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參加一個會,會散了,我是馬不停蹄地趕。”錢天楠自是老江湖,用同樣的口氣解釋。錢天楠穿著正裝的西服革履,系著領帶,和蔡婧的著裝有極大反差。
“錢哥快把外套脫了。”蔡婧說著又扔過來一雙拖鞋。
錢天楠見室內裝修豪華,地上鋪著豪華的純羊毛地毯。便按照蔡婧吩咐脫下西服外套掛在衣帽勾上,順手把領帶也扯了下來,再換上拖鞋,似乎一下子和蔡婧拉進了踞離。錢天楠是老江湖了,明白這蔡婧的待客之道,看似無理,實則匠心獨運。
“錢哥,怎么樣我這里還好找吧?”
“好找,我有幾個朋友都住在這里,本來我也想在這買一套,老爹那通不過,最后也只能作罷了。”
“坐吧。”蔡婧把錢天楠讓到客廳沙發上,又取出一些甜點、一瓶XO白蘭地,輕巧地擺在茶幾上。
“蔡婧,晚飯我是剛吃過,你快別這么熱情了,現在天色也不早了,你了有什么指示還是快吩咐吧。”
“我大學畢業了,你知道嗎?”
“哦,我還真不知道。”錢天楠一臉的狐疑。
“不知道吧,我是從華中工學院生物系畢業。”蔡婧打開XO給一人倒了半杯。“這是不是該慶祝一下。”蔡婧柔柔地望著錢天楠的眼睛問道。
“應該,應該,太應該了。現在咱們比不得年輕人了,你這個年齡段能拿到文憑,你的韌性著實讓人敬佩。來,蔡婧,我借酒為你勤奮干杯。”錢天楠應對這些自是輕車熟路。
“謝謝,謝謝錢哥。”蔡婧聞聽笑容如花,端起酒杯輕輕和錢天楠碰了一下,呡了一口,放下酒杯道:“我是昨天從學校回來的,錢哥,你知道我到家第一件事干的是什么呀。”
“那,我哪里會知道?”這時錢天楠這個老江湖感覺如墜十里云中,真不知蔡婧想說什么,想干什么。
“錢哥,我干的第一件事,就是給你打了電話。”蔡婧看著錢天楠,專注的眼神里含滿了嫵媚。但錢天楠感覺得出那嫵媚的深處透著犀利,似乎要將錢天楠看穿。
“蔡婧,聽你一說,我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沒想到我在妹子的心中會有這么重的份量。”
“是呢,錢哥。要不是已經有錢嫂了,我早就撲到哥哥的懷了。錢哥,咱們再干一杯。”蔡婧緩緩端起來酒杯,那酒杯似乎沉重的裝滿了千言萬語。蔡婧在沙發上坐直了身板,筒裙似乎是不經意的滑到了蔡婧大腿的根部。此時屋里的光線早已暗淡下來,客廳豪華吊燈那柔柔的光,更暄染著溫馨。蔡婧如脂的肌膚更是蕩起了圈圈誘惑的漣漪。
錢天楠采花無數但此時他卻不敢直視蔡婧,在這私密的空間里,蔡婧又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筒裙,似乎完全是為錢天楠裸露著、開放著、像一顆搖搖欲墜鮮果,垂手可得。可這顆鮮果又有著太多的神秘,她似乎被一種神秘的力量罩著,讓錢天楠不敢伸手。錢天楠定了定神,道“好,為妹子干杯。”
錢天楠放下酒杯道:“妹子,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想弄一個廠子玩玩。”蔡婧輕描淡寫地說,但說的肯定,語言里透滿了不容置疑。
蔡婧此語一出,錢天楠的心里才算有了底。“妹子,看上哪個廠子了。”
“楚江制藥廠。”蔡婧還是淡淡的,臉上帶著微笑,那笑里隱藏的不是商量,而是一種堅定的決策。
錢天楠聞聽倒抽了一口冷氣,道:“妹子,你可知道,楚江制藥廠的效益一直很好,是楚江市的利稅大戶,這樣的廠子就是改制,只能落到他們本廠高管的手上,外人是無法染指的。”
“錢哥,你妹子今年三十七歲了,在你妹子的歷史上有辦不成的事嗎?”蔡婧頓了一下,又道:“過去沒有,未來也不會有。”蔡婧的語音里充滿了自信。
“妹子是才女,圈里人都是知道的,但……”
蔡婧打斷錢天楠,道:“錢哥,在你我的字典里有但字嗎?”蔡婧說著包了一桔子遞給錢天楠又道:“錢哥,你不用想的太復雜,你把資金給妹子準備好就行了。我可以負責任的跟哥說,楚江制藥廠未來的股東非你我莫屬。”蔡婧語音輕輕但霸氣十足。
錢天楠是一個老油條了,見蔡婧如此說,樂不得順水推舟,道:“妹子,你只要拿到了楚江制藥廠的控股權,在資金上我保證供應。”
“此話當真。”
“我什么時候說話不算數過,我如不是一言九鼎,你能認得我這個哥嗎?你能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嗎?”錢天楠此時是信誓旦旦。
蔡婧足足凝視他有十秒鐘,道:“錢哥,我相信你是一個男子漢”說罷,蔡婧用纖手慵懶地敲敲肩腰道:“我在這里等你等的時間太長了,腰都酸了,你把我抱到床上去,休息會。”
錢天楠抱起蔡婧,嗅著她的醉人的體香,也沒感覺到費太大的勁,就來到了二樓的臥室,將蔡婧放到寬大松軟的床上。錢天楠見蔡婧像一朵三月嬌艷的桃花春情無限。幾年不見了,蔡婧還是像以前那樣漂亮,甚至又增添了幾分成熟美。但錢天楠從蔡婧眼神里看不出女性的羞澀,更看不出女性的不安,流露出來的是安定,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他她們之間的目光交流,實際上也就幾秒鐘,他們似乎已經看透了彼此。蔡婧坐起來道:“錢哥,幾年不見了,咱們誰也沒有改變,如果說有變化的話,那就是咱們更成熟了,我相信咱們的合作一定能成功。錢哥,今天我不會讓你空手而歸,我要送你一件禮物。”
蔡婧說著取出一件玉如意,遞到錢天楠的手上,道:“這玉如意據說楚江市有兩個,另一個在占析來的手上,我把這一個送給你。”
這玉如意,錢天楠太熟悉了,這兩個玉如意當初是錢天楠去緬甸旅游時買回來的,一個被齊旺財送給了占析來,一個被自己送給了王永康。
錢天楠將玉如意端在手里佯裝仔細地看了看,暗道這里隱藏了無盡的信息,道:“蔡婧,這玉如意我不能收,原因不是因為它價格不扉,是因為咱倆的關系已遠遠超出了金錢關系的范疇,是用金錢買不來的。”
“哦,此話怎講。”
“蔡婧,我如沒有你嫂子,我就會努力成為這里的主人,不走了。”
“我明白了。”蔡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