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可能
- 三世紅妝三世緣
- 弒花君
- 3555字
- 2022-09-20 01:35:22
白袍男子似乎是發現了幻真昨晚在紅妝那里過了夜,得了空就跑到幻真那里指責他。
“我說你就不能先忍忍,那姑娘身子那么嬌嫩還懷著身孕,就你這獸性她哪受得住啊,幸好是沒事,萬一有事了呢?你說說人家送來那么多美人都被你給折騰死了,哪個留給我了?這好不容易有個活的久一點的,你還要給折騰死不是?”
面對白袍男子喋喋不休的指責,幻真一臉厭煩:“饒西人,大白天的你說話就不能收斂一點兒,這些露骨的話放在大殿里說真的合適?”
看了一眼大殿里坐著的幾位分教主,叫做饒西人的白袍男子才訕訕閉了嘴,走的時候還不忘沖著幾個分教主嚷到:“都看什么看,你們幻真什么樣你們心里沒數嗎?我說錯了嗎?哼!”
其實幾個分教主并不知曉這個饒西人是什么身份,只知道他們的幻真和他的關系匪淺,能在整個幻教里這么吼幻真的怕也只有他一個人了,也不知道為什么幻真能這么容忍他,好像從幻真剛剛加入幻教的時候就聽過有這么一號人物。今天聽到饒西人在大殿里就這么吼幻真不聽話,還說的這么露骨,而幻真卻沒有多在意,想必這個饒西人也是個他們動不得的人。
饒西人走后,幾個人也沒敢亂吭聲,幻真不耐煩的整理了下衣袍坐直了身子,繼續到:“幻土剛剛想說什么……”
應聲的就是那天拉走阻擋至恒的木大人的那個看起來不男不女的人,就是幻教的幻土大人,仔細看來,此人應該是個女人:“回幻真,我們有弟子來報,說是氏於山那老家伙已經病入膏肓,怕是沒救了?!?
幻木冷冷一笑:“姐姐,這事咱們幻真早就知道了,滿打滿算,那老家伙最多也只有三個月的時日了?!?
幻土露出了一抹欽佩的笑看著幻真:“幻真高明?!?
“沒事的話那就散了吧。”幻真淡淡的說到。
五個人離開了大殿,幻木一下把幻土拉到懷里:“我的好姐姐,佩不佩服你弟弟我?”
“要不是幻真高明,哪有你露臉的地方。”
“哼,我就知道姐姐喜歡那小子,從他剛來的時候你就看他順眼?!?
“臭小子別亂說!”
“幻真那小子才不喜歡你這假男人,人家屋里有個嬌滴滴的小丫頭,模樣可是俊俏?!被媚居行┏源椎健?
“但是姐姐不管怎樣都不會丟下你這大寶貝的?!被猛翆檺鄣呐闹媚灸歉叽蟮募绨?,生怕自己弟弟生氣。
“還是姐姐最疼我,我可比那小子強多了,那小子心思那么歹毒陰險,做他的女人沒一個好下場,姐姐你可不能想著他。”
“知道啦。”
“呵呵呵,我看吶,你們這是嫉妒……”一個嫵媚的女人扭著腰肢說到,笑的像朵花一樣。
幻土不高興的看著這個嫵媚的女人,一臉厭惡:“你這水性楊花的女人,哪里有你說話的份兒!”
女人笑的更歡暢了,有些上不來氣的說到:“呵呵呵,那問問你親弟弟,他有沒有覺得我水性楊花呢?”
“你……”幻土看了看自己臉上窘迫的弟弟,驚呆到:“你……你這小子居然和這女人睡了?你是要……”
“姐姐,是她勾引我的?!?
“哈哈哈,所以呢,不要相信你弟弟亂說的話,男人都是騙子,口是心非!你弟弟也是男人,所以也不例外!幻真屋里那小丫頭就算俊俏,但也不代表他不喜歡土姐姐這樣的啊,今天咱們也都聽到那個饒西人說了,咱們幻真……可是厲害著呢……姐姐懂的?!迸寺杂幸馕兜恼f到。
幻木聽了不高興:“幻水你別在這蠱惑我姐姐,你不是說要爬到幻真床上的嗎?怎么?自己沒得手就來攛掇我姐姐替你探路了?”
“喲喲,這么厲害啊……那天在床上你可沒現在這么厲害?!币簧砬嗌呐讼訔壍钠沉艘谎刍媚?,故意露出自己修長的大腿。
“你……”幻木被氣的臉色通紅,拉著幻土匆匆離開了。
幻水得意的站在那兒看著姐弟倆匆匆離開,斜睨了一眼大樹,幽幽到:“我說風大叔,你躲那里聽我們說話聽夠了沒,人都走了?!?
樹后慢悠悠的出來一個身形微瘦的中年男人,訕訕的笑著:“嘿嘿,聽你們年輕人說話就是有意思的很,你比你爹有意思多了……那個小木頭也是……跟你……挺配的?!?
“風大叔你說什么呢,什么叫我跟那小子挺配的……我喜歡的可是幻真?!被盟敛槐苤M的說。
幻風搖頭到:“哎,小丫頭不懂事,現在的幻真心思太重,不適合你,那小木頭頑皮,就你治得了他?!?
“哼,我怎么不覺得,我倒覺得幻真那小伙子挺合我的胃口?!被盟ぶ^也不回的走了,幻風再次嘆氣:“怎么就看不懂呢。”
不顧饒西人的反對,幻真再次賭氣般的跑到了紅妝那里,雖然紅妝還是很討厭他,但是不會再那樣無濟于事的反抗了,在幻真面前,她的反抗毫無作用,于是她就把一把剪刀藏在被窩里,要是幻真對她不老實,就拿出來反抗,只是幻真這兩次來并沒有她想象的那么恐怖,而只是輕輕躺在她旁邊看著她,看著因為她受了饒西人那么多氣的女人,雖然他很想再次折磨這個讓自己受氣的女人,但是想到她肚子里還有自己的孩子也只能先忍了,紅妝也漸漸發現,這個魔頭甚至連自己的被子都沒有揭開過。
偶然一次,紅妝發現身邊有一股隱隱約約的酒香,扭頭看去,原來是那個魔頭喝了酒倚靠在自己旁邊,她嚇了一跳,害怕這喝多酒的家伙會不會獸性大發害了自己肚子里的小家伙,她緊緊握住剪刀,瞪大了雙眼不敢入睡。
而身邊的人似乎有所察覺,緩緩說到:“不要和饒西人走的太近……”
紅妝不知道該不該回答,只是背對著他不敢出聲。
“其實饒西人……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好,他是……有目的的?!?
……
“我不知道為什么要告訴你這些,但是我想你應該知道這些……”
他口中的酒味似乎越來越濃,紅妝這才稍稍回眸看到他的臉龐正在靠近自己,她害怕的把手甩了出去,鋒利的剪刀在他臉上劃出一道深深的血痕,紅妝下意識的彈開身子蜷縮到一邊,但看著他曾經俊朗的臉上一條恐怖的血痕在流血,卻莫名的有種報復的快感。
沒想到這個當時禽獸一般的人竟然沒對自己發火,他狠狠把紅妝的腳拽了回去,從她絲綢的褲子上撕下一塊布團按住傷口,沒有一絲的責怪。
“看到了嗎?其實……你和我是一樣的,不過你自己不想承認?!彼挠牡恼f到,隨后又笑到:“你說我比不過至恒,我承認?!?
幻真背對著紅妝緩緩躺下,一只手死死握著她的手腕防止她趁機逃走,紅妝無奈,只能趔著身子盡量遠離他。
清晨,幻木就被叫到了幻真房間處理那道劃傷,因為是在臉上,所以不得不重視,即便是不問,幻木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有些埋怨的說到:“幻真怎么能讓那小丫頭給傷了……”
“無妨,一道小傷而已?!?
“什么是一道小傷……明明這么深的口子,還是在臉上,這要是……”
“會留疤?”幻真有些擔心到。
“這……雖然我精通各種藥物,但是能做到一點痕跡都沒有的,怕是只有……”
“慫包大夫……呵,西兒真是臭名遠揚……”
幻木有些驚訝到:“那個饒西人……是慫包大夫?怪不得他看我一直不順眼……”
“哼,慫包就是慫包……看誰都不順眼。你要是弄好了,就先回去吧。”
“嗯,這藥我給幻真留下,覺得不舒服的時候就擦一點兒?!被媚臼帐白约旱乃幤亢缶统鋈チ?,剛出門就碰見剛剛還提起的饒西人。
這饒西人看到幻木從幻真房間出來,就跟打翻了醋壇子一樣炸毛到:“你這小賤人在這干什么?大白天的勾引我的幻真???你知不知道自己是個男人啊?!知道羞恥嗎?!”
幻木呆愣了一下,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竟有些無言以對。
“西兒……吵什么?!”幻真有些生氣的推開了門,讓幻木先走。
饒西人看到幻真臉上的傷就一陣心疼的跑到跟前:“哎喲,這是誰弄的啊……這么好一張臉劃破了多可惜啊……”
幻真看不慣饒西人這副賊賤的模樣,一把將他扯到房間里關上門避免丟人。
“你說……是哪個賤人劃破你的臉的?這么好的皮囊我自己都舍不得,告訴我,老哥我一定叫那賤人生不如死!”
“你小心肝兒?!?
“小……不會吧?那丫頭可不會武功呀。哦,我知道了,你又去對人家不軌,你還是不是人啊,自己孩子都不放過!”
幻真受夠了他的賤樣和污蔑,緊握著拳幾次想打在饒西人臉上:“我問你!有沒有辦法把疤去掉!”
“有是有,不過我不想。你幾次三番的跑到小心肝兒那,是不是喜歡人家……”饒西人還是一副怨婦的模樣翻著白眼。
“你胡說什么!”幻真的眼中一陣肅殺,盯著口不擇言的饒西人。
“哼,喜歡就是喜歡,有什么丟人的?!?
“饒西人!”幻真一下站了起來,似乎很是不滿他的言語,還沒等饒西人應腔,便一掌揮了過去。
饒西人雖然有些吃驚,但也沒有害怕,一手接下了他來勢洶洶的一掌,大氣都不帶喘的,他似是真的生氣了,身形如幽靈般“嗖”的一閃便到了幻真跟前,如小媳婦生氣一般給了幻真一巴掌,幻真又是一掌揮出,他便再次一閃消失在了他的掌下,出現在了幻真身后,盡管幻真已經很快了,但是阻擋不了饒西人那如電一般的手法,幻真腳下突然一軟就躺在了地上,饒西人一臉壞笑的蹲在他旁邊,好像欲行不軌的奸笑讓幻真一陣惡心,幸好雙手還是能動的,他聚氣一掌把饒西人打飛出門外,這讓剛離開沒多遠的幻木聽到屋里乒乒乓乓的,還突然飛出來一個人,他看到饒西人揉了揉胸口一臉怨恨的吼著:“我說的就是事實,你就是喜歡那丫頭了,別死鴨子嘴硬的不承認!你這么對我,反正我是不會治你的臉了,哼!”
看到饒西人受了幻真一掌還跟個沒事人一樣的離開,幻木不由得又多了幾分好奇,難道這就是幻真容忍饒西人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