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一位特殊人物的特殊死亡——甲-001(4)
海峽的這邊,紀思純已經年過半百,從他記事起就問母親一個問題,就是父親在哪里,在做什么?一開始母親的回答是,父親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等全國解放了,父親就會回來的。再到后來母親就不讓他們兄妹問這個問題了。但成年后兄妹兩人從沒放棄過尋找自己的父親。他們都在當地的政府部門上班。2000年后,中央解禁了一批資料,里面有一批當年在臺灣工作的地下黨人員名單,兄妹兩人多方努力在這份名單上找到了父親的名字,又親自去往臺灣找到了父親的墓地。當時父親的骨灰與100多名臺灣當地老百姓的骨灰,一起安葬在一個集體公墓里。父親的墓碑上刻著一行字,據說是他臨死時要求刻上的,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當時的行刑者,居然滿足了他這個要求。這行字寫的是“我愿安眠于此,等待全部解放”。兄妹兩人看后也很感動,為了不違背老父親的遺愿,也同時能讓父親魂歸故土,享受兒女子孫的祭拜,他們將父親的骨灰一分為二,先帶回老家安葬,之后再把一半送回臺灣,這也就是之前為什么她和妹妹一人捧著一個壇子的原因了。
郭三日站在旁邊,靜靜的看著道士做完法式,兄妹二人抱著老人的一半骨灰坐車離開,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因為仰慕老人的高尚,還是為老人讓那雙父女出賣感到惋惜,亦或是為這兄妹二人幾十年來堅持不懈的尋找老父親而心生敬佩,……,人心是變化莫測的,人與人真的一樣嗎?好壞之間又有一個什么標準呢?如果真有這個標準,又當怎樣去做呢?一個人能做些什么?……帶著太多的問題,郭三日回到了住處。這天夜里他睡得格外實,早早的躺在床上就睡了過去,在夢里他仿佛感覺有人在與他說話,這個人來回只有一句,“他做的對嗎?”,郭三日甚是困惑,不知道他這句什么意思,更不知道他說的他是誰,甚至連問話的人長什么樣子都看不見。
結語:人知道己蠢不難,難的是知世人不明;
一個人自覺會用自己的想法套用于別人,自己想明白的別人也應該明白,自己以為的別人也應該以為,但并不是,比如世界可以更好,每個人也會更好是不是,但并不是每個人都明白和理解,所以變為不可能;
人的愚蠢更高的表現是掩飾,比如不承認愚蠢的本質,將其解釋為“人心”,“人性”,“現實的復雜”……這一切都是愚蠢難道不是嗎?我當然也知道因為愚蠢的存在所以想拋開這愚蠢的作法也同樣愚蠢,所以同這樣一個社會溝通你就要用它的方法,它會生氣但它更容易忘記,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調到和它相同的頻率,在同一頻率上描述了你的點,線,面,之后你講的內容才會被這個社會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