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令淵被氣笑了,還保持神秘感!
見鬼的神秘感!
一下子陰了臉,“你不說清楚,便別想著我幫你。”
顧景深眨眨眼,指尖上電光繚繞的,緩緩畫出來一道圖騰。
懸浮于半空,震撼心魄。
“四哥,你覺得你不幫我這句話,算是威脅嗎?”慵懶的嗓音,裹挾著無數的殺伐氣息。
顧令淵臉色一變,抬手就扣住顧景深的手腕,再一用力,那電光璀璨頃刻間就消散了干凈。
“別胡鬧。”顧令淵沉著嗓子,略有些沙啞,但更多是無奈與無力。
顧景深輕巧的掙脫開他的鉗制,活動了一下手腕關節,“別胡鬧的人應該是你,四哥,我想做的事,就沒有做不成的,千萬,千萬別逼我從你手里奪回暗部,這樣的話,我們就連合作關系都不剩了。”
言罷,顧景深抬腳就走。
顧令淵始終站在原地,只感覺通體冰寒。
拳頭不斷的收緊,一縷縷鮮紅的血絲蜿蜒而下,妖異無比。
“四爺!”福媽走了過來,圓潤的身子寫滿了擔憂,略大聲的喚醒了顧令淵。
顧令淵勉強擠出來一個笑容,問:“福媽?這么晚了,怎的還不休息?找我又事?”
福媽點點頭,稍有一些踟躕猶豫,接受到顧令淵關心的目光,才一咬牙開了口,“當年夫人留了一個盒子給我,叫我在你成年禮的時候一定交給您。”
“我當年本是要回來找您的,途中卻遇到了意外,那盒子也因此下落不明。”
“我自覺無顏面對夫人,也就索性不再回臨城。”
“直到前幾日,我忽然被歹人所擄,碰巧又被景七爺救下,我無意見著了七爺身上的一塊令牌,聯想到了當初襲擊我的那伙人。”
“又想著我一個無用的老太婆,她也放不到心上,這便舔著臉求她帶我見您。”
“我也看得出來,您同景七爺的感情甚篤,但我還是希望您能小心些,千萬莫被她利用了或傷害了。”
戰戰兢兢的說完,福媽的頭一直低垂著,似乎都不敢去看顧令淵的眼睛。
顧令淵嘆了口氣,從一旁的抽屜取出來一張紙和一支筆,遞給福媽。
“福媽,您既然還記得那標志,不妨畫出來給我瞧瞧,我才好定奪里面是非,有勞了。”他說道。
福媽連連點頭,“是是是,我都老糊涂了,怎地忘了這一點。”
然后立即就畫了起來。
很明顯,福媽是沒有任何美術功底的,天賦也不在藝術創作上。
許多根歪歪扭扭的線條組合成一個奇形怪狀的圖案。
但仔細看,還是可以依稀辨認出來它的本來面目。
顧令淵扶了扶額頭,自己拿了紙筆,道:“這樣,我再畫一道,福媽您看著,哪兒不對,有問題,需要怎么改動,你就告訴我。”
福媽笑了笑,撓撓后腦勺,開始配合。
沒多久,一個圖案也就成型了。
顧令淵看著,久久都不能回過神來。
福媽站在一邊也是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生怕打擾了他的思考。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