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歌回去復(fù)命,幽辭聽到原因:“也是趕巧了。”江歌點頭:“確實。”幽辭問:“林棠那邊怎么樣?”江歌聽到幽辭問正事,正了正神色:“除了錢財有時不夠,其他都沒什么事。”幽辭道:“那就撥些過去。”江歌道:“私產(chǎn)也不夠,鋪子里的進賬也填不了。”幽辭想了想,問:“前幾個月,不是有個孩子說能賺錢嗎?”江歌回憶了一下:“是。”幽辭道:“先撥些錢過去,讓她試試。”江歌猶豫:“萬一虧了怎么辦?”幽辭道:“虧了也沒法,現(xiàn)在只有這條路可走了。”
江歌不明白他為什么對這件事那么執(zhí)著,但他知道,任何時候聽公子的就行了。
江歌立即吩咐下去。
沒過多久,鋪子就開起來了,江歌道:“公子,那人問奴才,您能不能過去看看?”幽辭執(zhí)著書卷,也不看他:“沒必要去。”江歌應(yīng)了聲,幽辭道:“往后這些沒必要的事就直接拒了吧。”江歌道:“明白了。”
“顧傾城怎么樣了?”幽辭突然發(fā)問。
“與往常一般,最近又對繡活感興趣了。”江歌心底慶幸著自己關(guān)注了那邊。
幽辭:“嗯。”
“再有一個月就是端午了,你讓他們姐弟倆聚聚吧。”
江歌應(yīng)道:“是。”
“下去吧。”江歌聽這話,行了個禮就走出去了。
端午那天,顧思安清早就過去了。
顧傾城看到他的時候,眼中帶著驚喜,歡喜的走到他跟前,問道:“你怎么來了?”顧思安道:“公子讓我陪你過端午,畢竟我們好久沒聚在一起了。”
顧傾城和顧思安全然忘了不久前兩人還見過一次的,想了一下:“我們先進去吧。”
幽辭看著記錄,也沒話可說。
江歌道:“公子,楚辭公子來了。”
幽辭:“讓他進來吧。”
楚辭進來之后,道:“那邊的人坐不住了。”幽辭道:“他們一向這樣,不過這次比預(yù)期的要晚一點。”楚辭笑道:“這怎么是晚一點?都三年沒什么動作了。”幽辭跟著笑了。
楚辭感嘆道:“原以為他們有點能耐,誰知道你就說了那幾句話,他們就消停了這么久。”
幽辭:“這挺好的,該準(zhǔn)備的也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
楚辭轉(zhuǎn)了話題:“怎么沒見你那小侄女?”
幽辭問:“怎么?”
楚辭:“想她了。”
幽辭:“……滾。”
楚辭笑開:“這就發(fā)脾氣了?等那小姑娘嫁人了可怎么辦?”
幽辭不想理他了,讓江歌送他走。
楚辭走出門,忍不住笑的更歡。
江歌也不問他在笑什么,請他回了院子。
楚辭回了院子,就讓丫鬟研墨,給時清風(fēng)分享了這件事,末尾順帶問了問他什么時候回來。
寫完后,便派人送過去了。
顧思安和顧傾城聚完后,又被幽辭排了滿當(dāng)當(dāng)?shù)恼n程,顧思安表示自己想哭了。
日子不緊不慢的過去,幽辭基本都待在外面了。
心中隱隱的開始擔(dān)憂顧傾城,雖然把林筠拍過去了,但是依舊無法抑制住自己去擔(dān)心她。
幽辭覺得自己可能有病。
時清風(fēng)回到這的時候,江歌在城門等候著他,看到他來,開口道:“清風(fēng)公子。”時清風(fēng)對他打了招呼,江歌帶著他去找幽辭。
時清風(fēng)問:“最近昱之怎么樣?”江歌道:“公子最近倒是沒有發(fā)病。”時清風(fēng)面上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每日注意點。”江歌忙應(yīng)聲。
幽辭看到時清風(fēng),便放下了手中的事,還沒開口,時清風(fēng)道:“現(xiàn)在休息會吧。”幽辭道:“現(xiàn)在沒有多余的休息時間。”時清風(fēng)瞥了眼江歌:“有什么事讓江歌去辦,你現(xiàn)在必須去休息。”幽辭怕他之后威脅自己,連忙道:“我吩咐一下就去休息,你先回房吧。”時清風(fēng)頷首。
離開的時候,還不忘對江歌嘀咕幾句,幽辭交代了江歌一些事,就去休息了。
一個時辰后,幽辭又開始忙著未完成的事。
江歌道:“公子,還有那么多時間,您也不必這么拼。”幽辭解釋:“再不快點,到時候江南那邊的人來了就來不及了。”江歌恍然,便不再勸導(dǎo)了,只是道:“那有什么事可以吩咐奴才去做。”幽辭道:“嗯。”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休養(yǎng),幽辭的氣色要比以往好了不少,他好像并不在意這些。
這天夜里,幽辭吩咐江歌去把倏亦叫來。
倏亦來了之后,幽辭問:“訓(xùn)練度怎么樣?”倏亦自信的笑道:“對付那老東西綽綽有余。”幽辭低低的笑出聲:“那就準(zhǔn)備準(zhǔn)備,過幾天就動手吧。”倏亦道:“早等著這天了。”幽辭不再說這事:“你先回去吧,這段時間好好休息,之后就忙了。”倏亦不在意的回去了。
幽辭站在原地,最終還是選擇遵從本心,去了顧傾城的院子里,心道:就這一次。
幽辭翻窗進了顧傾城的房間,大約是天熱,所以沒有關(guān)窗,幽辭卻想了許多,但是看著顧傾城的睡顏,什么也不再想了。
幽辭暗道:真乖,也不知什么時候還能見你。
幽辭呆了約莫有半個時辰,之后去找林筠嘮嗑了。直到日出才回去。
時清風(fēng)為他把脈后,扎針要比以往重,幽辭道:“你輕點兒。”時清風(fēng)冷笑一聲:“覺得疼?昨夜做什么去了?”幽辭道:“和林筠聊了會而已。”時清風(fēng)捻著針,又往下扎了點,幽辭“嘶。”卻也不敢再說什么了。
時清風(fēng)收針時,開口道:“我不管你要做什么,這么多年我也沒問過,但是我希望你能愛惜一點你自己的身子。”幽辭道:“我知道,有些事沒法避。”時清風(fēng)瞪了他一眼才走。
又過了段日子,幽辭把顧思安接了回來,顧思安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幽辭。
幽辭摸了摸他的頭道:“他占了不該占的位置太久了,該還給顧家了。”顧思安隱約猜到了他要做什么,沒有勸解,只是問:“阿姐知道嗎?”幽辭輕笑:“屆時你去跟她說吧。”顧思安點頭:“好”
“那我該做什么?”
幽辭道:“你年紀還小,該學(xué)習(xí),明日我叫人來教你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