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之后的第二天,朝臣爭吵了起來。
一派說要讓凌焆執政,另一派卻說讓年幼的太子當朝。
最后,皇后無奈地做出決定,讓太子當朝。
而凌焆,自看見楚風的尸體之后便郁郁寡歡,整日癡傻地哭笑,儼然成了一個瘋癲之人。
白瑟音得到消息的時候,正在收集童男童女。
“你在干什么?”楚澤熙看見白瑟音偷偷摸摸的便問道。
順著她的視線能看到已經死了的幾個童男童女。
楚澤熙將她抓了起來,并把她逐出王爺府。
影一直站在楚澤熙身后,這才走出來將書信遞給楚澤熙。
“找到鳳傾了?”楚澤熙大喜過望。
遠方,佳人站在閣樓上。身旁走來一位年輕男子,是顧徹。
“咳咳……”顧徹又咳嗽起來,不知為何,這幾日他似乎是感染上了風寒,總是咳嗽不止,“還在想著你的那位王爺嗎?真是癡情啊。”
白鳳傾還未說話,顧徹又無奈道:“放心,明日就送你回去。”
“不,我還不能走。你病得這么重,我怎么能走?”白鳳傾扶住他。
兩人挨得很近,顧徹想,若是能永遠這樣該多好,只可惜,她的心不在他這里……
第二日。
白鳳傾早早地爬起來,來到書桌前,毛筆沾了沾墨汁,然后在白紙上游走。
她把信綁在信鴿腳上。
不曾想,顧徹早就派人盯著她,把信鴿攔截下來了。
“我……”白鳳傾見顧徹站在面前怒視她,不禁心虛。
“你走吧。”顧徹開口,將她塞進馬車。
遠遠望著白鳳傾離開,顧徹心中的滋味變了變。
“小王公,您病得不輕了,恐怕……沒幾日時間了。”御醫道。
顧徹卻搖搖頭,“只要她還在,我就算是病死,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