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魯王
- 大魏悲歌
- 曠野狂奔
- 2097字
- 2019-08-03 15:09:42
魯王趙祿,大魏帝國唯一繼承人。
這位指定的皇儲現在正在自家王府急的在客廳里不停的走著,而一旁的下人也不敢勸阻只能低著頭任由這位王爺在這一個人晃蕩。
趙祿就這樣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一位下人急急忙忙走了進來他才停了下來。
“張師傅來了沒有?”趙祿這時候急忙沖到下人面前問道。
下人這時候急忙回稟道:“啟稟王爺,張大人就在門外候著。”
“那還不趕快讓張師傅進來?”趙祿說完一揮手,下人連忙小跑著出去請人去了。
張庭,大魏次相兼兵部尚書。同時他也是魯王趙祿的老師,而此時的他也被王爺的下人帶了進來。
趙祿見到張庭施禮說道:“張師傅請坐,來人去拿冰鎮西瓜上來給張師傅消暑。”
張庭這時候也施禮然后說了一聲:“王爺!”
趙祿見到張庭坐下以后這才問道:“張師傅,程相那邊如何了?”
“皇上把葉廷翁交給刑部會審,看來浙江那邊形勢已然危急。看來西北戰事的軍需又要指望程相了,但是要這樣的話恐怕濟南還有江浙那邊的案子不會翻起多大浪花了。”張庭說完嘆了一口氣,他的語氣里面有一絲無奈。
趙祿這時候臉上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說道:“父皇讓山東總督劉青松協助辦理究竟是什么意思?”
趙祿這個問題已經是第二次問了,其實這個問題不光是他,就連張庭還有程廷書甚至山東那些人都沒看懂。
張庭不出意外的搖搖頭說道:“圣意難測,現在還不能說圣上就此妥協。這個劉青松其實可以算得上是程相的人,但是他在山東這幾年卻沒有按照程相的意思辦過幾件事。這就是讓人看不懂的地方,或許我們還要再看看。”
趙祿點點頭,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看看。他這才坐下然后又說道:“聽說那個劉云正去淳安出任縣令是張師傅提出的?”
張庭沒有意外,其實這件事很多人還以為是程相提出的。
“是的,這個劉云正其實本來和這個案子沒有一點關系。但是,但是不巧的卻是那本冊子還有那副畫。”張庭說完看著趙祿,仿佛他在尋求大案。
趙祿這時候又站了起來然后說道:“張師傅,你說那本冊子為什么劉建忠會給劉云正?如此重要的東西給一個后生小輩顯然有些不合常理。”
張庭聽趙祿說完不有的冷哼了一聲:“這本就是一個雕蟲小技,只不過這個拙劣的演出卻被一個人破了局。”
趙祿奇怪的問道:“張師傅這是何意?”
張庭答道:“要是劉云正真的死在了半路上,而且是被山賊土匪劫殺的話葉廷翁今天也就還是山東布政使,而不是被押往京城受審。”
“張師傅的意思是這破局的人正是劉云正?但是據我所知秦楚,哪怕是包括張淳在內的人都沒有問過這劉云正冊子的事。”趙祿緊接著問道。
“這冊子要是開了口問,那就是自找苦吃。張淳要是敢開口要那就是找死,皇上不會允許任何人看那本冊子。而目前這個劉云正不能死,但是皇上又不能馬上見他,所以我才讓他去淳安當縣令。”張庭說完拿起了下人剛送進來的西瓜吃了一口。
趙祿點點頭然后說道:“話是如此,但是這杭州知府洛丘必可是程相的門生。我怕!”趙祿沒有敢說出后面的話。
張庭這時候接過話說道:“王爺是怕洛丘必拿十幾萬人的命換這劉云正的命?”
“希望是本王說錯了。”趙祿說完又嘆氣然后坐了回去。
張庭這時候又說道:“據我所知,這洛丘必雖然是程相的門生但是卻算得上識大體。這一方百姓我看他應該會掂量孰輕孰重。”
趙祿無奈只能說道:“本王倒是聽說過這洛丘必有些名聲,但愿如此吧。”
張庭這時候也嘆了口氣說道:“當時我也是沒辦法,這也算是一步險棋。但是只有劉治中去了西北我們才能謀劃以后,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趙祿這時候急忙說道:“張師傅誤會了,本王知道你的難處。我只是有些感慨罷了。”
話分兩頭,濟南這邊劉若賢也已經接到了吏部的任命公文。
斷斷幾天從階下囚變成一方縣令這讓劉若賢自己也不僅有些覺得不可思議。雖然這個縣令他壓根就不會當,自己對這個世界也僅僅就是算是知道了一些,至于當官?他可算是一抹黑了。
張淳看著下面的劉若賢不由得笑道:“劉大人,既然吏部讓你即刻動身那就趕快吧。快馬趕往那里的話你應該能趕得上汛期之前,要是晚了的話!”
劉若賢聽到張淳說完點點頭,他只能拱手然后說道:“那我告辭了。”說完劉云正轉身走出了巡撫大堂。
而此時正坐在一旁的黃景不由得有些憤怒的說道:“這個劉云正,還有點禮儀沒有?居然就這樣走了?”
張淳聽到這樣說不由得看了看黃景,不過他沒有說話。而另外一邊的秦楚這時候急忙說道:“吏部公文不是說了嘛讓他即刻前往,咱們也不要多計較了。”
聽見秦楚說完張淳這時候才說道:“既然劉云正已經走了,那兩位大人,咱們繼續吧。”
撇開這三人不說,此時的劉若賢已經回到了宅子開始收拾東西了。其實他要收拾的東西也就是他那個被藏好的背包而已,這是他最重要的東西。而且他覺得自己這次能不能活命恐怕這背包里的東西能幫助自己。
他不是一個怕死的人,但是他不能允許自己死得不明不白。所以這次的漩渦他一定要搞清楚發生在劉云正身上的到底是什么,為什么這個劉云正會受到這么多人的關注,他身上到底有什么東西值得別人來覬覦。
來到驛站,驛站早就已經給他準備好了快馬。劉若賢也沒有多猶豫就這樣上路了,一路上的快馬顛簸并沒有讓他感到難受。其實恰恰是這樣的風雨兼程讓他有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似乎當初的感覺有一點點回來了,但是又不明顯。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了,因為現在劉若賢已經站在了破敗的淳安縣衙的衙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