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琳帶著范苑九回到家,電視還沒關(guān),而正在播放的新聞?wù)欠对鳉⑷说男侣劇?
秦若琳已經(jīng)承受不住了,她徹徹底底的絕望了。
“爸爸,殺人了……”范苑九看著這條新聞,“殺人,不是犯法的嗎?”
“是啊,犯法了,所以爸爸才會被抓起來……”秦若琳說的這句話,一直影響著范苑九,直到變成浣九西也還記得。
出于什么原因一定要告訴范苑九這句話呢?是作為一個母親想把孩子往正道上引嗎?還是別的原因?
過了兩個星期,范曾征涉嫌故意殺人被判三年有期徒刑。
探監(jiān)的時候,秦若琳一直有氣無力的,仿佛連走路都是一件難事。
“你等等媽媽好嗎,媽媽去上個廁所。”
“嗯。”
秦若琳剛走,迎面走來一個肥肥的人,就站在探監(jiān)的門口,說道。
“事情算是解決了吧?”
“嗯,不過老板您當(dāng)初為什么選范曾征啊?”
“這人老實迷糊,而且特別顧家,這種人最好下手了。”
“不過恭喜老板啊,又少了一個競爭對手!”
“嘿,我們現(xiàn)在還是要裝作好老板去探望他的。”
他們走進(jìn)去后,范苑九站在原地。
爸爸,原來是被強(qiáng)迫……
“多謝老板關(guān)心。”
秦若琳走進(jìn)去探監(jiān)的時候,田齊白剛好也出來,他對秦若琳微微點頭。
秦若琳也對他點點頭。
“老公。”秦若琳一邊說一邊哭,“我…我……”
“不要說了,都是我太沒用了。”范曾征捶桌子,看著范苑九,“對不起,爸爸太沒用了。”
“不是爸爸的錯,是那個胖胖的叔叔的錯!”
“你在說什么啊,九九,田總是個好老板。”范曾征說完,又哭著說道,“是我太沒用,我對不起你們母女倆!”
秦若琳也在哭,只有范苑九沒在哭。
幾天后,一條更勁爆的消息出來了。
“現(xiàn)在大家看好哦!這是那殺人犯范曾征得老婆,剛剛跳樓自殺了,而這個……”攝像機(jī)對準(zhǔn)范苑九,“是殺人犯的女兒范苑九!”
彈幕:
‘殺人犯竟然還有個這么漂亮的女兒。’
‘是啊,眼睛大大的,睫毛長長的,臉圓圓的,好可愛啊。’
‘不過是殺人犯的女兒哎,不會也被教育了什么殺人的觀念吧?’
‘有可能哎……’
‘所以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范苑九突然抓住那人的攝像頭往地上一摔。
“不要拍了。”
那人愣在原地,隨后怒眼看著范苑九說道:“你干什么啊!一個殺人犯的女兒!你在那裝什么!肯定你的內(nèi)心也和你那個老爸一樣黑暗。”
范苑九抬腿,一掃,那人就重心不穩(wěn)倒在地上了。
“你說什么是什么吧,如果真的黑暗的話,你現(xiàn)在就死了哦。”
那人看著這小小的女孩,莫名的害怕起來,可能正是因為是小孩子才害怕的吧。
墓地。
沒有一個人來看媽媽。
只有范苑九在那,還下了雨,范苑九整整在那淋了一天的雨。
后來范苑九被媽媽的妹妹收養(yǎng)了,寄住在她們家,在她們家受了許多的委屈,怎么說都說不完。
后來,爸爸被釋放了,可,他也死了,只留下范苑九一個人了。
面試警察的時候。
考官看了一眼她,接過她拿來的簡歷。
“你好,我叫浣九西。”
“浣?有這個姓嗎?”
“有,很少而已,哈哈!”
“聽說你各科成績都很優(yōu)秀。”
“所以我才露出這么自信的笑容。”
考官滿意的點了點頭。
一步一步,終于當(dāng)上了隊長。
“田齊白?隊長,你調(diào)查他做什么?”肖蕭拿著文件夾正準(zhǔn)備去復(fù)印誰知道浣九西突然來找她。
“沒,就是有人投訴他而已。”浣九西隨便找了點借口。
“有人投訴他?不可能吧,他是有名的資產(chǎn)家,聽說近幾年慈善也做了挺多的,許多人還夸他呢。”
“總會有幾個是不是?”
“那…好吧。”
夜晚,在辦公室的浣九西怎么看都找不到線索。
“這家伙做事太嚴(yán)密了吧?”
浣九西突然想起那群蒙面的男人,感覺好像哪里不太對勁。
——
“老大?你還沒睡覺啊?”
“啊?”
于七南看了看時鐘,都快凌晨四點了,從他睡覺得時候就看見老大坐在電腦前,醒來的時候還看見老大坐在電腦前。
“老大,看電腦也要適度哦。”
“我現(xiàn)在就睡了。”浣九西合上電腦。
第二天一大早,于七南又在那鬼叫了。
“你怎么又尿床了,十五歲的人,不嫌丟人啊。”
“都說啦!這么丟人的事情不要說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