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張教授的助手而已，他負責的實驗體里，沒有姓席的人。”女人不敢看席煜，頭越來越低，聲音越發沒了底氣。

“你騙人。”楚懷瑾看的分明，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她就是很肯定這個女人在撒謊。

“我沒有！”女人不知道哪里來的底氣，就這么將反駁楚懷瑾的話說出口。

刀入肌理，有些斑駁的血跡順著刀柄滑落在地板。

這下，女子是真的怕了。

而與此同時，席煜也開始慢條地理的講述著。

“你不是這層的人，也不會是上層的人。因為上面的二十一層已經被我毀了，包括...那些實驗體，而且我做了點小手腳，讓你們無法察覺。”席煜把玩著槍，挺漫不經心的上鏜，瞄準了女子的眼睛，又逐漸向下滑，“至于這一層，所有的工作人員都被我扔到你們都的焚化爐里了，哦，這個張教授...還沒來得及。”

“不過我好歹也闖了你們從上往下數整整二十層實驗室，當然也知道你們的規矩，只有下層樓前往上層樓查看的道理，沒有上層樓來到下層樓的規矩。”

“要不然，我也不會放著好好的電梯不坐，順著你們的通風管道來到這里。”

走近這女人身側，將槍抵在了她的鼻梁處，席煜向楚懷瑾示意。

“搜她的身。”

楚懷瑾聞言，挺上道的從上往下搜去，雖說對這個年代的服飾不了解，不過也沒有遺漏任何一個地方，終歸是在女人的口袋里，搜出了一個勛章和其他瑣碎的東西。

再次對上那女研究員的眼睛，楚懷瑾看向了她的右手無名指。

幾乎是瞬間，就將那枚戒指脫落與自己手中。

咔呲-

就這么憑著蠻力捏碎了。

勛章看上去是個六角星，足以證明女人身份的不凡。

砰-

席煜看出來在楚懷瑾奪過她的戒指后這人不同方才收到驚嚇柔弱的眼神，在她即將反抗的同時一槍斃命。

“……”血濺到我身上了。

楚懷瑾不想看那具直接被打中腦干，一瞬間死亡的女研究員，但她也知道，自己這身價值不菲的華衣染了血。

“等出去了，我賠你一件新的。”雖說千年前的...這看上去像嫁衣的衣服確實做工精致材料稀有能值個天價，但以席家的財力，席煜說要還，就一定會賠楚懷瑾。

“那就姑且信你吧。”楚懷瑾看著席煜一本正經的回答，笑靨如花間，帶了點狡黠。

雖然楚懷瑾不了解這里，但當她看到墻上各種各樣慘絕人寰的照片后，也實在是厭惡至極。

言歸正傳，她想離開這個鬼地方。

“你對這個地方，很熟嗎？”

“潛伏了一天一夜，算不上熟，不過，我可以帶你出去。”席煜將一把匕首塞入大衣中，又拿起一把遞給楚懷瑾。

“剛才你捏碎的那個，是小型攝像頭。你留下這里，等我回來。”席煜又往手槍中裝了顆子彈，交到了楚懷瑾手中。

“你去哪？”楚懷瑾接過了手槍，見席煜將一把比給她的手槍長了不少的武器扛在身后，又拿了兩把手槍，衣服反穿，將彈夾裝在大褂的口袋里。

“救個人。”席煜眸色微頓，話語有種過分堅定的堅定。

楚懷瑾沒開口，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席煜走到門口。

“喂，我等你回來。”

楚懷瑾的聲音沒了剛開口的沙啞，愈發清冷。落在席煜耳中...愈發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