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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回憶

等我醒來時我感到全身上下痛個遍,我起身伸了個懶腰。我驚奇的放下劍架上多出了一把劍,我剛要伸手過去碰。

吱!“蝕天,你醒了。”蔡卉走進來將我全身打量一遍后又道:“有沒有感到不舒服?”

“嗯!”我點頭,“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起來就全身疼痛。”

蔡卉拉我往外面去,“走,祭司找你。”

我自己指自己,“找我,怎么了嗎?”

蔡卉沒有告訴我什么?其實我還想問一下劍架上那把劍怎么回事,比如為什么我的身體會這么痛,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

廳堂里祭司看著我便問:“你看到了?”

我好奇,“看到什么?是我劍架上的那一把劍嗎?”

“嗯”祭司又道:“它認你做主了?”

“可以告訴我,昨晚發生什么了嗎?為什么我一點都想不起來。”

“經過雪皇告訴我的,現在我給你們說岑寂的過往……?”

沈小雨打斷祭司的話,“等等!雪皇怎么會知道?”

祭司解釋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雪傾城會有關于岑寂的歷史?”祭司知道昨晚我說過的一句話,那就是“我也很久沒有見過了,是時候回去看看了”。

九千七萬年前有一人曾在神域呼風喚雨,他就是岑寂,從小他和哥哥就跟著魔尊。他的家人都被人屠殺,幸好在魔尊的幫助下,他和哥哥被救下。

當然,在魔尊的眼里誰犯錯都必須嚴懲,即使是自己親人也不例外。

一天魔尊讓岑寂去人間抵押神族在人間的勢力。面對這樣的事情岑寂還是接受了,本來哥哥要替他去,因為他知道岑寂的為人就是太過于善良,他會放虎歸山。

可是他們沒有想到的事他竟將神族的人都擊敗,這也讓魔尊感到高興。可是不幸的是……?

晚上他們在營地弄慶功宴,岑寂準備要親自去分糧時。他在營門口便看到后山煙火四起,便問:“怎么回事?”

一旁的人道:“不知道!”

不久修就帶人來,整個隊伍道非常高興。岑寂見此便問:“修,你干嘛去了?”

修指著身后的糧高興道:“少主,這是我帶人從村里繳獲的。”修還不知道自己已快死到臨頭,還在夸耀。

砰!岑寂手一揮便直扇他臉,“你剛才說什么?重新說一次。”

“少主,這不就是我們魔族一直以來的作為。”

聽他這么說,岑寂揪住修的脖子兇狠道:“我們來這里是為了什么?不是為了殺戮也不是為了掠奪。他們有在這里生存的權力,就像我們有權反抗神族一樣。我們要做的就是守護我們家。”

“家”修不禁開懷大笑,“你跟我說家,你說的沒有錯,可是在別人眼里我們是惡人。”他指著天邊,“我們沒有錯,可是神族卻一直要滅我們,世界容不下我們,我們是魔,我們沒有容身之所。我們到哪里神族就追到哪里?”

“可是你沒有權力去殺神域中沒有抵抗力的凡人,我們可以羨慕,嫉妒神族對他們的好。今天你做的必須要付出代價。”

岑寂放下修,使出全力打在修身上。他雙膝跪在岑寂面前,“為什么不殺我?”

“你不也沒有還手,你明知道我會殺你。”岑寂把手向外揮又道:“你的靈魄力已沒有,你走吧!”

大家都知道,修的靈魄力比岑寂強,但是不知道為何他沒有還手。

修站起來貼近岑寂耳邊輕身道:“我走,難道你不知道自己的結果嗎?你不殺我,魔尊不會放過你的,殺我,魔尊也不會放過你,為什么你還要讓我走?”

“讓你走你就走。”岑寂轉身走進去,外面的修竟跪著,“少主,那我走了。請自重。”

修走后岑寂叫人來又下了一道命令,“把所有參加這次殺害村民的人都廢去靈魄力。

“請少主三思啊?跟著修去的人也有幾千人啊?”在場的人都求起來。

“我的命令你們都要違背嗎?”

眾人對視一下,只好下去。岑寂知道自己這次做的過火,魔尊是不會放過他。

不出幾天消息就傳到魔尊的耳朵里,只聽見大堂里東西在亂飛,“岑寂,你居然為了凡人,廢了我一個大將。”魔尊擺衣袖坐道:“岑棱,你去把你那個不爭氣的弟弟給我叫來。”

“這……?”岑棱冒出來。

“怎么?你要違抗。”

岑棱道:“不是,我是怕他不聽命令。出手重了就……?”

岑棱已知道現在的魔尊快氣瘋便說出了這么一句話。魔尊道:“他對我還有用,我不會殺他,你只管讓他來便是。”

即使魔尊這么說,他真的會這么做嗎?看岑棱的臉色也緩下來。

“是,我現在就去叫他來。”

岑寂正在跟各位首領商談,一個兵走進來對岑寂道:“少主,岑棱少主來看你了。他讓你去鐵石崖見他。”

“他怎么不來這里見我?”

那兵道:“岑棱少主只是叫人傳話,說你一定要去。”

岑寂揮手示意他出去,“好,等一下我就過去,你下去吧!”

岑寂分布好后就去鐵石崖跟岑棱。到哪里岑寂便見一人在崖邊晃,時不時還低頭看下面,似乎在估計那崖多深。岑棱知道他來了,轉手便打死了旁邊的人。

岑寂跑過去問:“哥,你為何要殺他?”

“留著他只是會礙事而已。”岑棱拍著他肩膀又道:“魔尊讓我帶你回去,你也知道魔尊的為人向來心狠手辣。所以……?”

岑寂道:“我知道,所以你是來帶我回去的?”

“不是,我給你尋了另一條路。”岑棱點住他的穴道,岑寂無法動彈。

可是過一會就被岑寂沖破,岑棱遠遠的揮掌而來,岑寂不停后退躍。他剛沖破穴位,所以靈魄力不足以抵抗。一下子鐵石崖上空便有靈魄力在打起來,光照亮了這片天空。

軍營中的人看著不敢眨眼,兩股力量在不停地相撞。不出一會就有一股消失天際。岑寂最后被岑棱不小心打下了鐵石崖,看他的臉色似乎盡在掌握什么?

岑棱一人站崖邊,后面一個黑衣人過來,“少主可是有事吩咐?”

“去,做你應該做的。”岑棱把一個奇怪的瓶子扔到后面之人手上。

“我知道該怎么做了。”那黑衣人并沒有用什么可以飛的靈魄力,而是步行離開。

岑棱回到軍營宣布道:“岑寂應廢修,我剛才已將他嚴懲,他已喪于我手,從此以后我便是你們的首領。”

眾人聽后欣喜,岑寂一除后,算是給被廢掉靈魄力的人出了氣。

黑衣人一路狂奔。來到鐵石崖下便開始尋找東西。可以看出黑衣人很累,他找幾下又休息,似乎他的體力不支。可是一般練功之人不會這樣累,難道他沒有靈魄力?

鐵石崖下,岑寂的半個身體被染紅。小溪不停地從他身旁流過,血順著水流下去。

他的腦中不停閃過許多人,許多事。一個十分活潑的女孩出現在他眼中,“你回來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回來找我。”說著便沖進他懷,可是他感到不對勁便甩開。那女孩不知什么時候已化成許多人,他們在不停地咒罵他。

他緊緊的捂著耳不讓自己聽到,可是他怎么做都會聽到聲音。

“你們是誰?我沒有……!”

“……”

黑衣人終于來到小溪,見上流有血下來便知道這是岑寂的,他此時沒有停留,即使喘著息也要上去。

小路上兩人正在往小溪而來,后面一個一看著裝便知道是身份高貴之人,前面那個應該是她的隨從。

前面的女孩已累得不行,她不停地抹額頭的汗,看著后面的人還有心情賞風景。便過去道:“公主,你到是快點啊?我好渴啊!”

“前面不就有水嗎?忍一下就好了。”

她的隨從沖至后面推她向前,“我跟你說啊?再不快點等一下你父王可是會發現我們又偷跑出來了。”

后面的人差一點就撲倒在地,只因那公主突然加快腳步,“對啊?再不快點就要被父王發現了。”

見公主這樣一走,她也加快步伐上去。到了小溪旁,公主的隨從跑過去。到后她竟一屁股坐至地,“啊?公主你快來看。”

“干嘛了?”公主過去看見溪中有血正與水往下流去。

隨從指著水中血,聲音里帶有驚慌,“公主,你看這水怎么會突然有血,平時我倆來都沒有的。”

“血是從上面來的,要不我們去上流看一下。”公主將坐在地上的隨從拉起。

她躲到公主身后,“不要了吧!很危險的,我們還是快離開吧!”

公主昂首挺胸道:“不用怕,你沒有看見血嗎?說明他受傷了,而且我們兩人總斗不過個受傷之人吧!”

這公主怎么敢確定只有一個人呢!她的隨從只好跟著她上去。

黑衣人此時已找到岑寂,他蹲下看著岑寂道:“真的不知道我為什么還要救你,不過你說的很對。這畢竟是亂世,有的時候強者應該去守護比他弱小的人。”

他準備拿岑棱給的瓶子,這時身后有聲音喊,“喂!你要干嘛?”

他被嚇出冷汗了,身后的公主拾起腳下的石頭朝黑衣人扔去。他只好起身跑開,公主見他走遠了才向岑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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