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爭將目光放到樓梯處,想要過去,但是他眼睛發現了一絲異常,那樓梯處好像有一抹暗紅色的液體,似乎是……血!
他一驚,腦子里頓時冒出不少血腥獵奇的場景,這讓他充滿了恐懼,而且在他的仔細觀察之下,血跡出現的地方甚至還不止樓梯口那一處!
“我難道真的出現在了恐怖電影的世界?”
這一想法讓他更加的倍感恐懼,但盡管如此,他還是無法從這個房子里逃離,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囚禁在了這里面一般,莫名的讓他想起了養在豬圈里的肉豬。它們就是像現在的王爭一樣被圈養起來,然后任人宰割。
這種突然產生的想法讓他不寒而栗,他越想越覺得是這樣,他感覺自己就是被圈養起來。
如果祁臨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對此人刮目相看,對他的看法從一個被帶了綠帽的男人變成一個比較聰明的被帶了綠帽的男人。因為祁臨的想法就是這個,他就是想要讓全天下所有人都成為他的工具人。
他雖然恐懼,但這是關乎性命的事,他不能因為一個小小的血跡而被嚇破了膽。
他上前研究了這幾處血跡,發現地上的血并不是很多。
“血不多,難道是這個鬼吃東西的時候不太喜歡剩菜剩飯?”
地上的血跡只是稍微暗紅,王爭湊上去聞了聞,有點鐵銹味,又將食指和中指手指并做一起往血跡處沾了沾,然后又搓了搓。
“確實是血液,而且看上去好像才在不久時剛流出來一般,還挺新鮮。”
“難道......這里之前還有其他和我同樣遭遇的人來到這里,只是剛剛被殺掉了?”
不過還沒等他再聯想到別的地方,他就看到血跡似乎是從樓梯向上衍伸的,那樣的話說不定那個流血的人現在應該還沒有死亡,或許還在樓上受到什么非人的待遇也說不定。
想到這,他慶幸自己晚了一步進來,沒有受到如此待遇的同時,也有些擔憂。如果是因為他的到來而使上一個人得到如此悲慘的下場的話,那么他的下一個人的到來會不會讓他也同樣的遭受這樣的待遇?
王爭自己一個人胡亂的腦補,他是越想越覺得自己如今處在了一個十分危險的處境,渾身上下一陣冰冷,只感覺周圍陰氣環繞,冰寒刺骨。
“不對,我上一個人是從這個樓層遇害的,那么說明鬼是在這一層出現,并且不知道他對上一個人做了什么事。那么我如果再在這里待下去的話,那我會不會因為下一個人的到來而遇到那個鬼呢?”
思緒的混亂讓他突然產生了一種想法。
鬼如果是從樓下出現的話,要是他能夠在鬼怪出現之前上到第二層的話,那他說不定能夠躲過這一劫!
王爭踮著腳尖輕輕的從樓梯上向第二層走去,生怕弄出聲響讓可能存在的鬼怪聽到,他躲著血跡,怕血跡沾到鞋底,讓鬼怪更容易感知到他的存在。
慢慢的向上走,在樓梯的拐角處,他看到了一個躲在樓梯盡頭正歪著腦袋窺探著什么的人。
這個正在窺視著什么的人正是魏景龍,但王爭不知道魏景龍的身份,他心里正在猶豫該不該上前去叫魏景龍。
一來,他不知道眼前這個鬼鬼祟祟的魏景龍究竟是人還是鬼,就算眼前這個魏景龍有著人的外表,但是也不能排除這是偽裝的可能性。
二來,就算眼前這個‘人’真是個人,但王爭也不知道他的開路,不如再觀察觀察。
就這樣,魏景龍偷窺著二樓,王爭偷窺著魏景龍,他倆就這樣對峙著。
……
……
魏景龍的想法是抗爭,但他也不是想要去送死,盲目的抗爭是毫無意義的,他決定,必須先要觀察敵人的動向。
李庫的血跡順著樓梯一路蔓延,并且還在二樓的拐角處跟著拐了個彎,看上去應該是去向了二樓內部。
他在二樓樓梯口前并沒有露頭,而是聽了一會動靜,并沒有感覺到什么異常之后他就在那悄然的露出了頭,看向二樓內部。他觀察的很仔細,王爭的到來都沒有引起他半點注意。
血跡在二樓直接順延到了房間之中,魏景龍悄悄走到房間門口,聽著動靜,王爭看到魏景龍走到了房間門頭偷聽,他也跟著在魏景龍不遠處停下,觀察著魏景龍的動靜。
房間內有著窸窸窣窣的聲音,就像是里面有什么蟲子在啃食什么物體,讓魏景龍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心中打起了退堂鼓。
他從小就害怕這些小蟲子之類的東西,也就在長大之后好了點,現在他聽到之后回想起了小時候的恐懼,而且在這種恐怖的環境之下,腦海里更加的腦補了一些令他難受的場景,他心里更加想要逃跑。
他慢慢地向后推,退了幾步,沒想到身后卻突然撞到一個東西,似乎是一個人!
“誰!”
在這種情況下,魏景龍差點沒有被嚇得跳起來,心都驚得砰砰直跳,一巴掌就往身后呼去。
王爭接住了魏景龍的那一巴掌,一個擒拿就把他給制住按到了地上。
“說!你是誰!這里是什么地方!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我該怎么出去!”
魏景龍腦海中的思緒閃電般的轉動,心中在狂喊:“居然還會有第三個外來者!”
“這里是恐怖片咒怨的世界,我叫做魏景龍,是一個倒霉的人,不知道為什么進入了這里,至于怎么回到現實,我也在尋找途徑,或許在完成主線任務之后才會回到現實吧。”
王爭沒有把他的話全部相信,但是也相信了一大半,將魏景龍松開后他又皺著眉頭想著自己的主線任務。
“伽椰子愛上我?這怎么完成?如果我完成不了那我豈不是要死定了?”
魏景龍看到王爭在聽完他說的話之后皺起了眉頭后心中好奇,好像這個人的任務并不是那么好完成:“你的主線任務是什么?”
王爭沒有回話,他手指著前面,瞪大了眼睛,好像是看到了什么駭人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