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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風波

蕭冰從理發店走出來的時候吸引了全校師生的眼光。就連打擾衛生的阿姨都會多看她幾眼。

蕭冰走向教學樓的時候,所有的同學都詫異的看著她。

馬俊達更是張目結舌,詫異的詢問著:“蕭冰,你怎么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被甩了心情不好,也不至于拿頭發出氣吧!”

蕭冰冷冷的說著:“我這是看破紅塵,準備修仙了!”

馬俊達詫異的看著蕭冰,即使蕭冰剃成了光頭,穿著邋里邋遢的背心、大褲衩,她那張立體的臉龐輪廓和過于精致的五官仍舊是無懈可擊。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睛散發著幽幽的光澤,薔薇色的嘴唇鮮艷欲滴,白皙的皮膚,尖尖的下巴,美的不似凡物。

馬俊達感慨著,蕭寒的眼光確實很好。這個女孩確實特別好看,令人著迷。雖然馬俊達身邊美女如云,各種女朋友都嘗試著交往過。像蕭冰這樣天生麗質、自然驚艷的女孩,他還沒有遇到一個。那些女孩大多數是后天修飾后的驚艷。倘若也讓她們像蕭冰這樣剃個光頭,穿上邋里邋遢的衣服,再給她們洗把臉,她們是絕對不敢見人的。

有顏值就是任性,盡管如此邋里邋遢、特立獨行。蕭冰卻依然驕傲。

蕭冰自得其樂、悠然自得的走進了教室。教室里的同學集體目瞪口呆。他們驚嘆著蕭冰的特殊造型的同時,也在為她的神仙顏值而驚嘆著。

路小宇偷偷的拍下一張照片,發送給蕭寒。

蕭冰坦然的坐在了路小宇前面的位置。這時,老師來了。老師也目瞪口呆的凝視著蕭冰。

許久,恢復平靜的老師詢問蕭冰:“蕭冰,你怎么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蕭冰淡漠的說著:“頭發太長,易生虱子,這樣干凈。省時省力,還很衛生?!?

老師竟然被蕭冰嗆得啞口無言。許久,老師斥責著:“你這樣光頭,行走在校園,多不雅觀?!?

蕭冰口如懸河的辯駁著:“學校不是以學習成績作為主要業務嗎?難道禿子還不能上學不成?如果有兩個學生,一個學富五車、才高八斗的天才,其貌不揚,天生禿頂;還有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內,空有其表的學生。老師你會選擇哪一個作為你的學生呢?況且,我雖然光頭,但是也沒有到達不能見人的地步。學習成績也還可以。老師不是常教我們,不能以貌取人嗎?”

老師被蕭冰懟的理屈詞窮,竟然無言以對。只好讓蕭冰坐回到座位上。

路小宇把蕭冰光頭的照片發給蕭寒時。

蕭寒回復道:“她是如何解釋的?”

路小宇迅速回復著:“不長虱子?!?

蕭寒苦笑著,這個蕭冰就是在和自己慪氣。自己說過,喜歡長頭發的女孩,她就偏偏一根頭發也不留。以蕭冰的性格,她是絕不會主動理會自己的。

蕭冰性格孤傲、冷冽、淡漠。自尊心極強。喜歡上這樣一個女孩子。不知是喜還是悲?

可是自己如今心結能解。蕭寒認為自己需要平靜一些時日。等自己從徹底從悲痛中回過神來,再去給蕭冰一個完整的解釋。

那一天,放學回家的蕭寒突然有些思念母親。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到自己的母親了。蕭寒決定去別苑探望自己的母親。他事先并沒有給林凡打電話,因為他想給自己的母親一個驚喜。不料,這次的精心準備的驚喜,卻成了此生難忘的驚訝。

蕭寒買了一些母親喜歡吃的水果。就悄悄去了別苑。

別苑的大門緊緊的關著,蕭寒并沒有見到任何保安人員。就連打理花園的阿姨也不在。蕭寒悄悄的走進去,大廳內沒有一個人影,保姆張姐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這些人怎么回事?今天集體請假嗎?或者又被脾氣暴躁的母親再次辭退了?

蕭寒靜悄悄的走進客廳,將水果放在桌岸上。他開始每個房間逐個的尋找母親。

廚房也沒有人?更讓人震驚的是,晚餐已經準備好了。不知道張姐去哪里了。蕭寒走向保姆的房間。輕輕地敲了敲門。見沒人答應,便推開門掃視了一眼。保姆張姐果真不在。

母親在哪里?難道她不在家嗎?倘若她不在家,家里又沒有一個人看守,確實是件很奇怪的事。

蕭寒詫異著走向二樓的臥室。二樓的臥室有五間。三間主臥室,兩間客臥室。

蕭寒并沒有向書房找去,因為林凡不喜歡看書。于是他直接去主臥室尋找林凡。

蕭寒已經找了兩間主臥室,只剩下最里面、最隱蔽的那間主臥室了。

蕭寒心想,以媽媽張揚的性格,應該不喜歡最里面的那一間才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蕭寒向那間臥室找尋過去。

那間臥室的房門虛掩著。房門并沒有上鎖。蕭寒輕輕的推開房門。他靜靜的地走進臥室外面的小客廳。他聽到了母親嬉笑的聲音。蕭寒安靜的坐在沙發上。耐心的等待著母親和朋友的聊天結束。

漸漸地,他感覺到有什么不對。那種聊天,不似正常的聊天。更像是情侶間的打情罵俏。而媽媽的聲音也不似往常,她輕浮的調笑著。

蕭寒皺著眉頭站起來,媽媽到底在干什么?他在和什么人聊天?聊天的內容竟然如此低俗、露骨,近乎色情。自己和蕭冰聊天,偶爾也會涉及一些隱私。但是這樣開放的聊天,他是斷然不敢的。

蕭寒憤怒的走向臥室,直接推門而入。他看到了什么?簡直令人難以置信。簡直是令人震驚到匪夷所思。他連忙退出來并帶上房門。他難以置信的癱軟在沙發上。他恨不得挖掉自己的眼睛。他不相信這是真的。

林凡看到突如其來的蕭寒,震驚著,羞愧著。恨不得鉆到地縫里面。

林凡此時的表情,蕭寒并沒有來得及看清楚。見到林凡如此不雅的樣子,蕭寒迅速的退了出來。

蕭寒只感覺頭痛欲裂,腦殼嗡嗡作響。就像有一萬只蒼蠅鉆進了他的腦殼,“嗡嗡嗡嗡”的不停的飛來飛去嘈雜著、騷動著他的腦漿子。那一刻,他真的感覺到腦漿子迸裂,是什么樣的滋味?那一刻,他徹底懂得了崩潰,是一種什么樣的形容詞。

林凡用了一段時間,將自己收拾了一下。從房間出來的時候,仍難掩她的羞愧和震驚。她連忙說著?!皟鹤樱阍趺椿貋砹??你事先怎么不打電話通知我一下?”

蕭寒的眼眶里閃現著淚珠,憤怒并沒有使得淚珠滴落下來。他憤怒的斥責著:“你是在責怪我今天不請自來嗎?媽媽。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和別人……你和別人如此不雅開視頻的時候,你可有想到爸爸?那個男人是誰?你認識他嗎?”

林凡突然間憤怒的咆哮著,剛才的羞愧、自責,頃刻間轉化為烏有、轉變成理所當然?!皠e給我提你爸爸,你爸爸先行出軌在先,他偷偷在外面養著蘇如,別以為我不知道。就連我的親生兒子,也為了那個賤人的女兒,聯合起來欺瞞我。要不是那天我去你的住所送東西,無意中發現你家中多出了許多東西后,到現在我還會蒙在鼓里。那些床單、被套的左下角都繡著“蘇”字,你們無可否認。他既然能出軌,我為什么不能有外遇?他可以在外面養別的女人,我為什么不能養其他男人。為什么這個世界對女人如此不公,男人出軌就會被輕易諒解,女人有外遇就會天理不容?你告訴我,我真的做錯了嗎?”

蕭寒實在不能理解母親這些顛倒黑白、扭曲是非、強詞奪理、胡攪蠻纏的功夫是哪里學來的?明明錯在自己,卻能夠理直氣壯的指責別人,并能心安理得的把這些強加在社會現狀上。

那個男人到底是何許人,竟然能把一個大字不識幾個的女人,改變成滔滔不絕、口若懸河一堆歪理的“才女”,這太可怕了。

蕭寒毅然決然、毫不退縮的斥責著母親:“媽,你怎么會變得如此頑固不化、不可理喻?我已經跟你講過好多次了。爸爸只是單純的喜歡如姨而已。他們之間干干凈凈,絕無茍且之事。爸爸只是買了一些她家店里的東西而已。這和你包養那個男人是有區別的。因為那個男人,他并沒有提供給你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林凡毫不羞怯、固執己見的辯駁著:“他能提供給我肉身的快樂,這還不算有價值嗎?你爸爸追求靈魂安慰,我追求肉體快樂,我們都是一樣的。你為什么只斥責我,而不去斥責你爸?你爸爸是精神出軌,我是身體出軌而已。不分彼此、不分伯仲。”

蕭寒被母親如此厚顏無恥的話震驚了。他咬著唇后退了一步,跌跌撞撞的癱軟在沙發上?;栌褂掴g、冥頑不靈,已經不足以形容她了,她簡直到了無藥可救、病入膏肓的地步。

蕭寒的內心就像有塊巨石壓在胸口,這口氣怎么也咽不下去,也通暢不上來。他眼睛含著淚水,絕望的邁向門口。自己的母親已經這樣了,他不想再浪費唇舌,試圖挽回什么了。他此時已經無能為力,力不從心了。

蕭寒打開門,他驚訝地發現,父親就站在門框邊緣。

蕭正邁著沉重的步伐走進來。她的眼睛一直凝視著林凡。是失望,還是漠然?或許是疲憊后的死心。他對這個女人徹底絕望了。亦或,從未抱有過希望。

蕭正沒有說話。他直接走進臥室的電腦桌前。翻看著聊天記錄。圖片、音頻,尺度大的令人咋目結舌。

蕭正將這些截了圖。存在U盤之內。許久,淡淡的說?!笆裁匆膊挥谜f了。鐵證如山。我會把盡快把離婚協議書送過來。為了保住你的顏面,盡量不要啟用離婚訴訟,否則這些,將會成為法庭證據。離婚協議你隨便填寫,家產你可以隨意分割。蕭寒的撫養權,必須在我這邊。其他,我都沒有意見。蕭寒跟著你,你會徹底毀了他的?!?

林凡瘋了一樣的抄起一個琉璃盞。摔向蕭正:“你是不是想跟我離了婚,去找蘇如那個賤人?我偏偏不會成全你。我偏偏不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看你能把我怎么樣?”

蕭正冷漠的看了林凡一眼。“這和蘇茹沒有關系,即使沒有蘇如,這種事情,我也絕不會縱容你。離婚對你我來說都好。你可以繼續找你那個夜郎,看他是否愿意和你結婚。這么多年了,我們的感情一直沒有升溫。我不想再浪費時間,繼續耗下去了?!?

林凡的眼神突然驚慌起來。她明白,她離開了蕭正,就沒有了一切。她的身份,她的尊榮,她的地位,她的開銷等等,都是蕭正給他的!那個夜郎只不過是她排遣寂寞的工具。她當然不想離婚。

她急忙辯解著說:“蕭正,我們做了十六年的夫妻,你可有真正的愛過我?哪怕只有一分鐘,我也認了。當年,你追隨我爹學藝,為了成為我爹的入室弟子,娶了我?,F在你的身價遠遠超過了我爹,你就和我離婚。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林凡突然跪在地上,哭喊著:“爹,你在天之靈看看我吧!這就是你為我選擇的好夫婿。他就要拋棄我了?!?

蕭正閉著眼睛,嘆息著,無奈著。許久,蕭正淡淡的說著:“當年我娶你,并不是因為想要成為你爹的入室弟子。其實在娶你之前,我就已經得到師傅的真傳了?!?

林凡眼中閃現出一絲驚喜,她連忙詢問著:“那你為何娶我?”

蕭正閉著眼睛淡淡的說著:“報恩。師傅多次向我提親,把你交給我,他老人家才會安心。師傅待我有知遇之恩,恩同再造。他的請求,我怎會拒絕。”

蕭正深邃的眼角泛起點點漣漪,突然間,他的眼神變的犀利,冷冷的說著:“那是我這輩子做的最錯誤的決定。我從頭到尾都沒有愛過你一分一秒。而蘇如是我這輩子第一個且唯一一個深愛的女人?!?

林凡被這話徹底傷到了。她再也沒有力氣杵在那里,蕭正的話剛剛說完,她立刻癱軟在地。

蕭正眼神冷冽,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他懶得看她一眼,或許在他的眼中,林凡算不上香,也稱不上玉。

蕭寒只感覺自己的生命就是場笑話,他的眼中流淌著淚珠兒,他強顏歡笑,苦笑著說道:“說什么孩子是愛情的結晶,而我卻是為繁衍而生的產物。你們盡管離婚,各混各的,各安各的家。我不需要你們任何人扶養。我已經長大了,我搬磚賣唱,端盤子打工。也不想連累你們各自安好,成為你們被迫在一起的負擔?!?

蕭正、林凡震驚的看著蕭寒,這個寧可玉碎、不為瓦全的決絕性格,不像他們任何一個人。

蕭正看了一眼蕭寒,又看了一眼林凡,就算林凡百般不適,至少她生了蕭寒。雖然蕭寒是他奶奶帶大,可是生孩子這事,也算是有林凡一半的功勞吧!蕭正苦笑著想到一句顛倒土話。沒有苦勞,也有功勞。

蕭正呆呆的看著蕭寒,這口氣他咽不下,也得強忍著咽下去,就算是為了蕭寒。

許久,蕭正淡淡的說著:“以三個月的時間為期,倘若你再這般執迷不悟,我會直接請律師訴訟。你不會再有任何機會。你好自為之吧!”

蕭正將攥在手心的玉佩,狠狠的摔在地上。翡翠玉佩摔在地面后,發出清脆的聲響,四分五裂。市面價值百萬的翡翠破碎后,蕭正沒有半絲憐惜,就像此刻蕭正那顆破碎的心。

蕭寒見狀,輕輕地蹲下身,將翡翠碎片一片一片的收起來。他一邊收拾一邊悲傷的說著:“前幾天,爸爸告訴我,他得到了一塊上好的翡翠。他親自設計了造型,打磨成了玉墜。他不打算出售。他說要用它作為代表重新開始的紀念品。你說,這么重要的東西,我怎么舍得讓它壞掉呢。我要把它收起來,不知道能不能修好。”

蕭寒把翡翠碎片收拾完畢后,也踉蹌著離開了。

這件事的事情還遠遠沒有徹底結束。

那日,蕭正在公司工作。王秘書拿來一封信。信上沒有署名、也沒有留下地址。蕭正詫異著把信封打開。里面是一個U盤。

蕭正把u盤插在電腦上,瞬間,他的臉色變了。視頻的最后,寫有幾個字的文稿。速速交出100萬,否則這視頻會傳到各大網站。

蕭正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憤怒的說著:“我蕭正這輩子從沒受人威脅過。”

蕭正大發雷霆、火冒三丈的時候,蕭寒恰好來到了蕭正的辦公室。

蕭寒看出父親的憤怒,詢問著:“爸爸,發生什么事了?”

蕭正把視頻最后的那段文字放給蕭寒看。蕭

寒震驚著,眉頭微蹙,詢問著:“爸爸,你認為,我們應該如何處理這件事?”

蕭正回答著:“報警。這種無賴,倘若滿足他一次要求,他便會苦苦糾纏。永遠填不滿他們的胃口。”

蕭寒一臉擔憂的詢問?!疤热魣缶跬綍粫岩曨l放到網上傳播?”

蕭正嚴肅的回答:“即使不報警,誰又能保證他們,不會把視頻放到網上傳播。”

蕭寒認真的點了點頭。說著:“我明白了。”

林凡再次找到上海著名的那家“夢的彼岸”夜店。

夜店的服務員見到林凡,熱情的招呼著?!傲中〗悖鷣砹?。”

林凡狡笑著詢問著:“夜郎在嗎?”

一個妖嬈的男子走上前,陪笑著:“呦,林小姐。被夜郎伺候的這么舒服??!他已經辭職了,沒告訴你嗎?他說要去賺大錢了,不在做伺候人的營生了?!?

又有一個男子走上前,媚笑著:“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根草。我們都還不錯。林小姐,您再瞧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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