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凍成冰雕的烏索普下場,當眾人將注意力集中到烏索普面前的冰雕時自己身邊的冰雕動了。
“橡膠·印章!”路飛迅速將身邊的冰雕擊碎。
“快清掉身邊的冰雕!他可以在這些冰雕里隨便穿梭!”路飛喊道。
其余人也迅速將身邊的冰雕清理掉,但是身邊的冰雕越打越多完全違背物理守恒。
“索隆接著。”唐二將一把通體火紅的長刀扔給索隆。
長刀入手十分溫熱,一刀砍在冰雕上連化成水的過程都省略了直接汽化掉了“
“索隆!”路飛給索隆一個眼神。
“懂!”索隆秒懂躲到山治身后開始蓄力,而路飛則是迅速的收攏冰雕,青雉還做不到讓所有的冰雕一起行動,所以路飛收攏冰雕的時候也算是順利。
“火·登樓!”索隆近身上挑瞬間所有冰分身汽化消失了。
“人呢!”他們都知道大將的實力不可能讓他們?nèi)绱溯p松的消滅掉。
“兩極矛!”從烏索普身上迸發(fā)出兩道冰槍。
索隆躲閃不及,大半的身體被凍上了失去了行動能力。
“嘖嘖~龍拳!”在旁邊觀戰(zhàn)的薩博終于是忍不住了出手參戰(zhàn)。
薩博參戰(zhàn)后十五分鐘過去了戰(zhàn)斗也結束了,戰(zhàn)斗的最終結果就是以草帽一伙全軍覆沒青雉輕傷為結局。
其實他們真正造成傷害的也就唐念的偷襲和薩博入場后小輸出,其余的時候看似青雉被壓制但始終都游刃有余的。
唐二把他們拖回到屬于喬巴的醫(yī)務室里并敲碎了他們身上的冰層,青雉沒有下重手只有那么一絲絲的寒氣進入到他們的體內(nèi),剩下的都只是在表面凍上了一層堅冰罷了。
這一仗也算是給他們提個醒,讓他們知道自己離天還差多少,免得他們因為嘚瑟從半路上掉下來。
青雉看應該沒自己什么事了就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別著急走啊,坐下喝杯茶聊聊天。”唐二說道。
“你是賊,我是兵,咱們有什么好談的?”青雉說道。
“賊?”唐二喝了一口茶仔細的品味著這個字。
“你是海賊,難道海賊不是賊嗎?”青雉拉過凳子說道。
“我們什么時候說過我們是賊了?”唐二問道。
“顯而易見。”青雉指著頭頂那個帶著草帽的骷髏旗說道。
“你們海軍什么時候開始以旗幟判定一個人的善與惡了?一個人的善惡不應該是從行動上判斷的嗎?”唐二給青雉倒上一盞茶。
“再看看我們從出海到現(xiàn)在燒殺搶掠干過那樣?”唐二繼續(xù)問道。
“是你們所做的都是懲惡揚善,但還是違背了正義。”青雉達到。
“正義?你們的正義是放任手下四處肆掠而不管?那個正義之師能干出七武海私掠團?你們的正義是對那些手無寸鐵的老百姓下達屠魔令?你們的正義是摻了假酒吧!
你要想清楚,你們到現(xiàn)在所消耗的資源是誰給你們的,不是海軍給的更不是他娘的世界政·府,是那些拼了命為更美好的明天而奮斗的百姓!你們應該為那些百姓服務!而不是那些帶著玻璃罩自詡為神的蠢豬服務!
你們是海軍是維護大海秩序的人,不是莫些人的私軍。”唐二慷慨激昂的講了許多,這讓本就在懷疑的青雉產(chǎn)生了動搖。
青雉之所以會一直在暗中保護羅賓,那不僅僅是承諾更是一種愧疚,當年他還是一個中將,是他親自帶隊執(zhí)行了針對奧哈啦的屠魔令。
“我的話講完了,我希望你能做出一些改變。”唐二抬手示意青雉可以離開了。
青雉飲盡杯中的茶水沒有說話轉身離開了。
薩博看到青雉離開轉身說道:“你想策反一名海軍大將?”
“海軍大將?不不不海軍大將可不配讓我如此苦口婆心的勸導,我要策反的是整個海軍!”唐二笑著說道。
“就憑這幾句話?”薩博不信。
“青雉的心中已經(jīng)有革·命的種子而且還發(fā)芽了,他在等機會,而我則是給他加了把養(yǎng)分,至于他能長得多大那就要看看咱們能拔多少棵雜草。”唐二拍了拍薩博的肩膀說道。
“你要保送他當元帥!”薩博立馬猜出唐二的意思。
“我曾經(jīng)了解過海軍三大將,其中一個是你們的人剩下的兩人多少都對世界政·府不滿,一個慵懶彷徨,一個極端暴力,于政·府后者更有競爭力,但是前者若能清醒那么選誰顯而易見。而我要做的就是幫他確立一個準確的目標。”唐二說道。
“那看起來你并不會站到革·命軍這邊,但還是一個值得深交的盟友。”薩博的分析很中肯。
“看吧!這個世界就要變天了!”語落氣息擴散天地色變。
“我真的是出生在了一個了不得的時代。”薩博動容。
“這一天本應該在二十年前到來,只不過它晚了二十年。”唐二收回神通后轉身離開甲板。
二十年這個數(shù)字是他們這一代人以及上一代人刻骨銘心的數(shù)字,二十年前神話隕落,二十年后群雄爭霸逐鹿世界。生在這個時代是弱者的不幸,是強者的天堂,將會有難以記數(shù)的天才強者隕落,這將是足以銘記史書的年代。
薩博本應該在空島下船但是他沒有,他想看看自己的這個傻弟弟怎么改寫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