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是不是很可愛?”浣九西看著戴上兔耳朵的祝夜宮,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我覺得蠻適合你的。”
祝夜宮上手摸了摸頭頂上的兔耳朵,嘴角抽了抽,說道:“真的適合嗎?”
浣九西摸了摸祝夜宮的頭。
“很合適哦。”
祝夜宮實在沒辦法,他頂著個兔耳朵,寵溺的看著正在和于七南開心聊天的浣九西。
“不過那個變態跟我們沒關系,那是警察的事了。”
嘛,也不是沒關系。
“你們等我一下,我去上個廁所。”
浣九西拿著一個小手帕就往公共廁所的地方去了。
“臥槽,這草扎人……唔!”
“老大怎么還不回來啊?”于七南著急的原地走來走去。
祝夜宮也神情嚴肅的看著手表。
“看來我上次說的話,你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了。”浣九西看著眼前這個瘋狂的男人說道。
男人手里拿著一把手槍對準了浣九西的腦袋,隨即說道。
“我只要開槍,你就死了。”男人想了想,又把槍收了回去,“不過這樣太沒意思了,還是留著慢慢玩吧。”
祝夜宮和于七南在車上等了半天,浣九西還沒來。
“我去看看。”祝夜宮下車就往廁所的方向去。
“我也去!”
于七南來到的時候看見祝夜宮正臉色陰沉的看著一只耳環。
浣九西看了看四周,空的,什么都沒有。
就連手機也早就男人踩碎了,還在不遠處。
這樣下去完了,遲早得涼。
“來,讓我想想,現在做些什么呢?”男人拿著匕首在浣九腿上輕輕拍打,“要不今天在你的腿上畫畫吧,來,我小心點。”
“啊!”浣九西就這么看著男人在自己的腿上劃來劃去,說是畫畫,但毫無章法,純屬報復!
“看,畫好了,血痕!”
浣九西腿在顫抖,男人蹙眉,一腳踩下去。
“啊!”浣九西吃痛,緊咬著下嘴唇。
“今天就先這樣吧,你可別死了。”男人把腳抬了起來,隨后下了樓梯不知道走到哪去了。
浣九西現在動都動不了了,躺在地上,微微挪動都會感受到腿上的疼痛。
男人打開手機,屏保是他和他愛人的合照,也就是上次被他囚禁的女人。
兩人手里各拿了一塊板,上面寫著他們各自的名字。
‘周以宣’
周以宣關閉手機,手里轉著匕首,嘴里帶著笑,坐在地板上,原來這里是周以宣家里的地下室。
這個地下室就連警察都沒發現。
祝夜宮拿著電腦想定位浣九西的位置,卻發現定位查不到。
“怎么樣了?老大在哪里?你怎么不說話啊?到底……”
“你別說話!”祝夜宮怒吼道。
于七南乖乖閉嘴了。
祝夜宮看著電腦,皺著眉,完全沒有任何頭緒。
“什么?還是找不到?”肖蕭質問著手下,“已經五天了?周以宣還沒找到?”
“可是隊長,現在周以宣的蹤影完全不見了,他常去的地方的監控也一直在監視著,還有他身邊的人也一一盤問了,都沒有周以宣的……”手下低下頭,不敢抬頭看肖蕭的臉。
肖蕭現在的臉色很難看,這時候還接到了一通電話,聽到電話鈴聲,肖蕭罵了一句臟話。
“艸!誰啊!喂!”肖蕭揉了揉山根說道。
“……”
“你說什么?!”肖蕭嘴巴張的巨大,一副不相信的樣子,隨后臉色沉了下來,“好,好,我知道了。”
肖蕭掛斷電話后,看他們還站著不動,吼了一聲:“還不去找人?!”
“是!”
“對了,順便查一下人壽街上城商場公共廁所附近的監控。”肖蕭叫住一個人。
“是!”
祝夜宮把電話放下,于七南立馬湊了過來。
“小劉,打電話給尹叔,幫忙找人。”
小劉有些為難的說道:“少爺,這方面,可能得經過老爺同意……”
“后果我承擔,你就跟尹叔說說軟話就行了。”
“那行……”
浣九西肚子有些餓了,肚子剛叫呢,周以宣就拿了一個面包上來。
“吃吧。”
浣九西看著周以宣,再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的繩子。
“我怎么吃?”
周以宣掰下一塊面包送到浣九西的嘴里。
浣九西一邊吃一邊說:“我上次說的話,你真的一點都沒有聽進去嗎?”
周以宣愣在了。就連拿著面包的手仿佛也停頓了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