實大的驚人了。附注:尤其是像他這種幾十年都來這兒的人。
我到了一個農村里,他那里我吃了一張大餅,啃了兩個饅頭,并且喝了一大碗的水。那天可真是把我給累壞了。頂著太陽走了好長的時間,背著這個行李包,里面裝著我的相機紙和筆以及換洗的衣物。那這種長長的時間里,我的四周都是田野般的綠綠的,青青的那種感覺??諝膺€算不錯,比起城市里的那一種空氣。在這里我感受到了大自然般的風光,在這里路是泥濘的,但是僅僅是在下過雨之后,而咱們下過雨之前,這條路是黃土一般深沉而堅硬的。好好實實的走上去,就像走在僅次于絨的軟墊子上。或者說是像好厚的毛皮所做成的硬墊子上。你也許不知道我從小其實是生活在農村里的。而在我旅行的這一個月中我經過了許許多多的農村,像沿河邊而建的農貿市場李人群攢動。而在這其中中間一條大路的兩旁都是有許許多多的人用塑料板做成的大頂棚,在那里買東西,買點許許多多新鮮的蔬菜,各色各樣的農產品也有許多鄉下人的手工玩意兒。這種時光已經不多了,或者說這種場景已經不多見了,在城里也許在某某場景的大菜街還有這樣的風景,可是這樣的風景,已經不會再有這樣的地方,供他們使用的就是這樣的地方:蔚藍的天空上有朵朵的白云,在那里緩緩地飄動,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而下方的河邊上有許許多多的柳樹在那里招搖著柳枝,在微風中搖著的手臂貌似是在替前面頂棚里面的人來招攬客戶,而劉樹是種在這般輕輕地朝上,這些草有高的,有低的,有的像操作工,有的像草坪,在河里面長出來的像是草叢,而在附近路邊上的像是草坪。人們呢,要是站累了或者是板凳不多了,便就席地而坐,坐在那上面,一屁股坐在上面也真是夠舒坦夠敞快的一種生活方式。而這樣的風景,這樣的場景,這樣的時光,在如今的城里已經找不到了,他已經銷聲匿跡,或者說已經成為了歷史教科書中的一種東西了。不過這里的人現在也是有了很大的變化,比如說,我在看到一個賣魚的地方是這么說的,看一看瞧一瞧,這個可是從互聯網上找來的魚苗,正宗的俄羅斯葉尼塞河里的大魚哦,吃咱鄉下人鄉里的土箱里的草和咱鄉里的水長大的,所以說是外面外面來了個好種,里面是在鄉里的肉,可真是個好東西,來看一看瞧一瞧,你要不看算得上是白白浪費了這雙好眼睛。所以說,現如今鄉下人也懂得了借外來揚那呢!
這里不僅還保留著算得上原始或者說地方特色的外賣叫喊,但是呢也有著現代的影響。雖然你的人也有手機,他們也會用網上的銀行來支付,但是更多的還是愿意用那些東西:用這幾張有點兒臟,有點兒舊的大票子和幾個還算得上嶄新的硬幣,一口氣呢從兜里摸出來放在手上,就這么隨便的兩口數了一數就拍到桌子上就好像在說,嗯,這買賣就算成了。不過這兒那里也有讓人氣惱的事兒。就這么來說吧,當時在買沒地方上也有幾個耍無賴的耍橫的,耍小聰明的。說有一個買西瓜的店,那兒呢,那兒的人呢都實心長一塊兒,你就買不好你就走,這是買賣價格就公道還不騙人的吧!但有一天就偏偏是我來的那一天,就有這么個人。長得那還算是清秀干凈,可偏偏的人的心吶,偏偏不得隨了這外邊兒的樣兒。他吃了一口西瓜就說,呸,這是什么爛東西爛胚子長的呀?說完扭頭就走。店主呢,是個實在人又是個老實人,他就說哎你別走,今天你不跟我說說我的怎么是爛的,就好吃不好吃,你怎么還說爛胚子呢?這也不知道你是個什么爛東西嗎?你怎么就說他是個爛牌子???你個東西,你個爛東西。你的舌頭在娘胎里給壞了呀,找別人替你嘗嘗嗎?,從小你的吃個爛壞東西長大的嗎?嗯啦,這個人呢也算得上是附近有名的人,大家都知道這家伙,從小就沒事兒找事兒,于是呢,就眾口勸了一勸,就把這事兒給了了。
哦,對了,我來這兒可不是光光為了看看風景拍拍片,重要的,自然也得品嘗品嘗這里的東西了。于是我就出了這條街,就直奔那街上的大餐館兒那里去。說是打算嘛,其實也就百來平方米的地方容得下十幾桌的客人。地方嘛,還算干凈,鄉下人始終是勤快人。到那兒我就說說不要擔心錢的問題,盡管上好的,吃開心,說不定我還加錢呢。那一天可是吃的我肚子飽飽的,差點兒走不動,就要在那兒呆上一天,不過還好當時呢,我也算得上是還有意志力。
我在那里,或者說在行走的那個時候,我一直在想。我這次到底又是為了什么呢?僅僅就是去看看風光嘛,不過看看風光也好,即使這樣也是蠻有意義的,畢竟人們也只會看到風光,到那里莫非還尋找什么故事嗎?
按照這里,讓我想起了關于那些遙遠年代的許許多多的故事。像關于大師傅之類的故事就有不少,在以前的時代確實有許許多多的大師,不過那些大事基本上都算數蒙人蒙事兒。他不像那些文學大師,那是真真有實料的。記得在以前有一個自稱是神擋大族事的人在那村兒里。他經常給村民做做法卻卻邪,其實他也不算是會什么正經的事情,無非就是能弄個形式讓心里安心。其實有的時候人們相信鬼怪無非就是疑神疑鬼少見多怪,一旦有大師之類的東西給你做法,尤其是有信譽的大師,這個給你做做法之后,你就會覺得心里踏實多了,而當時這個大師算得上是這樣的人??墒怯幸惶炷兀皇鞘裁垂质聝阂膊皇鞘裁刺貏e重要的事情。就是那個村兒里的一個男的手指頭被咬斷。當時家里確實是著了急,向四方鄰居親戚們求了,求買來了一筐雞蛋,和就好好的肉。為他補補,因為之后的半輩子估計他就是一個閑人了。而這時呢,有人就提出來了,不是有大師在嗎?就求求他給咱兒子接接骨接個手指頭不行嗎?于是呢,這家人伴著親戚和鄰居就去大師門前在那兒求求他。,他是說,好明天我就去。到第二天來到了大師的門前。只聽著雞飛狗跳的在那里。但不成大事的生氣,于是便進的進去,看見院子里的雞放開了,狗也放開了,狗在那攆著雞。而進屋看看大師早就沒了影兒了。
而在我進去那個村兒的時候,正好有一家人他家的兒子考上了大學。按以前的人都說這是文曲星下凡,麒麟之子之類的東西都要大張旗鼓,鞭炮齊鳴的繞著整條主干大街走上一圈兒,算的上是讓四鄰鄉里都知道知道這位文曲星在這兒待著呢?,F在自然是不這么做了,這么做會讓人覺得傻里傻氣的。但是呢,其實在我而言更是傻里傻氣的,莫過于現在就是按手機。在自己的朋友圈兒里專門不給外人看這門上自己。家里自己的熟人看看,讓他們給自己做做宣傳。其實就這樣而言,別人會認為你是他家的熟人或者是他的親戚,你做的宣傳不一定靠譜,即使是靠譜,我們為什么要為他兒子考上大學了高興呢?所以說這無非就是在自張旗鼓的宣告自己,我很歷害,我的兒子很厲害,但是實際上別人只會在背地里笑話笑話你而已。
我還記得在我住的那個小區的上層有一家人,他一家人那可算得上是愛好多多。每天早上彈鋼琴,中午吹喇叭,晚上小提琴。我曾經問過他,當然了不是說主動告訴他們,他們說擾民了,而是問您的愛好怎么這么多呢?又干嘛每天非得那么準時的做呢?他說這是一種生活的儀式感。你說的生活的儀式感,我就想起來那件事情。直到現在呢,某地方方面遇上向大會廟會那樣的時候會便走到大廟之中。引得許多人不相的觀看。在這廟大殿上供奉著那些個分娘娘,例如說送子觀音吶,陪娘娘啊,送子娘娘啊,還有什么太白平心娘娘……在他們之前便擺著一個大桌子,桌子上坐著本村的年長的人,以及那些懂行規或者說懂廟規的人。他們也花了化妝,然后找了幾個本村的這些惹人愛的孩子,懂規矩的孩子來跪下去,然后邊大聲齊奏,其中最經典的就有這么幾句:施主在上,我孩子想一個長命大金鎖,保佑他四季平安。菩薩有理,給這孩子弄一件彩云追月霞衣,好嫁給大王公。諸天神佛,娃娃可真要做要做個文曲星。我自己呀,是個沒福的命,但想求求這些去福分給我們這些孩子們用……
念完了這一段之后,也在念自己本這樣的諸多鄉親村民的事兒。
愿諸天神佛給一些福分來給用用,之后必定重金還禮來報……
我做到事先第一層,偶爾看到了一個青青的小池塘里出來了一只小青蛙。降落到我前面幾米處。這是好運還是壞運呢?且不論好運壞運但讓我先看看再說。
這里的鄉下還有游船能看,那船上能看著有正著古裝的女子,手持琵琶,賣弄風情,弄風情,引得當地的那些個婦女心中好不痛快。便想著大船,要最好沉,沉到湖底之后從此之后再也沒這大船來這里游,船上更不要在這些個賣弄風情的女子。要是能付你們變美美就在這里看著這些男人們并身邊盯著這些女人們,生怕的男人我身上扔東西,扔你就扔罷了,畢竟他們常常就在外面花這些個錢買酒請朋友,但是呢這時扔的東西但愿那不是什么好東西,最好貴點你最好啊,不要怪,畢竟呢。他們的心里來也是各個有各個的心思,但最好就是。沒有這船最好。
底下的孩子們吶,看著船上的女子呢,雖然說心中難免會有些浮想,但是畢竟還沒有太過于成熟,或者說還沒有沉溺于酒色之中。不過呢,頭頂上的那些大人可就難受了,尤其是那些。年輕的呢,或者是那些成年的男子們,他們呢最大的特點就是看到美女走不動道,鄉下的男人勤勞,勤勞自然是手上勤勞,腦真的會打交道,但是呢未必會想的開這些個大道理。其實那也不是什么大道理,只是呢,我想了想這些孩子最怕的應該是男人很嘴上的哈喇子流到他們的腦袋臉上。
人們呢都會說孩子可愛,可是孩子再可愛終究的男人的心里得是大美女多,在女人的心里抵不過好丈夫。
粗粗算了一下,走到這個村兒里逛了,逛光了這么兩三天,算得上正趕上夏日里的好世界,好世界也是好時光,我看了看,瞧了瞧。瞧了這么多的事兒,不過到頭來終究還是要走的,找到下一個村兒又會發生什么呢?我呢?先不跟你說了,畢竟信寫到這里也該收收尾了。
我寫完了這么長的信,終于是要去睡上一覺了。那這里睡上一覺,可是一個很美的事。想想人士每天都很勤勞的孩子們也去上學,成年人要干活,婦女們也要每天忙著準備準備飯菜。我呢,我是個旅行者,每天都要走來走去,瞧來瞧去,寫寫東西拍拍照片,不過呢,寫寫東西倒不是什么花時間的事情。但是日積月累起來總得抵得過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