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隊長或許是覺得對女生惡言相向不慎恰當,轉而將發泄目標對準柏翔。
“你小子又跟她什么關系?”
“也沒什么關系啦。”柏翔顯得很無奈,他基本上是被遷怒的,為了避免事態更加復雜,還是不要把住在一起這件事
說出來,就讓他們誤認為是青梅竹馬就好。
“隨隨便便打發掉啦!麻煩死了。”妍語小聲地說。
“怎么弄啊?而且這是妳搞出來的吧!”柏翔也是小聲回應。
“隨便啦!”妍語有些不高興的用氣音說。
此時兩人低頭私語的舉動,更讓隊長的火氣上升。
“你們兩個到底是怎樣?”
“不然你說要怎么處理,趕快弄一弄,我還想要吃飯。”
雖然柏翔說得很敷衍,起碼還能溝通,于是隊長如此說道:“好好地跟德安道歉還有回應他的心意。”德安就是早上
告白被無視的那人,畏畏縮縮的躲在一旁,明明就是當事人卻想裝作沒事。
“不要,而且我已經做了。”妍語的態度極度堅硬。
柏翔無言的望著妍語,她根本沒有打算要好好處理吧。
“本來我不想這么做的。”隊長說出老套的臺詞,拗折手指,發出劈啪聲響。身后的三人應聲移動位置,包圍住柏翔
?和妍語。
“早說嘛。”柏翔嘆了口氣,“拖那么久,便當都要冷掉了。”
拔出一直插在口袋的雙手──
單腳立地拔起,顏面直接踹倒隊長,另一人眼見如此立刻縮緊身子準備應對,柏翔順著身子另一腳甩出,掃向另一人
的側頸,依然毫無懸念的倒地,還有個傻在原地的家伙身子稍微抖了一下,被柏翔認為是打算要反擊,于是給了他的腹部
一拳,剩余的一人與柏翔對到眼的瞬間嚇得往后坐倒,對于眼前的情況不可置信,再轉頭一看,事主德安早就不知道躲哪
里去了。
轉眼間就撂倒三人,即便近身戰不是間奏的專長,仍稍有涉略,對付毫無訓練的外行人綽綽有余。
“他們只是普通人,你下手太重了吧!”
“我哪有辦法控制,四個人欸。”
而且妳還在旁邊。柏翔沒有說出口。
“欸欸,走了走了,不要看了。”柏翔隨便招呼圍觀的群眾,與妍語并肩走下樓,親眼目睹他兇狠的表現,在他們經
過時,圍觀看熱鬧的群眾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
所幸并沒有后續,沒有過于正義的人前去打小報告,身為校隊還群起圍毆罪加一等,隊長等人也自知理虧,而且,明
明就是圍毆,還被毫無懸念的打趴在地,一點面子也沒有。
中午的激情被陰暗的天給掩蓋,精神被囚困在午睡之中,徒留下倦意,直至鐘響后仍有人繼續趴在桌子上不肯起床。
課堂來到了中半段,依然無聊,似乎永遠都沒有有趣的課程。
外頭看起來快要下雨了。柏翔把注意力轉移,免得自己也陷入無法自拔的沉眠。
校門外的動靜果然成功轉移注意力,路上突然橫著停了六輛黑色轎車,全員下車后朝校門走來,總人數并不少,而且
在這尚未下雨的陰暗天氣下,卻已經撐上漆黑的大傘,像是要遮擋什么似的,詭異的行為吸引了柏翔的目光。
警衛見一群撐傘的陌生人前來,即便有些慌張,因職責所在還是上前詢問。只見警衛的背影與黑衣人重疊,接著就往
前倒地,一群人橫越過不知是死是活的警衛闖進了校園,而其中一人停了下來,抓起倒地的警衛,狠狠地咬了脖子。
──是血族!
柏翔用力拍桌激動地站起,“碰”一聲打散午休后余存的瞌睡蟲,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只見柏翔站起身,直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