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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 綺夢之川
  • 袁慫慫
  • 4048字
  • 2019-09-03 00:18:22

在長海院里面負責打掃得侍從看到竟然是北海帝君駕臨,連忙進來迎接。

白元把木魚川扶到屋子里的床榻上,然后吩咐侍從去找御醫。

離澤站在床邊,面無表情的看著似乎是在傻樂的木魚川。

木魚川撫摸著身下的被子,像是一個母親找到了自己的孩子,慈祥的道:“你們終于回來了......我的靈珠......哦!”木魚川拽起床上金線繡的被單:“我的金簪子,你們都回來了......我不是在做夢吧?”

“還是我自己院子好啊......”木魚川溫柔的撫摸著金線繡被單。

這個小魚好像之前很富裕的樣子?離澤暗想。金簪子、靈珠這些東西,似乎都不該屬于一個想要一心進入北海宮做宮女的人。

更何況,剛剛她提到了她自己有一個院子!

這樣的人也算是富裕了,日子也能過的風生水起,但是怎么會想來北海宮做事?

思及此,離澤對木魚川的懷疑更深了一層。

難不成,是麗妃的......奸細......

離澤的手微微握起。

御醫提著藥箱匆匆趕來,經過一番診斷,查出木魚川是誤食了致幻的野蘑菇,所以才造成說胡話和嘔吐。

開了藥,離澤帶著白元前去凌霄寶殿復命,侍從下去給木魚川煎藥,然后喂她喝下。

過了一個時辰,木魚川才悠悠轉醒。

夢中的金銀財寶名人字畫,像是泡沫一般破碎,只留下雕刻精美的木雕,在燈火的照耀下閃著褐色的光澤。

木魚川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四周,只見一個宮人打扮的男子迎了上來,面帶微笑極其禮貌的道:“魚大人,你醒了。”

“嗯......”自己竟然被叫做大人?木魚川有些欣喜。

“大人喝些粥吧?”侍從從桌子上端過來一小碗熱氣騰騰的小米粥。

木魚川接過,嘗了一口,這米煮的糯糯的,吃進去胃也暖和了不少。“這是哪?”這個地方自己好像完全沒有印象。

“長海院。”侍從回答道。“長海院?”木魚川穿好鞋子,端著小米粥從屋子內走了出去。

空氣中彌漫的植物的清爽香氣傳進了木魚川的鼻子中,這股清香讓木魚川頓時精神了起來。

黑夜降臨,草堆里有些不知名的蟲子在吟唱。

“帝君還有一會兒才能回來,大人稍等。”侍從說完后,便從小道離去。

木魚川一仰頭將小米粥喝完,走到道邊去看種植的花草。培養良好的草葉閃著光亮,木魚川不知道這是什么品種,但是能在天宮內栽培的,也不能是什么次品。

天宮的夜色讓木魚川感到些許害怕,不知道會不會有人會在這種夜色中喪命。

她轉身回到屋子中,充滿燭光的屋子讓她安全感倍增。

這個屋子好像很久都沒有人使用過了,除了自己躺過的床以外,其他地方一塵不染,東西擺放的整整齊齊。

雖然沒有人住過,但是打掃得很及時。

木魚川隨意的在屋子里面轉轉,等離澤以及白元回來。

凌霄寶殿內的離澤與灼染站在躺在病榻上的玉帝旁邊。

大殿內充滿了濃郁的藥味,連日來的勞累讓灼染疲憊不堪,臉上滿是疲憊之色。

“離澤,你做的很好......”玉帝有氣無力的說道,病來如山倒,就連這個主宰天界的人,也逃不過病魔的慰問。

“陛下,您可知,凌天天尊?”離澤問道。玉帝愣了一下,旋即點了下頭:“怎么可能不知道?朕的座位,可就是從他手中躲過來的......”

“那您知道,六千年前,在凌天天尊時期,發生過什么嗎?”

玉帝指了指門外:“朕記不住了,藏書閣或許有。”然后他從身上解下一塊龍紋玉佩遞給離澤:“把這個給他們看,他們才能讓你進到更隱秘的地方去。”

“好了,回去吧,朕要歇息了。”玉帝疲憊的閉上了眼睛。旁邊的宮人連忙點起了安神的熏香,輕手輕腳的將桌子上剩余的飯菜撤下。

離澤和灼染也退下。

“這次北荒退敵,你可是立了大功勞啊!”灼染笑著拍了拍離澤的背,離澤搖頭:“尸人只是退去了,但還有卷土重來的可能。北荒森林以北,有一個凌天天尊時期的大人物存在。”

“我的法力與他相比,只是水滴與大海的區別。”

“那,你是怎么從他手底下逃過的?”灼染關心的捏了捏離澤的肩膀。

“他無法離開他的神殿。神殿一破,他便無法生存。但是尸人都受他的控制,只要他不收回指令,尸人便會繼續進攻,所以我無法毀了他的神殿。”

“現在剩余在北荒的尸人粗略估計,大約有二十萬甚至三十萬之多。”離澤后怕的解釋道。

這下輪到灼染安靜了。

“父皇病重事情,握密而不發。現在各個勢力虎視眈眈的盯著凌霄寶殿,天宮外的駐軍暫時不能調走。現在我們只能以守代攻,尸人若是不犯我邊界,那么我們便先不去管它。”灼染嚴肅的道。

“陛下究竟是因為什么......”離澤低聲問道。

“不知,這病像是飛來的一般。御醫只是說是尋常的傷風感冒。”灼染皺著眉,回答道。“只是表象重了些。”

離澤懷疑的看著灼染的臉,尋常的尋常的傷風感冒則么可能會是這個樣子!

但見到灼染并不想深談下去,離澤只能先回到自己的院子去了。

白元護送著離澤先是在天宮中轉了一圈,然后回到長海院。

木魚川正抱著自己的膝蓋在床的一角縮著,屋子外的蟲鳴在她耳朵里不像是美妙的演奏,倒像是魔鬼的催命符。

但是今日因為自己身體不舒服,沒有見到玉帝,她也蠻知足的。畢竟玉帝呵這些比起來,哪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最主要的是,她怕自己在玉帝面前隱藏不住自己的恨意。

正想著,有侍從提著燈籠過來對木魚川道:“帝君回來了,請隨我前去。”

木魚川從床上下來,跟著侍從來到了院子的正房。

正房的空間要比木魚川所在的屋子大出兩倍,不僅有床還有設有書案。

“參見帝君。”木魚川行禮。離澤未抬頭,筆桿微動,不知道在寫著什么。“好些了么?”低沉溫和的聲音叢離澤嘴里傳出。

“屬下已經好了。”木魚川趕忙答道。

白元上前,把木魚川拉到門外,然后小聲地在木魚川耳邊道:“今晚你來守夜。”

“守夜?”木魚川疑惑的重復了一遍,她今晚不能睡覺了?她今晚要在門外站一晚上么!

“對。”白元點頭,然后繼續交代注意事項:“帝君在夜晚時是不會睡覺的,畢竟修煉層級已經到了可以辟谷的層面。”

“你只需在門外,保證帝君有需求隨時能答應便可。”

還算輕松,木魚川在心里暗道。

房門禁閉,木魚川站在門外,打著哈欠。

離澤的存在讓木魚川對黑夜的抵抗力上升了一些,不再覺得害怕。

但是白元忽略了一點,那就是,她的法力微弱,作息與那些正常人沒有什么兩樣,根本不能達到整夜不睡的標準。

于是,還未站到四分之一個時辰,木魚川已經哈欠連天,視線中的事物開始變得模糊。

最后,她順著門滑下,一屁股坐到臺階上,毫無形象的睡了過去。

......

忽然,木魚川覺得自己像是被什么東西提了起來,然后甩到一邊。背上的痛楚讓木魚川清醒過來。

只見空地上跪著一個黑衣人,手中拿著一柄斷劍,身前是噴出的鮮血。

他的對面,換了一席白衣的離澤,渾身充斥著殺意,手中霄游散發著血色的光芒,正看著前方的黑衣人。

“麗妃派來的,那就莫要回去了。”離澤冷冷的看著黑衣人,手中霄游輕輕向前遞去。只聽劍刃劃破皮肉的聲音,黑衣人瞪大了眼睛,嘴里嗚咽,胸口處噴出大量鮮血,倒在了地上。

木魚川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去發現自己脖頸處一涼。

一個閃著寒光的劍刃抵在了喉嚨處。

“放開。”離澤注意到了木魚川這里的情況,冷聲道。

那刺客將木魚川提了起來,然后威脅道:“將靈珠交出來。”

離澤冷笑了一下:“麗妃當真是手下無人,竟連靈珠在何處都會搞錯!”隨后,兩道法力飛奔至刺客,噗的一聲悶響,木魚川脖頸處抵著的劍刃邊掉落下來。

“睡得真死。”離澤看了癱坐在地上的木魚川一眼,吐槽道。

霄游劍身上的血液還在低落,木魚川還未從剛剛發生的一切中醒過神來。

白元已經趕來收拾殘局。

“謝,謝帝君......”木魚川撐著墻站起,聲音有些顫抖。

她看著白元熟練的將尸體拖走,再將地面清洗干凈。

不到一刻鐘,院子里除了空氣中還殘留著血腥味以外,就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一般。

木魚川忽然覺得自己有必要向白元認認真真的請教一下,她現在像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擺設。

不能這樣,就算對離澤不滿,但是本職工作已經要做的出色!

木魚川暗暗發誓。

離澤已經回到房間內看書,木魚川在門外蹲著,但為未睡著。

剛剛那兩個黑衣人好像是為了那顆里面藏有尸體的靈珠而來。木魚川托著兩腮,不由得好奇,那顆靈珠里面藏的尸體到底是誰的?為什么會引得麗妃一而再再而三得搶奪?離澤為什么會對那顆靈珠施以保護?

一個個問號盤旋在木魚川腦中。

不過誓言也抵不過潮水一般涌過來的困意。最終,木魚川還是靠著房門進入了夢鄉。

清晨,木魚川搖了搖腦袋,醒了過來。

天空仍然是灰蒙蒙的,她起的應該不算晚。

木魚川抬手擦了擦嘴角,然后伸展了一下筋骨,裝作自己沒有睡著的樣子精神抖擻的站在那里。

清晨甘甜涼爽的空氣讓木魚川忍不住多吸了兩口。

沉穩的腳步聲從小路上傳來,木魚川轉頭看去,只見離澤大步走了過來。

呃......自己睡覺看來被發現了。

“睡得也是真死。”離澤輕笑一聲,開門走進了屋子。“打水,潔面。”然后吩咐道。

木魚川“誒”了一聲,正準備去打水,卻發現自己并不知道打水的地方在何處,只得硬著頭皮,走到離澤身前,小心翼翼的問:“帝君,不知水井在何處?”

木魚川現在的樣子和前世上學堂,她與教書先生對話的樣子頗為相像。

“沿著小路一直走就可以了。”離澤斜了木魚川一眼,頭一次見著下屬問主子路的。

“謝帝君。”木魚川連忙跑遠了。

離澤望著木魚川一蹦一跳的背影不由得輕笑一聲。

到了水井邊,木魚川看到白元已經把水燒好,放到木盆里,現在正在調整水的溫度。

“白大人真的是事無巨細啊。”木魚川由心的夸贊道。

白元指了指水盆:“學著點。”隨后他站起,讓木魚川把木盆端去正房。

木魚川端著托盤,托盤上放著木盆和毛巾。木魚川不得不拼命保持平衡,不讓木盆中的水撒出來。

真是世事難料,前世木魚川自己也有仆人,每日清早給她端來凈面的溫水,現在自己搖身一變,變成了服侍人的那個。

哎......木魚川不由得在心里哀嘆。

離澤極為優雅的用毛巾擦了擦臉,而后指了指掛在架子上的衣服:“更衣。”

嗯嗯嗯?木魚川不明所以。

“更衣。”離澤再次說道。

木魚川忽然覺得自己耳根子有點紅......娘的,自己從小到大可都沒脫過男人的衣服......

可是轉念一想,離澤這種尊貴的人,從小到大都會有專職侍女替他更衣,自己只不過是做自己該做的工作而已。

白元也肯定替離澤更過衣!

聯想到白元后,木魚川立刻覺得,更衣有什么好害羞的。

她走到了離澤的身前,看著離澤尚好的衣料,卻不知何從下手,是先解哪兒呢?男人的衣服怎么還左一件右一件這么繁瑣呀!

離澤展開雙臂,看著身前雙手在空中亂擺的木魚川。

“白元......”他無奈的開口叫道。

等候已久的白元像是離弦的箭一樣躥了過來,把木魚川擠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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