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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好想你

等毛安琳從舞池下來,我裝作滿不在乎的開口:“你還好嗎?”

“去喝酒嗎?”

我挑眉,明明很害怕“溫清藝深夜買醉”“溫清藝私生活混亂”這些話題,或許是不忍心拒絕她,“好”字蹦出了口。

可秦時似乎不愿意放她走,偏了偏頭,露出一副兇狠相,用命令的口吻威脅道:“不想被人知道你是破產千金的話,再跟我跳一支。”

毛安琳抬眸直視他,“秦先生,剛剛我沒離開是為了尊重你,希望你也能夠自重。”

秦時聽了這話顯然有了怒意,狠狠抓住了她的手臂,斥她:“你再說一遍?”

我有些恍惚,那時我從沒想過,這個總是咋咋呼呼的大小姐有一天會變得端莊起來,而且是在破產以后。

我走上前,笑道:“秦氏的代言人是岑橙吧,我以前和她還算是同事呢。”

秦時是個明白人,知道我話里的意思,我手上一定有岑橙的把柄。他狠狠看著我,不情愿的松開了毛安琳的手臂。

我能有岑橙什么把柄,反倒是她今天漂亮的贏了我。

進圈子以后,我總是小心翼翼的,不隨便參加私人聚會,也不會隨便答應別人的邀約,更不要說和一個柔弱的女性朋友隨便外出。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陸竺在家里等著我,所以我訂了家附近的夜店。

酒保貼心的替我們打開酒瓶,剛撬開一個,毛安琳便急急拿起來往肚子里灌。她喝的急,以至于被嗆到。

看她這個樣子,我不免擔心:“你慢點喝。”

她像是沒聽到,又喝了一大口,等酒水入肚,她看向我,眼神里似乎帶著哀怨:“你真的喜歡何南嗎?”

我愣住,驚訝于她問出的問題。

我怎么可能不喜歡何南,當所有人都對我嗤之以鼻,是何南伸出了手,讓我不至于變成一個壞人。我從沒有懷疑過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何南,因為我能肯定,我那時的心是歡喜的。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了幾分鐘,她“哇”的一聲哭出來,我突然變得手足無措。

她付出的,要比我多的多,不管怎么樣,我也不應該笑她的真心。

濃烈的酒味充斥著整個包間,我反倒清明了些。不再喜歡何南,是我蓄謀已久的事情,他太忙了,總是缺席我需要的時刻。

就好像那天他沒有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今天的他一樣選擇了逃避。心底生出了極大解脫感,也不全是我的錯嘛。頭腦愈發(fā)清明,我暗暗下定決心,從此以后,徹底結束這場曖昧不明的關系,把過往埋在心底。

手指不自覺的點開了通訊錄,撥通池城的電話,卻不知道說什么。

“怎么啦。”

依舊是熟悉的溫潤的聲音,我聽得直想掉眼淚。

“就是突然好想你好想你。”

聞言,電話那頭輕笑一聲,壓著嗓子哄道:“這場結束,就回去看你。”

“看”這個字,聽起來怎么那么像大人哄孩子的話呢。

我乖巧應了聲,又道了句“晚安”,便掛了電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毛安琳醉的站不起來,我扶著她出門,沒走幾步,就被人絆倒。

那人也是醉醺醺的模樣,搖搖晃晃的要撲過來。

嘴里罵罵咧咧說著一些污言穢語,不得不慶幸自己足夠理智,酒一點沒沾。

這個場景,我不免又想到池城,幾個月前,我也險些被張騫騷擾,是池城護住了我。

這個時候顧許燁給我報的女子防身術發(fā)揮了作用,我把這個醉醺醺的男人撂倒以后,扶著毛安琳出了夜店。

*

陸竺見我拖著一個女孩子回來,卻一點也不驚訝,還是一如既往的毒舌。

“你什么時候做起這種勾當了。”

“勾你心。”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有些吃力的挺直了腰背,走到沙發(fā)處,我冷喝一聲:“滾過去點。”

陸竺狐疑的看向我,問道:“你讓一個姑娘睡沙發(fā)上?”

我拍了拍手,負手而立:“不然你背她上樓?”

陸竺斬釘截鐵的回答:“睡沙發(fā)多好啊。”

一天在外,我有些疲乏,打開衛(wèi)生間的燈,強烈的白熾光照讓我不適應,下意識的伸出手,想要擋住這光亮。

腳下的步伐好像有千斤重,我慢悠悠的走到洗漱臺前,不免后悔自己化了妝。卸額頭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發(fā)際線稍稍后移了些,我伸出手指比了比,依舊是四指不到的完美發(fā)際線,可是我怎么看都覺得比以前禿了些。

忽然想起吃火鍋時陸竺說的話,再看看手指,一下子明白了什么,手指變粗了,所以比較起來發(fā)際線確實是向后移了點。

心情變得低落,不愧是我,21歲就面臨脫發(fā)的危險。

敲了敲陸竺房間的門,沒等他應答,我自顧走了進去。陸竺正翹著二郎腿看《難人》的雜志,封面是撐著油紙傘的我。

我走到他跟前,“陸竺,我去剪個劉海怎么樣?我覺得我有點禿。”說著,我把頭發(fā)抓住,讓他看的清楚些。

陸竺抬眸看我,打量了一番才下定論,“你想多了,發(fā)際線依然優(yōu)越。”

他的表情很誠懇,我不死心似的追問:“我發(fā)際線真的后移了,可能有0.1厘米這么多。”

他顯然是不想理我,低下頭繼續(xù)翻閱雜志,敷衍道:“那就剪,空氣,法式,還是狗啃。”

只是簡單幾個字,卻讓我的內心受到了極大的沖擊,“你居然讓我剪劉海,所以你也覺得我發(fā)際線變高了對不對。”話一出口,竟帶著絲絲哭腔。

“說吧,到底怎么了。”陸竺放下手里的雜志,好像要聽我長篇大論一樣。

想了想,我決定把這個困惑了我一整天的問題說出來:“你覺得別漾漾好看還是我好看。”

等我說完,他一副了然的表情,非常肯定的告訴我:“沒有可比性,你在氣質這一塊就輸了。”

……

我就不該來找不痛快。

用力帶上房門,這聲響蓋住了手機的震動聲,我沒看就知道是何南打來的電話,他還是不明白打一遍不會接,打再多也不會接的道理。想了想,我還是按下了掛斷鍵,給他編輯了一條信息:如果有超脫兄妹以外的話,我們以后就別再聯(lián)系了。

不是怕面對,而是怕一見面會衍生出太多無法預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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