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悠橙聽到那三個字,不由得愣住了,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樣呀,再看看沈念白那副癡迷的模樣,猛然反應過來:“啊——”
一聲尖叫劃破屋頂,門嘭地一下被暴力地關上,許悠橙躲在浴室里,看到赤條條的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
門外的沈念白也尷尬的不行,臉和脖子都變成了火燒云,轉(zhuǎn)身要逃離此處,卻想起衣服還沒送到她手中,于是又敲了敲門,這下再也不敢說什么,把衣服遞給她,就立刻走開。
許悠橙接過衣服,看到里面不僅有自己那套毛茸茸的睡衣,還有內(nèi)衣內(nèi)褲,連衛(wèi)生巾都有。
她這時想到的不是他有多細心,而只想拿條毛巾上吊,真是太尷尬了!
滿面紅暈地穿好衣服出來,許悠橙看見沈念白站在陽臺上,像一棵青松,英姿俊秀,筆直地站在那里。
就是好僵硬呀。
許悠橙忍不住笑:“你在站軍姿嗎?”
“嗯?!鄙蚰畎渍f這句話的時候,頭也沒回,依舊維持著剛才的站姿。
許悠橙抿著嘴咕咕地笑,知道沈醫(yī)生這是害羞了,不再管他,讓他靜靜吧。
睡衣有點單薄,她回到臥室準備換上暖和的羽絨服,突然發(fā)現(xiàn)剛才還一團糟的床鋪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了。她這才聽見,陽臺上有洗衣機轉(zhuǎn)動的聲音。
原來他把什么都做好了。許悠橙心中一暖,彎起眉毛笑起來,她的沈醫(yī)生真是個居家必備的好男人。
等等,他會不會把她剛才放在衛(wèi)生間里的臟衣褲也洗了吧?
穿好羽絨服出來,許悠橙發(fā)現(xiàn)沈念白已經(jīng)不在客廳里了,衛(wèi)生間里傳來嘩嘩的水聲,他不會真的在洗她的臟衣服吧?想到這里許悠橙連忙跑到衛(wèi)生間。
看到沈念白正拎著她的白色內(nèi)褲在搓上面的污血,她的臉頰瞬間燒得通紅,“你,你怎么在洗這個?放那里吧,等會兒我自己洗。”
沈念白抬頭看見她,神色也有點不自在了,于是又把視線放到衣服上,悶悶地說:“你不能碰冷水,到沙發(fā)上坐著吧?!?
“可是,熱水器里有熱水。”
“哦,那我用熱水洗?!?
“……”
許悠橙看到洗衣盆旁邊還放著內(nèi)衣,尷尬的要命,這個不會也洗吧?于是連忙把內(nèi)衣拿走:“這個改天再洗?!?
沈念白沖她揶揄地笑:“都打濕了,一起洗吧,反正我已經(jīng)看到了。”
“……你看到了什么?”
沈念白嘴角噙著笑意,上下打量著她,看到她臉頰越來越紅,才把目光落到那內(nèi)衣上說:“看到了這個衣服啊。”
“……”
這說的不是廢話嘛!許悠橙留下衣服,尷尬地走了出去,再說下去,她整個人都要自燃了。
小腹突然傳來一陣巨痛,她整個人像掉進冰窖里,被寒冰擠壓著似的,疼得她直接趴在了沙發(fā)上。
她之前是不怎么痛的,可能昨晚喝了酒,涼了肚子,這時發(fā)作起來,真是要人命!
她蜷曲著身體忍不住哼哼起來,沈念白聽到聲音,忙洗了手,出去看她。
看到她疼得發(fā)白的嘴唇,他不禁皺緊了眉,拿出剛買的藥片,給她:“吃片布洛芬吧?!?
說著又倒了杯溫水,扶她坐起來喝,然后又端了一碗紅糖姜茶來,“把這個也喝了吧,紅糖姜茶?!?
許悠橙依言喝下去,肚子暖暖的,好了一些,她仰起臉笑:“沈醫(yī)生,你怎么對我這么好!”
原本只是一句感慨的話,沒想到他卻一臉認真地回答:“我沒想過這個問題,但我想了想,可能是情不自禁吧?!?
像風舉清荷,像雪落湖心,像我對你,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