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電話的警察溫柔接道:“暖暖不怕啊,你告訴哥哥,你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嗎?”
電話那頭她的聲音再響起:“是一個廢棄的寺廟,但是位置我不太清楚。警察哥哥你們救救我,他們侮辱了我,可是我想活著。“
在場的人皆是一愣,安南羽指讓同事抓緊時間定位。
白耀則是一瞬間臉色煞白,不停的喃喃自語道:“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警察將電話遞給白耀道:“她想跟你說話?!?
白耀接過電話穩(wěn)住自己的聲音道:“暖暖,有我在,別害怕?!?
電話那頭終是沒忍住哭出了聲:“小白,我害怕,我害怕?!?
白耀極力的穩(wěn)住自己堅定的道:“暖暖,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答應我,一定要活著好嗎?”
突然電話被掛斷了,南柯暗道不好
“南羽查到地址了嗎?”南柯有點著急的問道
安南羽搖搖頭:“具體的位置沒查到,大致位置就在城外西側(cè)?!?
隊員立馬開始掉監(jiān)控空,可是工程量太大,而李暖暖沒時間等。
南柯側(cè)目看向隊長道:“失蹤地點找到了嗎?”
隊長道將手機遞了過來,白耀愣了,道:“我們約會的地點,美院后面的湖邊?!?
美院后側(cè)湖邊
南柯根據(jù)監(jiān)控錄像找到了,失蹤地點。湖邊環(huán)境比較好,時長有學生過來散步,也是情侶約會的圣地。
南柯、安南羽、白耀三人在湖邊轉(zhuǎn)了一圈,并沒有收獲,突然白耀發(fā)現(xiàn)旁邊的草叢里發(fā)現(xiàn)了李暖暖的包
三人趕緊圍了過去,白色的帆布包包上點點灰塵,安南羽仔細看了看道:“這不像是土.”
南柯放在鼻子下面聞了下道:“男,35歲左右,石廟工作者,或者經(jīng)常出入寺廟?!?
白耀看了眼包包周圍道:“身高不超175,心理素質(zhì)不好,形象比較邋遢。”
安南羽呆呆的看著兩人豎起了大拇指,心里感嘆道,不愧是心理學界的兩顆巨星。他在看資料的時候,才了解到,白耀在心理學方面也是頗有成就,是美籍華裔,大學才隨著父母回倒了國內(nèi)。
安南羽突然靈光一閃道:“我知道在哪了,如果你們兩個判斷沒錯的話,郊外城西只有一座寺廟廟,我曾經(jīng)陪弟弟去過那了,確實有一座廢棄的偏殿?!?
白耀此時看到了希望
刑警隊接到三人電話的時候便緊隨其后朝著郊外駛?cè)?
山腳下,三人踩著臺階以最快的速度超這上面跑去,在十秒門口被先到一步的刑警隊攔了下來。
情況偵查完畢,才開始慢慢縮小包圍圈,而白耀等不了了,他知道時間不多了。從暖暖的電話掛斷那一刻,他就清楚的知道,時間不多了。
他想不顧一切的沖進去,可被攔下了,他一遍遍的說這時間不多了,要加快速度,可是刑警隊有自己的考量和安排。
爭執(zhí)期間,一聲凄慘叫聲貫徹山野,這一刻白耀覺好像瘋了似得,不顧一切阻攔沖進了偏殿,一腳踹開了緊閉的大門。
南柯安南羽緊隨其后,三人同時愣在了哪里。夕陽下,漂亮的余暉從僅有的一扇窗戶照了進來,映紅了整個寺廟。
渾身是血的女孩被身形邋遢面目猙獰的男人壓在身下,白色的連衣裙早已染成了紅色,鮮血順著女孩的脖子如泉水般爭相恐后的涌出。嘴里喊著:“小白,救救救我?!?
三人像是被釘在了哪里,一動不動。就在三人發(fā)愣的瞬間,男子已被拿下。醫(yī)生焦急的用紗布握住女孩的脖子。
白耀這才機械的買著雙腿,蹲再李暖暖身邊。不能說活,不能發(fā)聲,更不能哭泣,這一刻他像是被封印了。
刑警隊的其中一員聽到醫(yī)生的囑咐,趕緊抱著李暖暖朝著山腳下的救護車沖去
最后搶救無效,李暖暖當場宣布死亡。
警察旁,白耀趁其不備,奪過警察手里的槍,將兇犯一槍斃命。隨后快速從旁邊的山崖跳了下去,時間太短,緊緊只是幾秒鐘的時間,等大家反應過來,已經(jīng)看不到他人了。
緊接著市里面便接連出現(xiàn)連環(huán)殺人案,死者均是20歲左右的年輕女孩。而兇手是誰,南柯和安南羽在清楚不過了。
11年后同樣的地點,同樣的男人,他要以最殘酷的方式來發(fā)泄失去愛人的痛苦。南柯和安南羽對視一眼,眼中盡是無奈和無力。
醫(yī)院里,葉翼的手臂拍了片子,還好沒有大礙,修養(yǎng)個把月也能恢復的差不多,沈枕一則是有些嚴重。不知為何,她的癥狀只是昏倒,而氣息卻很微弱,好似下一秒就要停止呼吸。醫(yī)院的專家組聚在一起討論了好久,最終也沒有討論出治療方案。只能等,看她是否可以蘇醒。
沈枕一病床前,南柯安靜的坐在一旁,大手緊緊的握住沈枕一的手,而一旁的沈父沈母則是一臉驚訝、南緞行夫婦也是不可思議的表情,安寒想要把沈枕一得手從南柯手里抽出,被白亦攔住了。將安寒拉出了病房
剛出病房安寒就開始嚷嚷:“什么情況,他在稱為植物人之前又不認識枕枕,這一醒來又是去救枕枕,又是拉著她的手不放?!?
白亦已經(jīng)猜出七八分,只是她不敢相信是真的還是巧合。她一直認為畫紙上的男人只存在于枕枕的夢中......
”你們怎么不進去,枕枕怎么樣沒事吧?”安南羽安排好犯人便趕來了醫(yī)院。
白亦看到安南羽的那一刻,跨步上前,一把抱住了他。纖細的手臂緊緊的攔著安南羽結(jié)實的腰。一向冷臉的安南羽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任由白亦抱著她。
見此狀況,安寒氣呼呼的道:“你好兄弟醒來就抓著我女人的手不放,你又抱著正在安慰我的朋友,你們真是要氣死我?!?
安南羽惡趣味的沖安寒挑挑眉,好似在說“就抱了,你能怎么樣?”
隨后一臉幸福的攬住白亦將她牢牢的圈在懷里道:“抱了我,可是要負責的?!?
白亦臉刷的一下便紅了,悶在他懷里重重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