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記憶編碼(六)
- 維度進(jìn)化戰(zhàn)爭
- 五級修羅
- 2024字
- 2019-08-11 19:00:00
“你的打算已經(jīng)暴露!”雖然腦波蟲暴露不在寒玉的預(yù)算之中,但他并不擔(dān)心。她雖然看見了腦波蟲,但是她并不知道蟲子的具體作用。
“是嗎?你以為你為何會發(fā)現(xiàn)我的精神波動。”
“你故意的!”寒玉的臉色暗了暗。智者最容易中計的時候,便是計劃即將成功的時候,自以為洞悉一切,但是卻被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3…2…1”
等到綺幽蓮倒數(shù)結(jié)束,寒玉摸了摸自己,沒有發(fā)生任何事。臉上抬起的笑容未消,整個身體便向桌子上面倒了下去。
綺幽蓮急忙伸手接住寒玉倒下的頭顱,防止它磕在堅硬的桌面上。沒有人說過倒數(shù)結(jié)束的時候,寄望的事情一定會發(fā)生。
四周傳來一聲清脆的響聲,桌上的方糖碟子變成一個乘著液體的玻璃容器。在她將它收起來的時候,可以看到透明的標(biāo)簽上寫著“強(qiáng)力催眠劑”。
空中失去命令的腦波蟲只是依尋著本能,想要回到寒玉的身邊。卻被一旁的綺幽蓮拿起空了的咖啡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倒扣在碟子之中。似乎是感受的寒玉的氣息就在身旁,被抓住的腦波蟲也不反抗。
眼見腦波蟲停止反抗,綺寮怨便將咖啡杯收起,把咖啡杯下面的蟲子用紙巾包好。
扶著暈倒的寒玉,讓他靠在自己的背上。綺幽蓮給了侍者一筆不菲的小費。看見侍者投來鄙夷的眼光,綺幽蓮只是笑了笑。她明白侍者不是鄙夷她,而是看不起寒玉,以為他與女生吃飯還要女生請客,而且為了使女生付錢合理化,居然在咖啡館裝昏倒。
看破的綺幽蓮并不說破,他人的誤解不過是水中花,虛無的存在無法干擾現(xiàn)實。反倒是因為花的存在,點綴了水的波光。不用她解釋,便有人替她將解釋安排好了。自己可以省了不少事,何樂而不為呢?
無人發(fā)現(xiàn),寒玉的口袋之中爬出一只六條腿的蟲子,順著他的腳,躲到了咖啡館的座椅下面。
綺幽蓮背上昏迷的寒玉,點擊了一下手上的手表,輸入一條指令,半分鐘之后一輛紅色而華麗的空中飛車疾馳而來,停在路旁。
粗暴的將背上的寒玉扔在后座,扣上安全帶,固定他的身體,防止等下急速行駛的時候出現(xiàn)的各種意外。而自己則坐在駕駛的位置,系上安全帶,帶上墨鏡。開始在法規(guī)“合理的范圍”之內(nèi)飆車。
行駛不過三里地,身后數(shù)名交通機(jī)器人開始發(fā)出警告。“前面的車輛注意,你已經(jīng)違反了城市交通規(guī)則請馬上停下車接受檢查。”
綺幽蓮伸出手,拿著一個證明透過后視鏡反饋給身后的機(jī)器人。法律的尊嚴(yán),在這一刻被踐踏在地上,追捕的機(jī)器人開始減緩速度,視這名飆車的少女為合法駕駛。
離開城市,來到郊區(qū),小路的盡頭被一片樹林所占據(jù)。綺幽蓮的速度不減反增,將速度調(diào)到最大,沖著前面的樹林沖去。前面的樹林好像有了意識一般,拔出深入在土中根系,向著兩邊狂奔。
說來也奇怪,巨樹拔出的根系,不曾在路面留下一絲痕跡。離開了高大的巨樹之后,路面反而越發(fā)平坦。
樹林的盡頭出現(xiàn)一名手持槍械的中年人。她腳踩急剎,猛打方向盤,空中飛車瞬間產(chǎn)生一個反向推力,貼著地面,橫在中年人的面前。
中年人抬起的雙手剛要敲車窗,車窗便被搖下。露出單臂撐著頭的綺幽蓮,撒著嬌:“謝叔,咱們都這么熟了,要不檢查就免了吧!”
言辭之中,雖然是想要免于檢查,但是右手掏出證件遞了過去。
“小幽啊,也只有你敢在基地外面飆車。要是我在往前面站半寸,恐怕就成肉餅了。”接過證件,謝叔打趣著綺幽蓮,手中的動作也不曾停止,拿起手中的儀器檢查。
“哪能啊!傷了誰也不能傷謝叔啊!要是誰傷了謝叔,我便揍他。”說著還揮舞一下手中的拳頭。
“就你天天哄你謝叔。”謝叔連帶笑意,將證件遞過去的同時,從懷中掏出兩張餅遞給了綺幽蓮。“這是你嬸嬸親自烙的餅,好吃著呢。快進(jìn)去吧。”
“謝謝謝叔。謝叔的技藝越來越好了,現(xiàn)在虛擬的場景都可以動了。”證件被她隨手扔在車上,雙手接過大餅,小心的放在車臺上面。
“你這孩子,還是毛毛躁躁,要是證件丟了呢!”謝叔板著臉批評著綺幽蓮,但是他眼底深深的笑意誰都可以看的見。
“不會的!謝叔我要先回去交任務(wù),回頭我要去你家蹭飯。”
“好嘞,我會記得告訴你嬸嬸的。”
看著駛?cè)胨淼赖能囕v,謝叔招著手。
一間敞亮的實驗室內(nèi),兩人正站在手術(shù)臺的旁邊細(xì)聲地討論著,手術(shù)臺上躺著一個面容清秀的少年。此時的他臉頰放松,身體平躺,手腳被鐵圈固定著,緊閉眼皮下面的眼球滾動了一下。
身旁的二人正在討論著案板上的肉是該紅燒好還是清蒸好。
一名胸前戴著少將徽章的軍官對著另一名女士說道:“織夢者,有把握嗎?”
“你看我都干了這么多次了,那次失手?”女士隨手拉過來一個椅子,悠閑的坐了上去,翹著個二郎腿,伸手一招,懸浮的碟子托著一杯茶飛了過來。
“但是這次不一樣,據(jù)說他的能力和你差不多,也是意識方面的。”少將皺著眉頭,想起綺幽蓮和他說過當(dāng)初制裁秦如海的時候發(fā)生的事。
“那不正說明這件事情的挑戰(zhàn)性嗎?”織夢者的眼中閃動著躍躍欲試的神情。
“那你好好做,這個月放你三天假可以去見你女兒三天。”
“嗯”被提起女兒,織夢者的眼中浮現(xiàn)一絲欣喜與落寞。語氣失落的說著:“你出去吧,我要開始了。”
安靜的實驗室中,只有一名躺在手術(shù)臺上的人以及一名癱坐在椅子上的人。織夢者的眼中浮現(xiàn)一抹痛苦的掙扎,開始的隨意也因為哀傷的氣氛感染而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