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這才跟著禁衛軍一起走,其他人估計會安排地方休息,怕是現在都出不了宮。
黎芳舒扶著黎嬌舒,又細聲:“你沒事吧?”
黎芳舒對黎嬌舒的武功還是知道一點的,對付沒本事的街頭小混混還可以,可是這個宮女一看就知道是練過的,黎嬌舒的功夫肯定是不行的。
黎嬌舒撇撇嘴道:“我胸口疼。”黎嬌舒對黎芳舒的時候,徹底收回自己齜牙咧嘴的模樣,乖巧的不得了。
黎芳舒知道她在撒嬌,不過自小一長大,這樣的情誼也是少有的。
禁衛軍帶著幾人到一處偏殿,不是很正式的位置,倒是有些奇怪。
皇上坐在最上面,同時淑妃也在,坐在皇上的右側。
皇上見到幾人,意味深長的瞥了淑妃一眼:“把東西拿出來。”
禁衛軍知道東西在那宮女的懷里,伸手拿出東西,遞到皇上面前,皇上拿到東西,精致的小荷包,又扭頭望著淑妃,想從淑妃面容上窺探些什么,卻始終看不出。
皇上打開荷包一點,看著里面東西,確定就是這個了。
“這是怎么回事?”皇上寒聲道。
“回皇上,屬下去的時候,就見世子殿下的下屬把這個宮女抓住了,其他的屬下還沒來得及盤問,就直接把人帶過來了。”禁衛軍首領躬身道。
皇上瞬間精神抖擻道:“這是怎么回事?”
宮女現在倒是安分,不過被古逸壓著,也不敢說話,一副看戲旁觀的樣子。
“皇上,這個宮女從秦小姐身上搜出寶物,想來跟秦小姐脫不了關系。”黎嬌舒趾高氣揚地道。
秦孜然不由得頭疼,這女人真的是,一點腦子都沒有:“皇上這東西是一個宮女給臣女的,說是等臣女出宮后再打開看,臣女并不知道是宮中寶物。”
皇上嘴角上挑,這人倒是有意思:“你沒打開看?”
秦孜然頓時跪下,道:“臣女確實沒有看到過,只是搜身的時候,發現這個宮女有些不對勁,待臣女反應過來,她已經拿到東西,準備往外面跑。”
宮女聽了秦孜然的話,都想一巴掌拍死她,她演的那么好,居然這么說她,真的是不能忍。
“你才不對勁,你都拿了東西,還看我做什么?都不知道快點跑,跟個傻子一樣。”
宮女這話一出,旁邊的幾個人都驚愕住了,這人沒毛病吧?都這個時候了,還能說出這樣的話,這勇氣可嘉啊。
“大膽。”皇上震喝到。
宮女盛氣凌人地道:“就你們幾個人,還想困住我?”
宮女吹出奇怪的口哨,殿內瞬間出現一群黑衣人,全部都向古逸沖過去:“來人,護駕。”
古逸見狀立即松手躲避,寧驟雨已經站到秦孜然身前,片刻之間,黑衣人就帶著宮女離開,離開之前還送了他們一個煙霧的東西。
只有禁衛軍追了出去。
“你沒事吧?”寧驟雨輕聲道。
秦孜然對此有些不可置信,這人好像第一時間就擋在了自己面前,現在又這樣問自己,難免會多想。
秦孜然臉色微紅:“我沒事。”
黎嬌舒怒視秦孜然,她總感覺,這事就是秦孜然派人來,然后自導自演的。
“你們不會是一伙的吧?賊喊捉賊。”
黎芳舒細聲:“圣上自有定奪。”
黎嬌舒也不免少說兩句。
“你說是宮女交給你的?”皇上帶著疑惑問。
“是。”
“那個宮女呢?”
“臣女不知,天色昏暗,臣女也沒有看清對方的面容。”
“皇上,既然東西已經找到了,還是把人都放了吧!明早大人們還要上朝呢。”
淑妃滿臉堆笑道。
“世子怎么看?”皇上也有些疲憊的揉了揉額頭。
淑妃見狀,也很有眼色的上前給皇上揉著太陽穴,皇上也沒有反對,寧驟雨見此,躬身道:“此事諸多疑點,還需細細查來,秦相也不會舉家遷徙,都放回去,也好讓其他人早些休息。”
“世子說的正是,他們又不會像那個宮女一樣,一下全都跑了,臣妾也有些累了。”淑妃含情脈脈地道。
皇上抓住淑妃的手:“都回去吧!”
扶著淑妃寢宮走去,幾人也總算能松口氣了。
“有些人,運氣還真好。”黎嬌舒陰陽怪氣的說著。
黎芳舒眼底略帶歉意看向秦孜然,秦孜然心中無奈,她根本看不透黎嬌舒的腦回路,只能點點頭,黎芳舒這才扶著黎嬌舒也離開了,還剩下秦孜然三人,秦孜然看了寧驟雨一眼:“我也該出宮了。”
“走吧,順路。”寧驟雨雙手背在身后,跟著秦孜然的步伐,古逸也沒多說什么,也跟著。
“你先回去報平安吧!”寧驟雨沉吟道。
“我……”古逸不假思索的想要反駁,又看到寧驟雨可怕的眼神,虎軀一震喃喃道:“知道了。”
說完,就消失在寧驟雨眼前,寧驟雨對此,滿意多了。嘴角也忍不住的上揚。
“我們走快些吧,那兩個丫頭還等著在。”秦孜然突然感覺兩人單獨相處,有些不自在,走路的步伐也不自覺的加快。
寧驟雨見此漫不經心道:“過些日子,我要訂親了。”
秦孜然停下腳步,回過身,寧驟雨也沒想到她會突然轉身,突然入懷的人,寧驟雨下意識的扶著,秦孜然整個人都懵了,這是怎么回事?
秦孜然推開寧驟雨,又轉身繼續走,沉吟很久,道:“世子早已過了娶妻年紀,如今成婚,倒也挺好的,恭喜。”
寧驟雨怔愕,他想過很多,從沒想到秦孜然會說祝福的話,讓他不知道怎么接話,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跟一個不熟悉的人,說這些。
到了宮門口,馬車都在門口,秦初語兩人已經在門口觀望很久了,她們剛才見黎嬌舒二人出來,還特意問了,知道沒事,心里也就踏實了,終于看到人出來了,這才放心下來。
“上去吧,早些回府。”
秦孜然提醒道,現在這個時辰,確實太晚了,秦初語是最后一個上馬車的,她回頭望了一眼,一個男人,看起來有些眼熟,上了馬車又有些懷疑的打量了秦孜然一番,見她沒什么異常,她也沒有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