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三的時候和團委的一起巡邏檢查各班團課的時候找借口溜到了蘇漓的班級,很嚴肅的敲了三敲蘇漓班級的門就把蘇漓叫了出去,然后用很正式的口吻給蘇漓講,“蘇漓同學,鑒于你之前升旗儀式的表現很優異,我們學生會想要邀請你來參加我們學生會。”
蘇漓:這個邀請是個很意外的意外,即使知道自己學習任務多繁重,蘇漓還是開始糾結了,一方面是開展自己喜歡的課外,一方面是學習,最后糾結了半天的蘇漓也沒給一個完全的答復,“我覺得對于學長您的這個邀請,我有必要好好思考一下,暫時就不能給學長您一個完整的答復了。”
北玖:“哎呀,沒事,但是下周一的升旗儀式,我還是想邀請你來。”對于蘇漓的回答,完全就在北玖的預料之內,也就沒有多著急,如果是一邀請就來了的北玖可能還會覺得蘇漓也就那樣,但是深思熟慮過后的回答是北玖最想聽到的。
“蘇漓,我以后可以就這樣叫你,你不會介意吧,然后你也別老是學長學長的多見外啊,以后就直接叫我名字吧,這樣要親切一點就顯得我們生疏。”
蘇漓咧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因為很少遇到這樣自來熟的男生,自家老哥啥樣自己都一清二楚,而蘇墨就一個死傲嬌,除了和蘇玉瑾打鬧,平時不是一般的高冷,和一個面癱有的一拼,李秉程則是和蘇墨一樣,全程都是不說一句話的人。
對于這個完全沒有把蘇漓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態度放在心上的學長,蘇漓表示很頭疼。
最后還是下課鈴聲解救了蘇漓,因為一下課北玖的事情又開始多了起來,蘇漓就從這學長手里終于解放了。
蘇玉瑾:“阿漓聽說你剛剛上團課的時候被咱學校校草叫了出去,給我如實招來,你兩出去干嘛了。”看著蘇玉瑾一臉你們兩個有奸情的樣子,蘇漓真的很想把蘇玉瑾的腦袋擰下來,看一下這腦袋瓜子里面一天天就在想啥,沒一點正經的事情,只是校草兩個字成功的讓蘇漓放棄了擰蘇玉瑾腦袋的想法。
蘇漓:“阿瑾,你可別說那個北玖就是咱學校前一段時間被瘋傳到處都能聽到有關于他的各大事跡的北玖。”
蘇玉瑾:“我勒個去,你居然不知道剛把你叫出去的北玖就是前一段時間那個北玖,不是你記憶屬啥的魚嗎,七秒鐘就完了。”
蘇漓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神和記憶了,“阿瑾我記得我之前還看過你給的照片對吧,但是我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而且我感覺我好像老是記不住他的那個樣子,阿瑾你說我會不會有臉盲癥之類的。”
蘇漓開始放飛自我,腦洞大開,開始腦補一個女生臉盲的后果。
蘇玉瑾:“呸呸呸,有你這樣說自己的嗎,真的是。”
對于蘇玉瑾的反應蘇漓看在了眼里,并未多說什么,只是附和著蘇漓說了兩句就一起沖往一個神圣的地方,名叫小賣部,但是只有蘇漓自己的自己說的并不是玩笑話,對于北玖的臉她是真的完全記不住,就好像北玖的臉上有一層朦朧的霧,任憑蘇漓怎么記也記不住,但是對于別人蘇漓又沒有這種情況,蘇漓心里面還是很虛的,萬一哪天把人認錯了鬧出笑話就很尷尬了。
蘇玉瑾和蘇漓在小賣部買了水和幾袋小零食就回了一起回了教室,離上課還有五分鐘,她們兩個可不敢遲到因為下節課可是老班的課,遲到的代價是蘇漓和蘇玉瑾都承受不來的,從小麥部出來剛好看見了老班抱著書往教室的方向走,蘇漓和蘇玉瑾只能抄近路要不然在老班進教室還在外面就慘了,一路小跑還是趕在了老班進教室。,乖乖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話癆蘇玉瑾就坐在蘇漓的后面,一到教室又是各種吐槽。
蘇玉瑾:“阿漓,下節課什么課,這節課估計我又要打瞌睡,老班的課是所有科目里面最無聊的,實在是對歷史不感興趣啊,老天你來一道雷劈死我算了。”聽著蘇玉瑾的哀嚎聲,蘇漓表示我也沒辦法,但是為了激進一下蘇玉瑾,蘇漓還是告訴了她一個更殘酷的事情。
蘇漓:“阿瑾,你還記得開學班會的時候老班說的什么不,她說了只要歷史不及格,放假回去的作業就是把歷史書抄三遍,你想你的假期都在抄歷史書中度過嗎。”
看著一臉苦哈哈的蘇玉瑾,蘇漓“噗”的一下笑出了聲。
看著蘇漓一臉笑嘻嘻,蘇玉瑾就更是不開心了,明明兩個人都在學習,結果自己的歷史總是慘不忍睹,而蘇漓的歷史就是整個年級的楷模,蘇玉瑾只想對著天空罵聲娘,對于造物者真的不公平對待,蘇玉瑾更是想裹著被子哭一下了,“你個小沒良心的,居然還笑的出來。”
每天都要給蘇玉瑾說一下這殘酷的事實,然后看著蘇玉瑾一臉生不如死就是蘇漓的樂趣,“那要不然勒,哦好可憐的小瑾瑾哦,來我的肩膀借給你,你好好的哭一下,憋著不好受。”說著的話加著蘇漓的一言難盡的表情,蘇玉瑾想掐死蘇漓的心越加強烈。
蘇玉瑾正準備再懟一下蘇漓,結果好巧不巧班主任走進來了,上課鈴聲也響了,蘇玉瑾心里再次哀嚎,“看來這是天要亡我。”
上課鈴聲一響,全班人在學習委員的帶領下如同一堆提線木偶般的向老師敬禮,剛好蘇漓再一次看見了蘇玉瑾一臉心如死灰的樣子,又迫于班主任的威嚴,使勁憋著笑。
“你們自己看看現在幾點,一個個沒睡醒的樣子,昨天晚上干嘛去了,去當偷牛賊去了嗎,都給我站好,站著上半節課才準坐。”班主任一進來看著一堆毫無生氣的學生,氣不打一處來。
全班迫于班主任的淫威站著上了半節課,最后都沒人敢和班主任提是否可以坐下了,還是學習委員頂著被班主任罵死的風險顫巍巍的問了一局,“郭老師,我們已經站了二十三分鐘了,可以坐下了嗎。”
班主任在黑板上寫東西,就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嗯,坐著吧。”
而說過自己上歷史課會打瞌睡的蘇玉瑾站著的時候眼睛都是一瞌一瞌的,更別說坐下了,一坐下就和一條死魚一樣直接趴桌子上了,任憑前桌的蘇漓怎么都叫不醒,最后差一點連老班都驚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