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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修習劍意

  • 仗劍情歌
  • 皚皚白楊
  • 6013字
  • 2019-08-18 23:28:46

劉姝將兩人引入大堂,隨即有兩個孩子搬著兩把竹凳子遞給兩人。行歌道了聲謝,與孟不歸相伴而坐。

屋子雖然破舊不大,但卻十分干凈,想來是劉姝每日打掃的原因。

劉姝起身不好意思道:“我以為孟大哥已是離開,所以方才認錯了兩位,奴家給孟大哥和公子賠禮了。”

孟不歸忙起身饒頭道:“妹子這是何話,只怪我上次不辭而別,哪里是妹子的錯。”

行歌也是起身,在一旁幫腔道:“孟大哥所言極是,劉姐姐不怪我二人深夜冒昧打擾,我們已是感激不盡了。要賠禮也是我們向姐姐賠禮才是。”

“是啊是啊,妹子快別多禮,兄弟也別多禮,我最討厭這般規矩了。”孟不歸一手抓住一人,將兩人行禮打斷。

劉姝掩唇輕笑一聲,露出些許嫵媚之態,孟不歸已是看呆了只聽她說道:“陸公子如此守禮之人,真不知如何和孟大哥這般豁達之人走到一起的。”

行歌與孟不歸相視一笑,并不言語。

三人一同坐下,劉姝問道:“孟大哥和公子想來都還沒用過晚飯吧,若是不嫌棄我這里還有些粗飯便將就著用一些吧”。

孟不歸本想拒絕,可偏偏此時肚子不爭氣的叫起來,行歌也覺得此刻有些饑腸轆轆,因此異口同聲道:“那就多謝妹子(姐姐)了。”

劉姝對著其中一個大個的孩子說:“快去把鍋里溫著的飯拿過來”

那孩子點點頭,劉姝又是囑咐道:“要小心點,別磕著了。”

孩子答應著,跑了出去。

衛行歌見這幫孩子雖然仍有些孩子氣,但身上并無市井氣息,想來是劉姝教導有方,于是對劉姝更是增添了一些好感。

不一會孩子便端來了食物,行歌看去都是一些野菜粗糧,而且只有一人份的。心中會意看向孟不歸,果然看見他眼里有些許失落之色。

劉姝也是如實說到:“這些原是給黃大哥準備的,想來黃大哥也是不來了,只是卻要委屈孟大哥和公子了。”

行歌倒是無所謂,孟不歸聞言笑道:“妹子,哪里的話,我去將酒拿來。”于是快步走出,劉姝眼神中也有些暗淡。

行歌也有些尷尬,因此岔開話題道:“方才進屋之前劉姐姐是在教孩子們讀《詩經》吧?”

劉姝聞言一嘆道:“公子明察,這些孩子都是一些無父無母的孩子,我收留它們,雖不奢望他們能夠出人頭地,但也希望他們長大后都是些能為國為民做些事的有用之人,因此胡亂教了些也不知對不對。”

行歌笑道:“人情練達即文章,劉姐姐通曉事理,教授的自然是對的,何必妄自菲薄。”

劉姝聽到行歌贊許也是開心起來,這時孟不歸回來,一手抱著一壇酒,對著行歌說道:“兄弟你我在此飲酒,怕是會弄臟了妹子的地方,我們且出去吧。”

劉姝擺擺手“不礙事的。”

行歌知曉其中之意,起身接過酒說道:“劉姐姐不必阻攔,孟大哥這是怕喝完酒失態,被孩子們嘲笑呢。”

孩子們果然圍住孟不歸,一起起哄。

“孟大哥一身酒味好難聞啊”

“孟大哥羞不羞。”

…….

劉姝朝幾個鬧騰的頭上各輕拍一下,幾個孩子連忙捂著頭坐好。劉姝對著孟不歸說道:“讓孟大哥見笑了,即是如此我將飯菜替你們端到偏房去。”

孟不歸也有些尷尬,不好意思起來。三人一同走到偏房,偏房更是狹小。行歌向劉姝道了聲謝,劉姝也是回了一禮便出去了。

孟不歸看著劉姝遠去的身影,臉色一點點暗淡下來,灌了一口酒嘆道:“世間萬物皆過客,唯一情字最難得。”

行歌和孟不歸碰了下壇子,喝了一口道:“雖是如此,大哥何不向劉姐姐表明心意?”

孟不歸看了他一眼卻是搖搖頭。行歌茫然,又是灌了幾口,忽然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

“莫非大哥已是表明心意?難道上次大哥不辭而別就是……”

“兄弟好生聰慧,正是如此。”孟不歸打斷行歌的話,行歌知曉自己失言,卻也無法替他排解。又想起自身情況,也只好長嘆一聲。

那知孟不歸大喝一聲道:“兄弟何故長吁短嘆,若是替我擔心大可不必,你我且喝個痛快便是。”

行歌心中豪情被孟不歸激起。

“好,小弟今日就陪孟大哥一醉方休。”

“這才是男兒應有的樣子,只是這次別幾口就趴下了。哈哈哈…….”行歌郝然。

于是兩人便對著月亮,空喝悶酒,孟不歸酒性大發,嘴里不斷念念有詞。行歌已是醉意十足,朦朧間只斷斷續續聽到:“.………兄……兄弟,感情算什么,我一定……..武林最厲害的絕學…….就差你啦”

行歌只能苦笑,他那里知道孟不歸在說些什么,便徹底醉倒在地。

深夜,行歌做了一個夢,在夢里只見巧玲頭戴鳳冠,身著紅衣,獨自蓋上紅蓋頭,被林伯送上花轎,與他漸行漸遠,行歌心痛想要追趕。突然林娘子攔住他,傾吐芬芳,在他耳邊喃喃道:“公子別忘了你說過的話。”

行歌驚嚇,一把推開林娘子,跑出門來,映入眼前的卻是一場熊熊大火,只見衛滿王婕書在火場中沖著他微笑,行歌尖叫著想要沖進去,幾個黑衣人從天而降攔住他,發出陣陣嘲笑,行歌拼命抵抗,卻依然不是對手,眼見一柄玄色長刀就要刺進自己身軀,行歌好似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放棄了抵抗,突然陸孟書從天而降,那柄長刀刺進他的身軀,鮮紅的血液濺了行歌一身…..陸孟書幽幽道:“莫忘了我交代的事。”

“不”…….行歌突然驚醒,從地上坐起來。他大口喘著粗氣,冷汗布滿了的額頭,許久行歌方才回過神來,心中盡是悲痛之感。

“公子你醒了?”劉姝端著一碗茶走了進來。

行歌連忙起身整理好衣裳,對著劉姝說道:“剛醒,讓姐姐見笑了。”

劉姝輕笑,將那碗茶水遞給他。

“快喝了吧,解解酒。”

行歌接過茶來,與其說是茶不如說是清水更合適,行歌也不管許多將其一飲而盡。

用袖子擦了擦嘴這才對著劉姝行了一禮,謝道:“多謝姐姐。”

劉姝也是俏笑不已。

行歌尷尬的撓了撓頭,忽然想起孟不歸,環視一眼不見他的身影。正疑惑間,劉姝說道:“孟大哥早就起來了,他讓我告訴你,讓你醒來到你們昨天去的地方,他在那等你。”

“那有多久了?”

“大概有一個時辰了吧,我見你睡得香,就沒打擾你。”

行歌心中大叫不好,趕忙道了聲謝,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哎,公子你還沒吃早飯呢?”劉姝喊道。

行歌哪里還顧得上,騎著馬便走了。不過一刻鐘,便到了河邊,看見孟不歸正在一旁拿著不知從哪里弄來的魚竿在釣魚。半路上路過酒棚,黃劍隨手扔給了行歌一袋子東西,行歌也只能遙遙道謝。

行歌趕忙下馬,孟不歸背著他說道:“兄弟來的晚了,快練吧今天中午吃魚。”

行歌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道了聲‘是’,折起一根柳枝便練了起來。

孟不歸偶爾轉頭打量,但很快就笑著轉過頭,也不言語。

午間,孟不歸將手中魚竿一丟,對這行歌笑道:“好了兄弟,該吃飯了。”

行歌聞聲停下,只見孟不歸提著空酒壇走來,酒壇里卻是一條魚都沒有。行歌奇怪,孟不歸笑道:“兄弟劍氣縱橫,魚兒都被驚走,看來你我又只能啃饅頭了。”

行歌露出慚愧之色,將黃劍給的饅頭拿來遞給孟不歸,兩人坐在一旁啃起來。

“喝口酒”孟不歸把一壇酒丟給行歌,行歌接過來喝了一口,又繼續啃饅頭,望著滿地斷枝,行歌突然身形一震,將手中饅頭一丟,撿起一根斷枝又是練了起來,只是這一次劍氣卻是少了幾分,招式使到一半,那斷枝再次折斷。行歌只好停下怔怔的看著手中不到半尺的樹枝。

“看來很快就有魚吃了,不過某人又要餓肚子了。”孟不歸笑道。

行歌聞言也是一喜,對著孟不歸抱拳感謝,“多謝孟大哥提點。”

孟不歸將手中饅頭掰開一塊,扔給行歌,行歌不好意思的接過饅頭吃起來。

下午,孟不歸依舊在釣魚,行歌依舊在練劍。這時透過水面依稀可見到一些波紋游走,時間一點點過去,終于在傍晚時分,孟不歸釣起來一條三兩左右的魚來。

孟不歸嘴角微微上揚,看向行歌,只見行歌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光影,仔細感受可在枝條上感受到絲絲劍氣。

枝條又是折斷,行歌停下露出一臉茫然。孟不歸說道:“不錯,有進步,終于有魚吃了。”

行歌郝然一笑,他明白雖然練劍時沒有先前那般氣勢,但實際上劍氣內斂,威力卻是不可同日而語。

兩人一同騎馬回去,路過酒棚,馬背上又是多了幾壇子酒。孟不歸說道:“這幾日妹子要蓋一間新房,還要置幾畝田地,你過來幫忙。”

黃劍沒有回答,徑直走回酒棚。

孟不歸也不多言,縱馬和行歌離開。路上行歌好奇道:“黃大哥回來嗎?”

“會的”

“為什么?”

“因為有我這個借口。”

行歌不言。

回到瓦堂,孟不歸將魚遞給孩子讓他們去給燉了,自己徑直走進屋內和劉姝說起話來。

“妹子這間房子有些舊了,趁我還在蓋個新的吧。”

“多謝孟大哥好意,只是孩子們還小,銀兩不夠。”劉姝露出一臉為難之色。

孟不歸笑道:“我不是給了你一張憑據嗎?”

“我準備給孩子們請個老師,要花費不少。”

“哈哈哈,放心足夠的,夠你蓋起幾間大房子,還可以置辦幾百畝地的。”

劉姝張著嘴露出驚訝之色,她沒有想到這張憑據代表的銀兩居然有這么多。孟不歸也不多言,和行歌一同走開。

晚間吃飯,幾個孩子圍在一起,看著碗里已經辨識不出面目的魚,低著頭不敢動筷子。孟不歸聳聳肩對著行歌說道:“看來這魚又要等明天才能吃到了。”

行歌也是尷尬一下道:“好在還有酒可供大哥解悶”。

孟不歸起身大笑“兄弟說的對,走”,兩人又是喝了一宿。只是行歌卻也吃了不少饅頭,他確實餓壞了。

第二日行歌卻是先醒了,孟不歸醒來望見行歌在一邊,又是一笑。

兩人騎著馬向河邊走去,孟不歸道:“兄弟今日先去,我要去前方縣城尋一些木匠來,好給劉家妹子蓋新房。”

“大哥且去,有用得著小弟的說一聲便是。”

兩人各自一抱拳,分別開來。

到了河邊行歌折過柳枝獨自練劍,到了傍晚孟不歸幽幽趕來,見到又是滿地的斷枝。行歌郝然。

“今日小弟實無長進。”

“無妨,兄弟這般進界已是超過常人不知多少了,如此說出去,怕是要羞殺不少人了。”

“那今日可有魚吃?”行歌打趣道。

“哈哈哈,有”孟不歸隨手折起樹枝,縱身一躍跳上河面,腳尖輕點,又是施展出那套劍法。不一會,樹枝上遍插滿了十幾條大小不一魚。

“多謝大哥”行歌沖孟不歸一抱拳,行歌知曉他這是再讓自己感悟其中劍法,因此真心感謝。

孟不歸一拍行歌肩膀說道:“哪來那么多禮數,吃魚去。”

兩人縱馬回程,路過酒棚這次卻不見黃劍了,孟不歸嘴角一勾,縱馬跑在前面,行歌一拍馬身,在后面追趕。

回到劉家妹子哪里,只見在原有的屋子旁,整理出一塊新的空地,各種建筑材料堆在一邊,黃劍正在那搬運東西,見兩人回來,將手中東西一丟,走了過來。

“來了?”

“嗯”

黃劍點點頭,接過孟不歸遞過來的魚,獨自走向上廚房。

劉姝從房中走出,臉上洋溢著開心的效用,見到行歌兩人驚喜道:“孟大哥你們回來了。”

孟不歸笑著回應,走進屋內陪孩子玩起來,行歌也是無奈,便跟著孟不歸走進去。

劉姝臉色微微有些慚愧之色,但隨即走進廚房。

今晚的晚餐很豐盛,想來是劉姝從票據里取出了一些銀兩,但四個人吃的都有些尷尬。

隨后幾日,行歌依舊是和孟不歸一起練劍,從孟不歸替劉姝找好木匠后,便再也沒過問過了。

行歌這幾日不斷練習,所使的招式越來越成熟,威力也越來越內斂。但依舊是斷枝滿地,行歌不解,苦苦思尋不得。孟不歸看在眼中,心中卻已是明了。

很快行歌又弄斷了一根樹枝,坐在一旁思索起來。這時孟不歸走來,抽出長劍遞給行歌。

那劍長三尺有余,全身銀白如雪,古樸的劍式不帶絲毫點綴,只在劍首按了一把黑色的木制劍柄。

“你用我這把劍試試。”

行歌有些糾結。

孟不歸笑道:“這天下能折斷我這把劍的也不過兩手之數,但用無妨。”

行歌只好接過長劍,其實這還是行歌第一次真正用劍,很快興奮便壓過了先前的糾結,長嘯一聲開始施展起來。

第一式纏手刺穴,第二式繞指護肩…….

就在施展到第三式時,行歌眉頭一皺,意識到了不對之處,劍招漸漸慢了起來,但在用到第十一式的時候,行歌于空中身形猛然一抖,長劍脫手而出墜在地上。

行歌手臂劇震,露出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左手捂住右手手腕,許久才停下來。

孟不歸走到行歌面前,伸出手指在他的右邊上連點數穴,然后松了一口氣。

“如此便是無妨了,只是兄弟可知道問題出在何處?”

行歌恭敬一拜:“請大哥指點。”

孟不歸坦然受了他這一禮疑惑道:“你修習太祖長拳時,難道每人和你說過,道法自然,一切皆蘊含自然之理嗎?”

行歌聞言身形又是一震,他想起了陸孟書指點自己掌握拳意時說過的話,喃喃自語:“拳有拳意,劍有劍意?”

孟不歸點點頭,面色嚴肅道:“沒錯,兄弟習修此劍法時,一味只記住其中劍招,施展時為了劍式變化,更是用內力強行逼彎劍身。若是一般劍法倒也罷了,然而此劍法乃是難得的上乘劍法,講究力由心發,順其自然,劍式融入自然,好似落葉飄零,溪水東流,威力含而不漏,只在接觸的一瞬間爆發。你雖然已經懂得將力量內斂,卻一味的只知道重其形,施展起來當然會反受其力。”

孟不歸的話,好似字字真言,直沖衛行歌內心深處將其喚醒。

“請問大哥,應當如何去做?”

孟不歸微微一笑。“這就需要你自己去悟了,你天資聰慧自然會明白的。”

行歌了然,對孟不歸又是一拜。孟不歸收起長劍,牽過馬來,兩人一同回去。

又是一日,這次孟不歸沒有隨衛行歌一同來到河邊,只留行歌一人在此感悟劍法。行歌跳入水中,樹枝在他手中隨著水流不斷擺動,行歌的心好似也在不斷流動。他默然運起《浩然正氣決》絲絲水汽浸入其中,隨著內力不斷游走全身。

一上午,行歌都是泡在水中一動不動,魚兒是不是從他身邊游過,甚至有些大膽的魚兒更是更是張開嘴咬他的褲腳,然而行歌一動魚兒便會猛然擺尾離去。

下午行歌上岸走入林中,他立在林間一動,靜看樹葉飄落,新芽舒展。微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行歌手中的枝條,也在不斷飄動。幾只小鳥落在枝頭,觀望著他,他輕輕伸出手掌,然而鳥兒受驚離去,行歌無言,施展起劍法來,最終樹枝折斷,但他能感覺到這次施展已是順暢了不少。

隨后幾日,孟不歸好似人間蒸發了一般,即便行歌回去,依然不見其身影,行歌有些好奇,劉姝也不知他去了哪里,孩子們都以為他又離開了,然而行歌知道他肯定不會再次一聲不吭的逃走。

這一日,劉姝的新房就要竣工,此時天氣已經由秋入冬,第一場雪也降臨到了這個人間。此時距離遼國入侵已經過去一年之久,衛府之案也近乎煙消云散,城中人皆知王老將軍進京之后,趙光義感念其功加之衛滿已死,因此便發布了撤銷了追捕衛行歌的敕令,只是陸孟書的畫像依舊貼在墻上。然而已經引不起人們的關注了,汴京城早就恢復了原先的慵懶奢靡氣息。

尋芳閣里,依舊是人來人往,王忠的死雖然也是掀起了一絲波瀾,尋芳閣甚至也有官兵前來盤問,但很快便平淡下去。

反而尋芳閣的名氣越來愈大,更多的官員開始留戀此處。

尋芳閣九樓,此處唯有一間茶廳,一人正躺在中間的一把太師椅上,吃著身邊佳人不斷遞過來的水果,在他的眼前是數十名能歌善舞的舞女,在演繹一場‘春秋大夢’。一曲終了,眾舞女侍立一旁。

“王爺……我們尋芳閣的舞蹈,您說怎么樣嘛”一人嬌嗔著,倒向他的懷里。

那人任由他落入懷中,哈哈笑道:“好、跳的真好,本王都有賞。”

“謝王爺。”眾人齊聲道。

“魏王幾間可還歡樂否。”說話間林娘子款款飄來,此時的她似乎比往日更添了幾分媚感。

他口中的魏王,自然就是當今皇帝趙光義唯一的弟弟趙廷美。此時不過而立之年的樣子。

“哈哈哈,我說朝中大臣怎么都喜歡……到娘子這里來,原來這里確是要比皇宮還要舒坦啊。”趙廷美便嘴里吃著葡萄,便回答。林娘子聞言輕笑一下,自嘲道:“王爺此言真是太抬舉奴家了,奴家這里再好,又怎么比得上皇宮里頭呢,那可是人人都向往的地方啊。”

趙廷美突然冷哼一下,沒有接話。

林娘子眼珠子一轉,貼身問道:“莫非王爺在宮里頭有什么不順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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