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廢物,你是在給我撓癢癢嗎?”
錦衣青年看著倒在明月懷中虛弱不堪的詹明說道。
可是詹明卻是沒有理會那青年卻是對著明月抬頭說道:“明月姐姐,我們回去吧”
“啊?可是···”
明月想說什么可是詹明卻是用手指摁住明月的嘴唇,露出了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
而那錦衣青年看到詹明不僅躺在明月的懷里,還把手摁在那水靈靈的嘴唇上。
這如何讓他受得了。
“我要殺了你!”
錦衣青年雙拳緊握就向詹明沖來。
可是剛邁出一步,就再也邁不動腳步,全身顫抖汗水不要錢似的流了出來。
“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動不了了,而且渾身疼痛不已,啊啊··”
隨即錦衣青年的雙腿直接跪了下去。
張著嘴巴想要說什么,可是除了流口水,一句話也說不出,只能“哇哇”的叫。
而身后的兩個下人這時已經(jīng)從疼痛中緩了過來趕緊扶住錦衣青年,對著詹明說道:“你對我們家少爺做了什么,我們段家不會放過你們的”
詹明卻是不理會二人,直接讓明月扶著自己回家。
周圍的人群更是目瞪口呆,詹家的小少爺,竟然圍著段家少爺轉(zhuǎn)了幾圈,段家的少爺就變成了現(xiàn)在的樣子。
這對于這些普通人來說根本無法理解,可是又不敢出口詢問。
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詹明離開。
詹明在明月的攙扶下路過錦衣青年之時右腳卻是有意無意的踩在了青年的手上,還來回搓了幾下。
可是此時的青年卻是發(fā)不出聲音,渾身也動彈不得,只能體會著鉆心的疼痛怨毒的看著詹明。
“哼!今日只是給你個小小的教訓(xùn),下次要是再讓我碰到就不僅僅是如此了。到時小心你的狗命!”
“兩個廢物,還不抬著你們家主子滾?要是不趕緊找醫(yī)師治療,估計終身就在躺著過吧!”
說罷就在明月的攙扶下走出了藥材鋪。
不知多久倆人來到了詹府的附近。
這一路明月不知道是怎么過來的,今日之事對于他來說已經(jīng)超出了對詹明的認知。
他沒想到自家少爺實力竟然這般強悍,鍛體十一層的段家那位在自己少爺?shù)氖种芯谷皇裁炊疾皇牵M管自家的少爺也是筋疲力盡。
可是自家的少爺才多大?七歲啊!一個七歲的小孩兒竟然以鍛體五層的實力打敗了鍛體十一層的少年,這戰(zhàn)績不說無雙君這一個小地方就算是整個雪月王國估計都是前無古人。
明月轉(zhuǎn)頭看了下把頭耷拉在自己肩上,臉色蒼白的小詹明,腳底卻是加快速度往詹府而去。
不管詹明給自己帶來的沖擊力有多大,現(xiàn)在自己的少爺可是不知什么狀態(tài),盡管詹明自己說沒事,只是虛脫。
但是作為看著詹明長大的明月來說,詹明就像是自己的親弟弟。
更何況今天的事情還是因自己而起。如果詹明有什么意外那她真的就悔恨終身了。
“明月姑娘,這是?”
“快去叫陸醫(yī)師,少爺受傷了”
門口的守衛(wèi)看到明月背著詹明回來就出聲問道。
而明月說完一句就奔向了詹明的房間。
“什么?少爺受傷了?”
那守衛(wèi)愣了一下,就快速的向一處跑了出去。
“陸醫(yī)師,小兒傷勢如何?”
一道充滿陽剛的聲音在一個房間中響起。
而此時房間里已經(jīng)圍滿了人群。
“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兒子啊,醫(yī)師大人”一道柔和的聲音夾雜著無限的擔(dān)憂響起。
“詹家主,詹夫人放心,小公子只是虛脫了而已,休養(yǎng)一段時間即可,我開一副恢復(fù)精氣的方子。”
一個年過半百一身灰色深衣的老者摸著長須說道。
而聽到這位陸醫(yī)師的話詹家上下的眾人才算放下心來。
“大哥!”一個木制輪椅上坐著的精瘦男子從門口被人推了進來。
“三弟!你怎么過來了,醫(yī)師不是讓你安心靜養(yǎng)嗎?”
“唉,都已經(jīng)十年了,靜不靜養(yǎng)又有什么用呢?”
“大哥,明兒的傷勢如何,是誰?”
輪椅上的男子精瘦的臉龐上漏出一絲暴戾說道。
又緊接著:“是他們嗎?”而雙手卻是用力握著輪椅上的扶手。
“不是,三弟,明兒無礙,根據(jù)月兒這丫頭所說,這一次只是碰巧遇到了段家的老二”
“什么?是段家,這幾年我們處處忍讓,只因我們詹家來到了人家的地盤,他們還真以為我們詹家是軟柿子?”
“來人!”
“三弟,你先等等,我還沒說完呢”
“有什么可說的,明兒都被人打傷了,你這父親是怎么當(dāng)?shù)模〈蟾纾∥覀儺?dāng)初忍了,難道一只螞蟻都跑到我們頭上了還要忍不成?”
輪椅上的男子憤怒到了極點,兩顆金魚眼氣的快要突出來一般。
“三弟,你什么時候能改改你這性子,我這不還沒說完嗎?”
“我不管,哼,我詹炎不是圣母,忍不了”
“唉,三弟,如果你這性子要是能改一改,何至于··”
“大哥!”
詹堂想說什么卻是被詹炎一聲暴喝給打斷了。
“好好,我不說就是”
“至于明兒你先別著急,明兒沒事,只是虛脫了而已”
“什么叫而已?難道變成我這樣才行?更甚者,像二哥一樣,你才安心不成!”
“詹炎!別說了!”
而聽到二哥倆字詹堂平靜說話的語氣突變,對著輪椅上的詹炎厲喝道。
聽著倆人的說話,屋子里的人沒有一個敢上前插嘴。
就在倆人僵持之時:“你們兄弟倆就別吵了,二弟,你小侄子沒事”
“大嫂,怎么連你也這么說?這不是明兒有沒有事的問題”
“行了,你先聽聽事情的經(jīng)過再說可好”
聽到這里輪椅上的詹炎才呼了一口氣:“好吧”
“月兒,你跟這位詹老爺說吧”說完就閉上眼睛轉(zhuǎn)向了一邊,可是誰也沒注意詹堂轉(zhuǎn)身以后臉部的那一絲抽動。
而明月聽到家主的話語,就上前把剛才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而詹炎聽完明月的訴說,才算明白了過來。
合著不是自家的人被欺負,反而是那段家的人被詹明給欺負了。
而自己還嚷嚷著要給詹明報仇。
想到這里詹炎的老臉不免有些尷尬,“那也不行,段家必須給個說法。”
“等等!月兒,你說明兒鍛體五層把段家鍛體十一層的老二給打殘了?”忽然詹炎一臉震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