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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行歌受困

  • 仗劍情歌
  • 皚皚白楊
  • 5943字
  • 2019-08-06 21:11:02

劍刃透甲穿體而過,耶律賢悶哼一聲,冷冷的盯著眼前的刺客。陣陣怒喝傳來,數道暗影瞬間向那侍女襲去,那人棄刃,身體如鬼魅一般在暗影到來前輕飄飄的離去,每人看清他是如何行動,便失去了蹤影。看來大遼暗衛不僅負責刺殺之事,也暗中負責皇帝的安全,但仍在眼皮底下被刺,對幾位暗衛來說無疑是一種天大的諷刺。

“奉陸掌令之命問候‘天贊皇帝’。”刺客聲音從四面八方飄來,幾位暗衛凝神閉氣,依然無法尋匿刺客蹤影。幾人圍在耶律賢身邊,絲毫不敢大意,過了一小會,侍衛終于趕來,

見到耶律賢被刺更是一陣慌亂。

耶律斜軫尚未休息,不知為何他總是隱隱有些不安,于是主動出營巡視。聽見叫喊聲,他立刻趕來,卻不想居然是耶律賢被刺。見眾人無主,耶律斜軫大怒道:“都慌什么,快去請太醫。武衛,武衛在哪里?”

這時眾人才安靜下來,好似找到主心骨一般,開始有序的執行命令。

武衛率先趕來,隨即暗衛隱去,只有一位留在耶律斜軫身旁,說著什么,耶律斜軫聽著暗衛稟報,臉色越來越難看。接著太醫趕來,開始處理傷口,耶律賢之前已經被暗衛服下了了一枚血丹,劍刃雖然穿胸而過,但劍刃狹小,并無太大創傷,此刻卻是昏迷不醒。

暗衛心中想到什么,附身在耶律斜軫耳旁呢語。耶律斜軫伸出手指指向那侍女端來的茶壺對太醫喝道:“去檢查一下。”

“有毒”

耶律斜軫心中瞬間沉入海底。

天亮之后,由蕭達覽率領一分部將領斷后,耶律斜軫親自護衛耶律賢車架回朝。與此同時一只信鴿向宋國汴京城飛去。兩日后,宋軍密探才打探到遼軍退兵的消息,傳回滿城,趙德昭等人皆不信,依然不敢放松戒備。數十日后,雁門傳來消息,潘仁美、楊業在雁門擊敗耶律休哥,耶律休哥引兵退回,至此宋遼戰事暫休,趙德昭等人這才商議準備班師回朝。

滿城大殿之上,趙德昭對將士說道:“此次大勝皆賴眾將之力,本王回朝之后必定向皇帝陛下為各位請功。”

眾將齊聲道:“謝王爺。”見趙德昭如此,眾將又紛紛謙讓起來,一人說道:“王爺,此乃我等分內之事,何干邀功也?”

“不錯,此戰王爺身先士卒,要論功勞王爺當據首功。”

“眾將抬舉小王了,要論首功自是衛將軍才是”

“末將不敢”

…….

眾人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語,大殿頓時亂糟糟的,衛滿自然也是眾人捧贊的中心,唯有王忠在一旁一直不言語,眼中充滿了狠厲之色。

趙德昭和眾人商議,仍由曹彬駐守滿城守衛北境,趙德昭先行回去,向皇帝請功之后,再行安排。隨后眾將散去回去發布軍令收拾行囊,準備班師回朝。就在趙德昭回到行營不久,衛滿前去拜訪。

“衛將軍深夜前來拜訪小王所為何事?”趙德昭請衛滿入座,滿腹疑惑道。

衛滿謝過趙德昭,也不言語,轉頭環顧賬內眾人。趙德昭笑道:“我與衛將軍有事商議,你們都退下去吧,無我命令不得進來。”

帳內丫鬟護衛隨即退下,衛滿這才說道:“謝王爺體諒,深夜前來叨擾實為了破陣之事。”

趙德昭見衛滿如此直來直往,示意他喝茶,自顧喝了一口笑道:“此事將軍乃是首功,小王定會向陛下為將軍請功,將軍無憂。”

衛滿說道:“衛滿此來非為請功,乃是因為破陣之事另有玄機。”

趙德昭聞言一頓,手中茶杯不覺的放下問道:“歐,有何玄機?”

衛滿將如何遇見陸孟書、如何收留、怎么破陣之事一并告知趙德昭,趙德昭聞言也是大驚不已,他不曾想此事居然有如此大的內幕。衛滿隨機對趙德昭請求道:“王爺,末將所言千真萬確,陸先生此刻就在末將帳下,末將想請王爺在皇帝陛下面前替其解釋清楚,陸先生大才,若能為朝廷所用必是社稷之福。”

趙德昭沉思片刻說道:“果是如此,我當一見這位陸先生。”

衛滿聞言一喜:“末將這就請先生前來,為王爺引薦。”

“不必了,此等大才我當親自前往一會。”趙德昭隨即一同前去衛滿大營。

陸孟書在衛滿營帳中正在讀書,身為儒家子弟,每日必是如此,已是深入骨髓了。此刻衛滿笑聲從外面傳來,陸孟書看見他和趙德昭聯袂而來,連忙拜道:“草民不知王爺駕臨,請王爺贖罪。”神色甚是恭謹,趙德昭見陸孟書昂然七尺,身上一股正氣環繞,不覺更是欣喜萬分,連忙扶起陸孟書說道:“小王深夜前來,冒昧打擾先生,當是在下給先生賠罪才是。”

“王爺哪里的話,草民戴罪之身,何勞王爺如此。”

趙德昭聞言,看了一眼衛滿,正色道:“此事我已聽衛將軍提及,事關重大不得不謹慎,故而小王親自前來,想聽先生親口所說,先生可不要有所隱瞞。”

陸孟書稱是。衛滿請二人入座,自己坐于一側。陸孟書緩緩向趙德昭將來自己經歷之事,包括在遼國變法,如何逃離遼國,如何和衛滿結識一并說了。趙德昭早已知曉陸孟書被拜為遼國國師之事,倒也不驚訝,只是眉毛緊促,又聽得陸孟書逃出遼國被武衛追殺,也不覺緊張幾分。

陸孟書說完,三人良久無語。衛滿看向趙德昭,又看向陸孟書不覺的著急道:“敢問王爺,可有辦法?”

趙德昭聞言緩過神來,面色緊繃道:“原本陸先生卻是大罪,但也是情有可原,況且陸先生還立此大功,我朝素來重視儒學,寬待儒生,小王此次回朝定替先生向皇帝陛下解釋,想來自是無礙。”衛滿聞言一松,可見陸孟書和趙德昭面色嚴重,知道還有后話,果然趙德昭接著說道:“只是敢問先生,此去歸國,先生可愿將遼國內密盡數道來?此乃大功一件,先生若肯,小王一定力薦陛下拜先生為國師,先生之意如何?”

說完兩人一同看向陸孟書,陸孟書苦笑一下說道:“陸孟書乃是一介草民,只是不忍天下蒼生涂炭,故而入遼以求改制易法,以求減少遼人擴張之心。如今遠來歸國,亦是如此,吾不愿神州生靈涂炭,也不想遼民死傷無數,小民以為中庸之道在于平衡,萬物為和,顧王爺好意草民心領了。”

衛滿心中默默一嘆,憑他對陸孟書的認知,他從趙德昭問起時已是知道結果,只是趙德昭不甘心說道:“先生此言差矣,先生身為宋人難道不肯為大宋出力,倘若我朝收復遼國,又豈不會善待遼民,將其親如幾出?況且天下分久必。合兩國如此,尚不知會有多少戰爭,亦不是勞民傷財荼毒蒼生嗎?望先生明察。”

陸孟書笑道:“王爺不必多言,自古‘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若是一國君主昏庸,朝綱敗壞,不得民心自然會被另一國取代。但兩國現在勢均力敵,君主賢能各得擁護,縱使孟書亦不能改其大勢。若是孟書接受朝廷調令,反而會給兩國民眾帶來無盡的戰爭。此絕非陸孟書所愿,望王爺明察。”

趙德昭不語,衛滿見陸孟書如此頂撞趙德昭,生怕惹怒他,趕緊打圓場道:“王爺陸先生遠來歸國傷勢剛愈,志氣低沉也是有的,此事或可以緩議?”

趙德昭自然懂得衛滿之意,說道:“將軍不必緊張,陸先生所言極是,是小王唐突了。此次回朝,小王定竭盡全力為先生洗刷誤會,還望先生不要心懷怨恨才是。”

“豈敢,草民在此先謝過王爺了,王爺大恩草民沒齒難忘。”說完,陸孟書下跪朝趙德昭一拜,趙德昭連忙扶起說道:“先生折煞小王了,此分內之事也,何勞先生如此大禮。”

陸孟書贊道:“王爺果是仁慈、寬厚之主,此乃天下之福也。”

“先生謬贊了”。

衛滿在一旁見兩人如此也是由衷替陸孟書高興,就在這時陸孟書突然喝道:“什么人?”

身形隨即飄出,卻不見一人,不由得疑惑起來。

衛滿趙德昭趕來,詢問起來,陸孟書只好說道:“是草民大驚小怪了,想來是一些飛鳥走獸吧,讓二位見笑了。”

衛滿趙德昭也不有所懷疑,畢竟在這滿城之中,軍營之內又有何人闖的進來呢?隨后趙德昭又向陸孟書討教治國之理,陸孟書侃侃而談,趙德昭恍然茅塞頓開,對陸孟書更加尊敬。

此時王忠所在大帳內,一黑衣人正在向王忠稟報什么,王忠聞言說道:“此時千真萬確?”

“卑職不敢胡言亂語。”王忠嘿嘿冷笑道:“皇帝陛下的懷疑果然是對的,我說武功郡王怎么會在朝廷之上力薦衛滿出征,原來是如此,這一次…….”

遼國皇宮,耶律賢躺在龍榻之上依舊昏迷。太醫正在給他把脈,良久那人輕輕收回手指,一人立馬上前為耶律賢蓋好被褥。

旁邊女子見其退下立馬問道:“陛下究竟如何?”

只見那女子身著鳳冠霞帔,不過三十歲的樣子,一恣一態盡顯尊貴,手中抱著一個孩子,正是耶律賢的皇后,后世人稱蕭太后。那把脈之人立刻跪下道:“微臣無能,此毒微臣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無法解除,只能盡力延緩發作時間。”

蕭皇后聞言大怒,罵道:“都是一群廢物,平時國家沒少在你們身上花功夫,如今卻連陛下安危都無法保障,要你們有何用。”

蕭皇后一語雙關,耶律斜軫、耶律休哥等人都是無地自容。他們都是皇親,更是兩院大王,自然被宣召進來。

那太醫微微顫顫說道:“皇后娘娘,如今之計只有找到下毒者,才可能找到解藥,陛下方可無礙。”

蕭皇后喝道:“本皇后還用你提醒,告訴你好生照看陛下,在解藥到來之前若是出了差錯,整個太醫院都等著陪葬吧”

那太醫聞言一抖,跪著說到:“微臣多嘴,微臣多嘴…….臣一定盡力而為。”

蕭皇后也不再理他,轉頭對耶律斜軫說道:“耶律堯光那邊如何?”

耶律斜軫聞言道:“堯光回報,知曉毒藥之后,已經連夜收集解藥信息,想來很快就有收獲。此外陸孟書已在監視之下,堯光已經命令數位高手前往堵截,設伏,一定能及時奪得解藥回來”

“但愿如此”。蕭皇后轉入外室偏殿,并對眾人對耶律斜軫問道:“斜軫大王,你是陛下最受信賴的臣子之一,我知道你和陸孟書也深有交情,你覺得此事當真是他授意的嗎?”蕭皇后問道。

耶律斜軫聞言苦笑道:“臣倒是希望是他所做。”那樣解藥多少還有些保障,后半句耶律斜軫沒有說,蕭皇后卻也聽得出來。兩人沉默無言,耶律休哥見此說道:“皇后娘娘如今陛下遇刺,朝臣盡皆不安,當想一個法子才是”。

蕭皇后聞言,也是思索起來,突然見兩人看向自己,立刻明白說道:“兩位大王有何辦法?還不快說出來,難道非要為難我一個婦道人家嗎?”

“臣等不敢”兩人對視一眼說道:“臣等公議,以為太子殿下年幼,請皇后娘娘垂簾聽政。”

“不可,此事于理不合。”蕭皇后第一反應自然是不可以,但經不住兩人勸說,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耶律賢,又或者為了自己的孩子,最終答應了。

此時陸孟書正在回京的路上,一路上為了掩人耳目,仍是扮作衛滿身邊偏將。趙德昭倒是是不是到衛滿營中請教,引的大量將領巴結起衛滿。衛滿只能裝作不知,勉強應付。只是最近他眼皮總是狂跳不停,還有一日就要回到京城,衛滿按下心中不安,漸漸地被和妻兒重逢的喜悅取代。

衛行歌此時卻是如魚得水,自從衛滿大破‘子母連環陣’的消息傳來,已經有無數名門前拜見。只是都被王婕書以衛滿未回為由擋在門外。又有不少世家打起了衛行歌的主意,本來衛行歌在京城眾人就是一個‘另類’,如今卻成了香餑餑,衛行歌當然沒有迷失,一邊結交一邊也在打量眾人,只可惜并沒有像高處恭、潘無塵這樣的人,讓他多少有點索然無味。

這一日更有人前來提親,惹得巧玲小丫頭醋意大發,不得已衛行歌這才帶了巧玲出來,一起去尋潘無塵。

潘無塵因為父親出征在外沒了顧忌,少不得去尋芳閣找那月梨姑娘,今日更是將月梨帶出來,兩人在酒館碰頭。至于林娘子為何肯放月梨出來,卻是另有一番原因了。進了包間,兩人紛紛少不得一番打趣,又稱贊懷德王有先見之明,高處恭被他送去軍營當了個偏將,如今跟隨楊業在雁門立功,回來必受重用,卻是走到兩人之前了。兩人都是唏噓不已。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衛行歌又是沒羞沒躁,慫恿月梨唱起歌來,潘無塵笑罵一句。行歌笑道:“月梨姑娘這還沒過門,潘大公子就如此相護,日后怕是要捧上天了,小生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月梨害羞一笑看了潘無塵一眼,潘無塵罵道:“衛公子好是沒皮沒臉,自己帶了巧玲出來還敢取笑我嗎?”那巧玲聞言也是一紅,嗔怪起衛行歌,衛行歌只好討饒。

那月梨見他們三個胡鬧,趕緊說道:“前幾日得衛公子相助,月梨無以為報,今日便給兩位公子念首詩助助興。”只聽得她念到:“疾風知勁草,板蕩識誠臣,勇夫安識義,智者必懷仁。”

潘無塵知道月梨這是稱贊衛滿忠義無雙,英勇‘大破子母連環陣’,也是在稱贊自己的父親在雁門擊敗宋軍,不禁笑了起來,眼中更是又多了幾分疼愛。

衛行歌卻笑道:“果是夫唱婦隨。”

潘無塵罵道:“衛公子又在這胡說。”

衛行歌狡辯道:“那日陸翊先生不是說了我們潘大公子日后必是富貴之命,忠義無雙,可不是如此?”

潘無塵聳聳肩表示無奈,月梨見他狡辯也是笑了。巧玲卻是一頭霧水,詩也不懂,說的更是不明白,只好一個人在那生悶氣。衛行歌又是附耳對巧玲說了幾句,弄得她面紅耳赤,拿起芊芊細手捶打行歌,行歌也是笑著躲避。

不多會,潘無塵和月梨離去,因為事先約定,衛行歌也不好阻攔。只能打趣道:“潘大公子此去怕是要現在溫柔鄉回不來了,可憐我的好兄弟啊”潘無塵見他如此,反譏道:“衛公子莫不是也想去一趟溫柔鄉?林娘子還在那等著你呢。”巧玲立刻怒視衛行歌,衛行歌趕緊趕走潘無塵和月梨,臉露尷尬,心想這兄弟也太損了。潘無塵也是大笑而去。

隨后一路上衛行歌沒少哄這個小姑娘,得到衛行歌保證再也不去之后,才轉怒為喜起來。一會兩人從一個首飾鋪出來,巧玲捏著頭上的銅釵,一路上砰砰跳跳高興不已。走到一個小胡同,一個乞丐走了過來,巧玲最是心善了,想起自己以前的樣子,哀求著看向衛行歌。衛行歌也是心動,伸進衣裳隨手給了乞丐幾個銅板。

那乞丐陰惻惻說道:“公子、小姐都是好人啊,只是小人卻用不到這銅板了”。

衛行歌聽到這笑聲心中一緊,打了個寒顫。巧玲卻詢問道:

“老人家這是怎么了?生病了嗎?”這小丫頭卻是天真的緊,絲毫不覺得不妥。

“小姑娘倒是可愛,只是老人家我要借你一個東西,你肯不肯?”

巧玲卻說道:“老人家你要借什么?你和我說,我們家夫人老爺是最心善的了,公子也是極好的,一定能幫到你。”

那乞丐嘿嘿一笑說道:“我要借的就是你身旁的這位公子?”

巧玲突然蒙了,活人怎么借呢?況且是自家公子?衛行歌突然想起,汴京城里哪里有乞丐,有也是在城外,又聽到乞丐說要借自己,心中寒意四起。立刻攔在巧玲身邊大喝道:“巧玲快跑”

“桀桀,反映倒是挺快,陸孟書把你教的不錯啊”。一只手同時向衛行歌抓去,衛行歌身子一晃躲了過去,那乞丐卻如鬼魅一般又是一拳打來,將行歌打飛。巧玲頓時嚇傻了,跑過去抱著行歌哭起來,行歌用僅存的意識說道:“巧玲快跑”。

那乞丐一步步逼來,巧玲哭著不肯離去,乞丐領起巧玲扔了開來,另一手扛起衛行歌。衛行歌還想反抗,只聽得他說道:“放心,我不殺這個女孩,我還要她回去報信”,說完反手一打,將行歌打暈。巧玲吃痛,掙扎著還要過來,那乞丐嚇唬道:“再過來就把你吃了”。巧玲頓時不敢動彈。那乞丐又是陰惻惻的說道:“回去告訴陸孟書,想要這小子活命的話,就獨自到城外南面三十里外的城隍廟來,三天后若是看不見他,就等著給這小子收尸吧。”說完縱身一跳越過墻頭,再也不見蹤影。

巧玲嚇傻了,好久一會才緩過神來,哭著一跛一拐的跑回去。

一日后,衛滿陸孟書兩人終于回到了汴京城。這次衛滿未得召見,卻是先回了家門,兩人剛到府門,就聽見林伯大叫道:“夫人,夫人、老爺和陸先生回來了。”衛滿心中一喜,自己許久不見也甚是想念。

衛滿走進府門,就看見聞聲趕來的王婕書,只見她朝著陸孟書一跪,說道:“求先生救救行歌。”衛滿、陸孟書臉色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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