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刀術(shù)就兩個詞來形容:靈活、凌厲。
每一刀都干脆利落,而且專挑要害下手,再加上她非常敏捷,移動速度非常快,光頭壯漢只有挨打的份,根本連人都碰不到。
一開始方銘還怕壯漢像棕熊那樣被她幾刀干掉,可事實證明,他的防御力確實非常變態(tài),那一刀能直接破了棕熊的防御卻只能在他的身上留下幾道紅痕,最嚴重的也只是稍微滲血而已。
刀術(shù)簡潔,身形靈活。
不得不說,看她揮刀真的是一種享受。
雖然方銘很想拉她入隊,但目前不給她點顏色看看是沒辦法好好說話的了。
仔細分析一下,女子是近身戰(zhàn)的刀術(shù)高手,而且行動極為敏捷,方銘如果想要制服她,只能限制她刀術(shù)的使用,并且在敏捷上不落下風(fēng)才行,不然跟不上她的戰(zhàn)斗節(jié)奏。
“老兄,看你的了!”
方銘拿出旗子,運氣很好,藍色,敏捷翻倍。
即使在和光頭壯漢戰(zhàn)斗,女子始終也沒有把背部完全留給方銘,戰(zhàn)斗意識很強,在方銘舉起手中的弩的時候,她已經(jīng)在警惕。
兩支離弦之箭破空而至,女子身形一側(cè),弩箭落空,方銘握著旗桿就沖了上來,敏捷翻倍,他的速度一點也不遜于女子。
壯漢的身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不少滲血的刀傷,再撐下去的話就算沒被傷到要害也會被女子一刀一刀的把防御徹底破掉。
那把刀鋒利得有點異常了,應(yīng)該是刀的道具卡效果,又或者女子擁有增加刀鋒利度的卡牌。
看到方銘上前幫忙,壯漢松了口氣。
“幫我拖住她。”
“好!”
兩人開始反擊,壯漢也被女子砍出了一肚子的火,不出出氣他不甘心。
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雖然方銘只會基礎(chǔ)的冷兵器使用技巧,但兩米多長的旗桿被他當(dāng)成長槍來使也還耍的有點威勢,大開大合的攻勢將兩米多全都納入攻擊范圍,攻擊完全不分敵我,壯漢連連被掃了幾桿子。
壯漢完全跟不上兩人的攻擊速度,畢竟敏捷相差太多,他的唯一作用就是不斷干擾女子刀術(shù)施展,甚至?xí)r不時被方銘拉過去幫他扛幾刀,是一個非常合格的肉盾。
很快,女子就適應(yīng)了方銘那粗糙的基本槍術(shù),連連破掉他好幾個攻勢,還順勢貼上身來,接著就是連綿不絕、得勢不饒人的刀術(shù)表演。
簡直就像刀術(shù)的舞者一般。
當(dāng)然,這精妙、優(yōu)美、連綿不絕如舞蹈的致命刀術(shù)全被壯漢給接了下來,身上的刀傷也越來越嚴重。
“我快撐不住了!”
方銘的槍術(shù)再次漏出破綻,女子的刀如毒蛇般貼身纏繞而來,精準而致命,方銘終于抓住這個機會,一把抓住女子的刀。
咔嚓!
貼在身上的屏障被刀刃割出裂痕,方銘解除屏障,左手緊緊握住女子手中的刀,刀刃割傷他的手掌,鮮血流淌而下,他不由自主的笑了。
贏了。
他可是一個煉金術(shù)士。
在女子愕然的目光中,被方銘握住的刀身直接化成一團金屬液,這一切都發(fā)生在電光石火之間,方銘逼近女子,身上的屏障反向包裹將女子囚禁,只不過屏障上有多處裂痕,方銘現(xiàn)在很累,已經(jīng)沒有多少精神提供給屏障進行修復(fù)。
“呼!”
壯漢終于松了一口氣,渾身血淋淋的。
方銘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被割出了一道不淺的傷口,痛是肯定的,但有面板程序?qū)ν从X的過濾,只要包扎一下就好,對接下來的戰(zhàn)斗影響不會太大。
女子開始敲打屏障的裂痕,方銘眉頭一皺,屏障開始收縮,直至女子沒有多余的活動空間,這才對她開口。
“我們可以好好談?wù)劻税伞!?
“可以。”
女子的聲音很輕靈,但也很冰冷,她的回答非常簡潔干脆。
“加入我們的隊伍怎么樣,你的實力我們見識到了,我們的實力你也體會到了,我的提議如何?”
方銘的意思很簡單,不加入他們的隊伍現(xiàn)在就干掉她,加入隊伍的話加下來可以獵殺更多參賽者,而且他們?nèi)硕挤浅>哂袑嵙Γ嗷ブg能力互補,能夠發(fā)揮更出色的效果。
“沒問題,可是我的刀沒了,我的戰(zhàn)斗力會大打折扣。”
剛才融掉女子的刀得到的金屬液還在方銘的手上,二話不說,方銘用【金屬煉成】再次將金屬液煉成一柄武士刀,而且質(zhì)地更加堅固,只不過不知道刀原本的效果還在不在。
這還是方銘第一次對卡牌道具進行二次加工。
屏障重新貼回自己的身上,方銘釋放女子,壯漢后退幾步拉開和她的距離,方銘將刀扔回給她。
新的刀短了一點,畢竟方銘融掉的只是刀身,原材料有限,新煉成的刀尺寸自然小了點,新刀的總長度是一米,刀身約七十厘米,比原來更薄更細。
女子熟悉了一下新刀的手感后收刀入鞘,并沒有逃跑或者暴起反擊,這是最好的結(jié)果,方銘也不想接下來還要大戰(zhàn)一場。
“我叫唐詩。”
真是耿直的姑娘,方銘也大大方方的報出自己的名字。
“方銘。”
“胡世磊。”
光頭壯漢也向唐詩自我介紹,方銘看他渾身血的樣子,不禁問。
“你這身傷怎么樣。”
胡世磊搖了搖頭。
“不礙事,看著挺恐怖,其實都是皮外傷。”
“那就好。”
“你們誰是隊長?”
唐詩問。
胡世磊看向方銘。
“他的偵測范圍比較大,我聽他的安排。”
“明白了。”
嗯?
方銘的目光突然被吸引住了,這里原來應(yīng)該是個餐廳,在餐廳的墻上掛著一幅用相框裝起來的畫。
仔細一看的話那其實不是畫,而是一幅殘缺的九宮格拼圖,更重要的是,上面有個身穿盔甲的黑色騎士,這幅拼圖和方銘在開局房間內(nèi)發(fā)現(xiàn)的那副一樣,只不過兩幅拼圖殘缺的部分不同。
房間里那幅拼圖缺的是背景的一塊,以及黑騎士身后那一塊。
餐廳里的這幅拼圖,雖然背景同樣缺了那一塊,但黑騎士身后那塊是存在的,反而缺少了五個小屁孩那部分的三塊拼圖。
不可能這么巧合吧,這幅拼圖已經(jīng)是第二次出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