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場戰斗,一但太虛帝國處于劣勢,必然會發出信號求救。他們的戰艦會在十天之內到達,我們必須在這個時間之中拿下帝國,同時控制他們的太空防御系統。否則戰艦到達之后,我們便是待宰的羔羊。無論是他們枉顧性命,還是空投作戰,我們的兵力都不足以應對。
而方法有兩種,一種是讓我們一直處于明面上的劣勢,到時候一記絕殺攻下太虛帝國。這種方法不但可以拿到十天的緩沖期,甚至是更久的時間。但是我自問沒有這種軍事指揮能力,而低于這個水平,到時候扮豬吃老虎就會真的成豬。
另一種方法則是拿出我們的一切實力,在我們攻城的時候便已經進入了倒計時。這十天我們需要攻下市區,以及掌控防御系統。”
頓時所有人都看著占卜師,卻見占卜師也是搖了搖頭:“要是我有這種指揮能力,現在丟盔棄甲的便是基地成員了。”
其實寒玉知道他們的選擇其實只有后一種選擇,前一種他們根本沒有人經過軍事的檢驗。不會有人愿意將自己的生命放在懸崖邊上搖搖欲墜的籃子中,因為他們不知道放進去籃子是會停下搖擺,還是會墜入懸崖。
而他這么做只是因為他不想讓自己看起來成竹在胸,而他們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看來在座的都選擇了后者。”
“可要是其他國家的人也選擇了加入呢?援助太虛帝國”劍用著僅剩的一只手摩擦著瓷杯的邊緣。
寒玉看了他一眼。
“我沒有質疑的意思。”劍急忙解釋。
“我知道,只是因為你說的很對,我們要將最壞的可能考慮。戰前的準備再多,也不急戰場上的瞬息萬變。我們能做的是準備到最好。
其實解決的辦法很簡單,合縱連橫,聯弱攻強!其實四大帝國一直都在頭疼異能者的問題,而我們需要人去游說其他三大帝國。一但我們成功,我們可以接受他們三大帝國的異能者囚犯以及平民。”
“可是他們會答應嗎?”
“當然不會,異能者戰士說起來也是一種不錯的戰力,誰會輕易放棄?”寒玉宛若看白癡一般的看著火,他也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所以我們要曉之以利,動之以情!我們的底線便是允許他們的軍隊駐扎在我們建立的國家,幫助我們維護治安,同時給與他們雇傭軍的資格。這樣即解決了他們異能者的威脅,又可以保持了他們的戰力。”
“那這樣我們建立的國家有何意義,這種行為已經涉及了賣國!”火沖著桌子上面一砸,頓時外界的都聽到。甚至力士還敲了敲門,詢問有什么事情。
“意義?意義便是你、我、他、還有外界的所有人可以生活在陽光之下。意義便是三大帝國會幫助我們拖住太虛帝國,給與我們一個機會,一個可以生活的機會。甚至三大帝國會為了自身的利益而聯合對抗太虛帝國,到時候就沒有我們什么事!”急速的語氣,沖著火大吼。
深吸一口,平復心情:“我也知道你是為了聯盟考慮。但是弱小的人哪怕做了蛋糕,也要考慮自己能不能護住,現在這樣不如主動放棄一部分,來吃到一部分。”
反正寒玉沒有打算真的建立國家,異能者自然會有其他的出路。現在這種情況只是用來蒙蔽四大帝國而已,許諾的再好,反正也是空頭。拿不到的支票,數額再大又有什么用?
只不過委屈了火這個急性子,現在一肚子怒火無處發放。不過也好,騙了自己人,到時候騙三大帝國更加有希望。
“你們談吧!再談下去我就有病了。到時候將結果告訴我”火將座椅一推,轉身向著門外而去。他也知道自己在這里沒有任何用處,反正有他沒他一樣。
“什么病?”寒玉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公主病!氣的!”
冰縱使想要追出去,但是職責在身,兒女情長只能放一邊。只能待火道歉:“還請見諒,他并不是不注重這次會議,只是不甘心為他人做嫁衣。平等之后頭上還壓著三大帝國。”
寒玉笑了笑,同是為了聯盟,沒有什么見諒不見諒的。而劍與占卜師都知道火的心性,也明白冰會將這件事轉告他,所以也沒有說什么。
“那我們繼續?這樣我們便斷了太虛帝國的后援。而現在主要應對的便是太虛帝國在百國星球的軍隊,諾瓦實驗室、監獄、以及基地便是我們要爭取得到隊員。”
“基地的成員怎么可能會選擇加入我們,他們可是帝國的死忠粉?除非……”一時間頓時感到愕然,他好像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寒玉笑了笑:“而基地的成員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所以最好不要抱希望。”
寒玉想到織夢師,他到現在也不知道織夢師是真瘋還是假瘋,可是現在這件事對于整個計劃十分重要。
“監獄的話,有良善也有窮兇極惡的人!”劍皺著眉頭,顯然是不贊成寒玉釋放監獄中囚犯的打算,但也沒有明確說出。
“是有,但是之后自然會約束他們。”其實寒玉更想說的是可以將窮兇極惡的送上前線,讓他們永遠成眠在那。他知道劍不會支持這種方法的,所以并沒有說。
“監獄我們只要探明位置,攻擊城市的時候再說。現在的當務之急是進攻諾瓦實驗室,作戰部署我們安定下來再討論。”
“未來的事情有了方向,但是現在我們要解決的便是聯盟人員安放的問題。”占卜師打斷了他們在繼續談論下去,對于未來的事,只要有了計劃便可以,具體的事到時候再說。“我是趨向于前往夢星城市。”
劍剛想問為什么,卻被寒玉搶先。“為什么是星夢城市呢?”雖然他也想建議去星夢城市,到時候和刺蟬蟲母合二為一,也有保障。
占卜師莞爾一笑:“你不是比任何人都明白嗎?”
寒玉帶著深意的看了青巫一眼,明明當初刺蟬蟲母宣誓效忠的時候青巫不在旁邊,怎么現在她對于這件事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