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葉墨年和傅流安出去游玩,也就是約會的日子。
昨天還在下著雨的天,今天早上終于方晴了,老天爺都在給面子。
傅流安今天特地甩掉了何晨蜜,今天何晨蜜的安排是去旁邊的景點轉一圈,傅流安說她今天不是很舒服,不想出去,就一個人留下了。
八點,葉墨年準時來到了傅流安的酒店,她的酒店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落喬。
傅流安在大廳等他,叫他過來了,就朝他走了過去。
“哎,我們今天去哪啊?”
葉墨年想了一下,說了一個毫無關系的話,“我好像不叫哎吧。”
看著對面的傅流安臉色僵硬了一下,他頓了一下,“如果你忘記我叫什么,我可以在介紹下我自己。”
傅流安面色變了幾下,有些僵硬的說,“不用了,我知道你叫什么,葉墨年。”
葉墨年很滿意她的反應,開心地笑了起來。
見對面傅流安面色越發地不好看起來,才收住了笑。
葉墨年握拳嘴邊,輕輕地咳了一下,面色嚴肅地說,“你今天就跟著我走吧,”拉著她的手就往外走。
坐在車上,葉墨年發動車子,才給傅流安說,“我們現在先去吃早飯。”
傅流安遲疑了一下,“我剛才已經吃完早飯了。”
“那你等下在少吃一點,看著我吃也行。”
早飯是這次特色,葉墨年昨天專門問的這邊本地人的經理,取了很多經。
吃過早飯,葉墨年帶著她來到了游樂場。
是真的游樂場,很多小孩子在的游樂場。
傅流安站在大門口,看著里面各式各樣的做的童趣十足的游樂場,沒有忍住,在葉墨年走過來的時候,噗嗤一聲哈哈大笑了起來。
邊笑邊指著里面問葉墨年,“喂,葉墨年,我們來游樂場玩嗎?”
葉墨年也看了看里面,點了點頭。
傅流安哈哈哈笑了一會兒,“你幼稚不幼稚啊,這是小孩子才玩的。”
葉墨年看到她終于不再自己跟前矜持的想換了一個人,有些欣慰的大功告成的感覺。
走過去,揉了揉她的頭發,看著她的頭發不再柔順,劉海也變得凌亂了起來,點了點頭,滿意的收回了手。
“你怎么不這么想,你是小孩子的老師,那你不就是大小孩嗎?這邊也為你爾開放。”
不得不說,傅流安聽見后有些感動,撇了撇嘴,把頭歪到了另一邊,“才不是呢,歪理。”
“我說是就是,我的大小孩,我們進去吧。”
拉著她的手就去買票。
進去門口的地方,有賣各種動物頭飾,做的精致又可愛。
葉墨年讓傅流安在原地等他一會兒,等他回來,他就買回來就一個粉粉的兔子耳朵,直接就戴到了傅流安頭上。
葉墨年戴好以后,后退了一步,滿意的點點頭,不等傅流安反應過來,拉著她手腕就走了進去。
第一個,他們去坐的旋轉木馬,葉墨年說我們一開始的距離就是這么遠,我沒有追上你。
之后,云霄飛車,過山車,飛椅等等。
刺激的,溫和的,都玩了一遍。
最后一站是葉墨年帶著她坐上了摩天輪。
摩天輪緩緩的上升,葉墨年也打破了沉默,“安安,第一個旋轉木馬是我們之間一開始的距離,以后那些是我追逐的腳步,拉近距離,現在摩天輪,我們之間的距離多大,由你決定。”
葉墨年說完,就一臉緊張地盯著她看,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直勾勾的看著葉墨年。
傅流安承認她感動了,她想也不想的就像答應他,可是,“那你出差什么時候結束。”她不能接受跨國戀情,還不知道能堅持多久。
葉墨年失望的閉上了眼,嘆了口氣,結束了話題,“我們出去吧。”
不知不覺間,摩天輪也到達了終點。
晚上,葉墨年帶著傅流安去吃飯,吃的是附近商場一家評價很好的本地菜館。
吃完飯,傅流安以為他們可以回去了,誰知道葉墨年又帶著她來到了頂樓影視城,葉墨年早就已經訂好票了。
在等待電影入場的時候,影廳旁邊都是會有一些抓娃娃機,葉墨年欲欲躍試的帶著葉墨年過去了。
他自己以前沒有少抓過,近幾年已經生疏了不少,不過經驗還是在的。
可是,理論與實踐都沒有跟上科技的腳步,30多個幣下去,一個沒有抓上來。
傅流安看看旁邊笑容滿面的小朋友高興的抱著娃娃被自己父親抱走了,而且旁邊已經換了好幾對組合了。
再看看抓不到娃娃就誓不罷休的葉墨年,傅流安感覺自己有些頭疼,無奈的扶了扶額,哀嘆一聲。
這時,他們的電影檢票聲終于響了起來,傅流安高興的拉著不放手的葉墨年過去了。
終于得救了,可能就是那臺娃娃機的心聲了。
看完電影,走出影廳。
傅流安問葉墨年,“我們可以回去了吧。”
葉墨年點了點頭,“我送你回去吧,”
在路上,葉墨年剛打算和她說些什么,就聽見傅流安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何晨蜜,問她怎么不在酒店房間。
傅流安回她說,“出來走走,馬上就回去了。”
沒想到掛了何晨蜜電話,又來了一個電話,這次是個陌生號碼。
傅流安遲疑的接了起來,“你好。”
“傅流安小姐嗎?我是張皓軒,你還記得我嗎?”
傅流安想起來了,之前的相親對象,“記得,張先生。”
聽見對面笑了一聲,“記得就行。”
“你明天有時間嗎?想約你出來吃個飯。”
傅流安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啊,張先生,我不在華城。和朋友出來玩了。”
張皓軒可能沒想到是這種情況,頓了一下,“那就不湊巧了。”
傅流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不好意思啊。”
“沒事,那就只能等你回來再約了。”
傅流安見他這么好說話,有些開玩笑的問道,“如果我拒絕了怎么辦啊?”
張皓軒沒想到她會這么說,沉默了一下,然后微微笑了一聲,“那我就只能在約了,誰讓美人有拒絕的權利呢。”
惹得傅流安笑出了聲,旁邊的葉墨年之前聽著她說話,臉色就不好看。
現在直接肅著一張臉,方向盤緊緊的抓住狠狠地盯著前方,好像前面有他的死敵在。
等到傅流安掛了電話,葉默年問她,“誰給你打的電話啊?這么開心。”
傅流安收起手機,“是我一個朋友,你不認識。”
葉墨年小聲的嘀咕了一句,“你不說,怎么知道我忍不認識啊。”
傅流安沒聽清楚,就問他,“啊,你說什么呢?”
葉墨年搖了搖頭,“沒說什么。”
到酒店門口,傅流安正想下車,聽見葉墨年問她,“你今天開心嗎?”
傅流安不解的回頭看著他,“開心啊。”
葉墨年笑了笑,沒說話。朝她揮了揮手,示意她進去。
傅流安感覺莫名其妙的,搖了搖頭,轉身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